讀韓寒的《零下一度》有感
當仔細品讀一部作品后,大家一定都收獲不少,不妨坐下來好好寫寫讀后感吧。想必許多人都在為如何寫好讀后感而煩惱吧,下面是小編幫大家整理的讀韓寒的《零下一度》有感,歡迎大家分享。
讀韓寒的《零下一度》有感1
久聞韓寒這個名字,他算是文壇的后起之秀吧。他的作品之前我沒看過,但聽說他在青年一代中的影響卻不可小視。前不久去新華書店看到韓寒的《零下一度》就順便買了回來。
看他的這本文集,我確實親眼見識了韓寒獨特的魅力,知道韓寒為什么如此受青年一代的歡迎與親睞了。在中國文壇只怕難得再找得出這么個韓寒,尤其在當今的文壇與當今人文缺失的社會。
韓寒的作品大膽、幽默、深刻、尖銳、辛辣、真誠、率直,當然,不可否認的,其文也確實有些過于偏激和不成熟之感,在此就不多說了,自己去看。
《零下一度》中印象很深的是韓寒的《只說一點點》、《眼中》,其次就是最后的代編者話——劉如溪的《韓寒三思》。本來呢,從題目四字的字面意思看劉如溪是苦口婆心地勸韓寒三思,但是到了最后卻來這么一句:韓寒三思,與韓寒情況類似的同學三思,以韓寒為榜樣的同學更要三思。似乎是點睛之筆,升華一下思想高度和文學意義嘛。說實話,我不是什么韓寒,我是我自己,也不曾有什么與韓寒情況類似,我與自己情況類似,更沒有以韓寒為什么榜樣,我以自己為榜樣(不過需要一提:我絕不崇拜韓寒,但我欣賞韓寒),只是覺得此文中有些話說得牽強了。
比如,那個什么關于韓寒說學數學只要學到初二的,人家不是說了嘛,那只是對他自己而言,他有說:如果你將來想去設計個把火箭玩玩,就別信他那一套。這就對了嘛,那一套是他的,拜托,人家的,告訴我誰叫你去搶的?再說了那韓寒說的話又不是真理,亦不是圣旨,你當放個屁,大可以不聽、大可以不信、大可以不聞。其實說這些本來就是多余,不能因為韓寒是文壇的名人了,創造了“韓寒現象”就把他的一個觀點拿出來小題大作。試問,如果是大街上一個乞丐說數學只要學到小學畢業,或者他餓得難受心情不爽干脆就說地球人都不要學數學,誰會理他嗎?掃街的大媽?——叫他滾遠點!環保工人?——別破環市容!
根據物質守恒定律,沒人學數學自然有人學數學,至少韓寒《眼中》那些人的擁護者肯定會拼了老命的學數學學微積分,氣死你韓寒!韓寒覺得大多數人學了微積分一輩子用不上幾次,那么,肯定有這么個人認為學中國古典文學趕不上新時代潮流。中國擁有一個數理化三科總分不及格亮七門紅燈的韓寒,那么,中國必定擁有一個把他吊著打
往死里打都不肯學一句語文的人才。我想勸慰劉如溪先生,倒不如多發發功夫去勸勸那些誓死不學文學的同學“三思”,為他們去“無比擔憂”吧。
話又說回來,無論《韓寒三思》再牽強那一套也是劉如溪先生的,我無權評論,所以也不能老扯著這個話題不放,僅僅關于“數學到底該學多還是學少“,這是個多么稚氣的話題,根本不成問題,看罷全書卻看到書中有多處提起,這么多人湊熱鬧,我也只是稚氣些過來湊湊熱鬧發表一下自己的一套愚見罷了。不!是讀后感——讀了《零下一度》:有此韓寒,文壇有幸!
其實說到這些擔憂啊那些熱鬧什么的,突然覺得令人擔憂的其實更是現今中國的文壇,因為中國文壇太過于平靜,太過于低迷,沒有熱鬧,沒有激情。
不過,亦如他的《零下一度》,韓寒勢必會驚起一湖漣漪一灘鷗鷺,令銹腐的文壇煥發幾許光輝充滿幾許生機。
還有,如果你沒打算湊熱鬧,也千萬別信我以上這一套。
讀韓寒的《零下一度》有感2
第一次讀韓寒的《零下一度》已是三年前的事了,現在又一次捧起它,依舊深深的被其詼諧幽默的語言、獨到尖銳的思想及犀利的筆觸折服。
雖只薄薄的一本書,卻有好幾方面的想法引起了我的共鳴,讓我也不禁想要在此說上一說。
首先,是“玩”的問題。這樣說,似乎有點大。但思來想去,也不知具體的該用個什么表述,只好用一個“玩”字將就,詳細的且聽我下面慢慢道來。
童年時人的一生中最純潔、最好玩的黃金時段。人們常說,玩是孩子的天性。可是,在當下鋼筋混凝土構建的天地里,人心也變得剛硬不化,四班的腦筋老是轉不過彎兒來。孩子四、五歲,甚至是兩、三歲便將祖先留下的所謂“博大精深”的文化拿來讓他們學、練,并以此來度量孩子的聰明與否、智商高低,這不是摧殘有效地心靈嗎?沾這種破爛思想的光,想在的幼兒類綜藝節目可謂是平步青云。節目里一個個話語不通、思考不多、腳步剛穩,甚至是不穩的小孩兒“動情”地唱著自己不明所以的歌兒,流利地說著自己感到莫名奇怪的`書面語,裝酷地跳著使自己暈頭轉向的舞。觀眾看得自是拍手稱好,且感嘆著如此這般他們愚昧小娃兒竟是這般了得。可有時誰知曉在臺下這些孩子是如何心痛的放棄自己玩的時間,而在家長的“好心”下學文學、學音樂?若是孩子有這方面的興趣也就罷了,若其根本無意于爸媽中意的這項特長,那真可謂是苦不堪言。
誠然,當下社會競爭激烈,確實需要有一定的底蘊才行。可即便這樣,還是需要給相應的時間讓孩子們去玩,去保持那份童真、>童趣。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所以,
有時候,還是順著孩子的興趣來比較好。要不,即便有成才了,也是無份之才。有些家長、老師常對自己的孩子或學生說讓他們現在好好學習,等將來>長大了,成才了,大可盡情的去玩。到忘了思考等孩子們長大后,童年的純真即使未蕩然無存,也已是所剩無幾。那時的玩已失去了純粹性,玩的內容也已是斗轉星移。誰敢說等事業有成了還會找到小時后的那群玩伴陪自己捉迷藏、跳繩、爬樹、捉鳥?這些童年的樂趣一旦錯了,將是永恒的缺憾,無從彌補。
第二,是關于“會議問題。也不知社會的發展怎么讓一群人愛上了開會。以前老是聽中央開會,我們農村的村社開會。而當下呢,開會的范圍越來越廣,幾率也是越來越高。尤其是大學里面,什么社團呀、部門呀一大堆,老是有會要開。想來,開個會也沒什么的。畢竟,這是來自祖國各地的同學組成的一個個新的團體,難免會有各種事情需要大家商議處理。可問題并非出在這里。開會就開會,就事論事,多好呀,我也是舉雙手贊成。有了事情就得解決嘛,有了任務也需要大家齊心協力盡可能好的完成。但當你實際的參加了大學的社團,你就會發現其實并不是這么一回事。這些社團的會議有的已形成了一個定制,多久開一次會,到時你的任務就是按時參加會議。可是,有時候你也難免會為此而郁悶。因為有時去開會根本就沒啥事,到了會場大伙兒寒暄幾句,再聽部長呀什么的發幾句言就是會議散場的時間了。真有點惱火。其實,這也不過是小組織開個小會。若是好多相關部門聚在一起開會,一方面,戰線是拉長了;可另一方面,也是更讓人惱火。往往是幾個職位比較高點的學長、學姐往臺上一站,各個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風”,然后便是各路套話齊上陣的時候了。先感謝一下這一位的忙里抽閑,再感激一下哪一位的“大駕”光臨。終歸,不就一件事兒嗎?找一個代表把事情講清楚就得了,可他們非得幾個人輪流在臺上鬧騰一番,完全忘了大伙兒擱那坐著多浪費時間、多無聊。嗨,真搞不懂,人咋就這么愛互相折騰呢?
接下來第三點,是有關于“人才”的問題。現在的教育,講求全面發展,把學生向著全才的方向培養。對此,我不甚認同。就像“人無完人”一樣,每個人都有缺點。同樣的,每個人都有自身不太擅長也不感的興趣的東西。既然不擅長也沒啥興趣,那么要在此方面有精深的造詣,自然就不會是那么的可觀。我們常說某某是個人才,多是因其某一方面或相關的幾個方面的突出表現而如是稱也。如若一個人今天研究出個什么東西,明天又就此寫一篇論文引起轟動,后天再將此文譯成八國文字漂洋過海,如此多領域的大成就不得驚得周圍之人因覺自己太過平庸而自行了斷。所以,我認為,一個人要想有所建樹,就得術業有專攻。否則,對古人也都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略懂皮毛,就不要說人中之王的全才了,連個人才都會缺的緊。我如是說,可能有人不能茍同。他們會說,我們所謂的全才,是各業都有相對深的探究,而非各業都只是略懂皮毛。可是盡管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再給他們當頭一棒喝。人畢竟是只人,而非神。沒有九頭六臂,更沒有幾個腦子供他同時使用。即便一個人真的把時間當成生命般珍惜,也不太可能成為超能的全才。當然,不做全才也并非打小就相中一業而后心無旁騖的辛苦鉆研,卻將其他方面的知識拋之于九霄云外,不聞不問。讓自己除了自小就研究探討的那一業外,其它的各業都變成一張白紙,空空如也,啥也不懂。其實,其它方面也略懂一二對你所精心打造的那一業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總之,對于人才的培養,我還是比較支持當下的分科學習,若是改為“眉毛胡子一把抓”式的教育方式,將來可能也得屈指來數了。
第四,是關于“痛苦和快樂”的問題。我認為,一般情況下,痛苦是無法分擔的,而快樂也是無法分享的。精神的痛苦,有時若有個親人或朋友伴你左右安慰你,也許你
會感覺痛苦稍稍減輕了一點,可那不過是因為當時你飄蕩的靈魂因身邊之人的不離不棄而有些許慰藉、心生感動罷了。可能,在那一剎那,你真的感覺心不那么痛了。而實際上,那不過是痛苦在瞬間的轉移,你本有的那份傷痛并未真的減輕。它只是被一份真誠的暖流沖擊而在瞬間迷失了自己。要想真正的擺脫那份痛苦,還得靠你自己慢慢去說服自己、解脫自己。而肉體的痛苦,即便是有人陪在你身旁,也是不會減輕的,這還真的得相信科學,靠藥物來治療。也許你痛的時候,身旁的人也會為你的痛而產生精神上的痛苦。可這并非分擔痛苦,而是平添另一份痛苦。快樂呢,一方面,也是相同的道理,你的快樂也許會感染到周圍的人,讓他們也感到很快樂。但這只是你的快樂的擴散與蔓延,而并非你的快樂分出了一部分給了別人。另一方面,或許當你將你的快樂毫無保留的展現的同時,身旁有人卻正在為某些事情痛苦著。此種情況下,你的快樂不僅不能讓別人快樂,還會在無意間讓身旁痛苦著的人更加的痛苦。
第五點,要說說“癡迷”。其實,距離不只產生美,也會早就一雙慧眼。給你將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功力。萬事萬物、萬人萬妖,最好不要時時刻刻與他如膠似漆的黏在一塊兒去。適度的距離非但不會產生隔閡般的距離而且很有可能拉近兩顆心的距離。若是過分的癡迷于某人某物,你對其視角終會是霧里看花、水中望月般朦朦朧朧,看不透徹。現下,“追星”一詞很火熱。一些偶像派、實力派的歌手演員們都有一群“fans”追隨,這種追隨可謂是瘋狂的。電視上常現某一明星出場時,臺下便發出狗吠狼嚎般的尖叫聲,震耳欲聾,甚是“驚天地、泣鬼神”。毋庸置疑,在“fans”們眼中,他們所追隨、狂愛著的這位明星是完美無瑕的。可清醒的我們也就需要義不容辭的承擔宣告“人無完人”的任務。總而言之,我們可以喜歡,但最好不要癡迷。
第六點,想說一說“死亡”。很多人在痛恨某人時會詛咒其下地獄,而其中最為厲害的當要數傳說中的第十八層地獄。所謂“地獄”,乃鬼之家也。通常,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一個心不善之人,會稱其為“魔鬼”?種種跡象都給了我們一個定論——黃泉路不好走,鬼有點嚇人。這也給了一些被逼走投無路之人報口頭之仇、乘一時口頭之快的絕妙之句:“你等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可地獄究竟有沒有我們這些仍活著的人說的那么可怕,而天堂又是否真如我們這些仍活著的人想的那么美好,就得等著我們在時機成熟時自己去探究了。當然,對于死亡,活著的人永遠也不會說得真切透徹。但所有關于死亡的這些溢滿“畏懼感”的說辭也有夠讓世人害怕死亡的。我相信,一般來講,如若一個人說“我不怕死”是有一定的撒謊成分含在里面的。即便是一個看破紅塵想要自行了結此生之人,想必在他自殺的最后一瞬也會生起些許后悔之意吧。
最后,還是來談談此書的作者韓寒吧。人說“字如其人”,而我覺得這倒未必。反倒一個人的文章更能代表一個人。雖然,議論別人實屬不道德,但鑒于我不想說作者什么壞話,就暫且容我議論一番吧。
也許是因為80后和我們90后處在一個特殊的年代吧,這兩代人身上閃爍著多于以往諸代人的不羈,可以說是前無古人。至于后來者是否會居上,我就不好說了,還是交給歷史來處理吧。然而,就是因為這份不羈,80后、90后沒少被前輩們批評。可身為當事者的我,甚至說是我們卻很是欣賞這份不羈,而這好像又非關自戀。論及此,韓寒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優秀的代表。
我覺得,一個人要想獲得瀟灑,就需要有一份不羈,就得為自己的追求而活著,要敢于發出另一種聲音。而韓寒做到了,他敢于批評,用自己的大膽敢為瀟灑出了很多現實的不和諧以及很多其他人并沒有>勇氣講的話。很多人也許會在某一天因當初的不敢而被螃蟹傷到,而這位異軍突起的新秀,這位即便不是第一個卻又勝似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將會更為亮麗的活著。
有些人說,韓寒之所以能贏得如此大的反響是因為他有些科目不好,遇了紅燈,留了級。而若不然,韓寒寫出幾篇好文章也不會得大眾如此厚愛。可我卻認為他之所以如此的民心,是因為他的文字鋒芒畢露,讓人無法抗拒。
讀韓寒的《零下一度》有感3
第一次讀韓寒的《零下一度》已是三年前的事了,現在又一次捧起它,依舊深深的被其詼諧幽默的語言、獨到尖銳的思想及犀利的筆觸折服。
雖只薄薄的一本書,卻有好幾方面的想法引起了我的共鳴,讓我也不禁想要在此說上一說。
首先,是“玩”的問題。這樣說,似乎有點大。但思來想去,也不知具體的該用個什么表述,只好用一個“玩”字將就,詳細的且聽我下面慢慢道來。
童年時人的一生中最純潔、最好玩的黃金時段。人們常說,玩是孩子的天性。可是,在當下鋼筋混凝土構建的天地里,人心也變得剛硬不化,四班的腦筋老是轉不過彎兒來。孩子四、五歲,甚至是兩、三歲便將祖先留下的所謂“博大精深”的文化拿來讓他們學、練,并以此來度量孩子的聰明與否、智商高低,這不是摧殘有效地心靈嗎?沾這種破爛思想的光,想在的幼兒類綜藝節目可謂是平步青云。節目里一個個話語不通、思考不多、腳步剛穩,甚至是不穩的小孩兒“動情”地唱著自己不明所以的歌兒,流利地說著自己感到莫名奇怪的書面語,裝酷地跳著使自己暈頭轉向的舞。觀眾看得自是拍手稱好,且感嘆著如此這般他們愚昧小娃兒竟是這般了得。可有時誰知曉在臺下這些孩子是如何心痛的放棄自己玩的時間,而在家長的“好心”下學文學、學音樂?若是孩子有這方面的興趣也就罷了,若其根本無意于爸媽中意的這項特長,那真可謂是苦不堪言。
誠然,當下社會競爭激烈,確實需要有一定的底蘊才行。可即便這樣,還是需要給相應的時間讓孩子們去玩,去保持那份童真、>童趣。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所以,
有時候,還是順著孩子的興趣來比較好。要不,即便有成才了,也是無份之才。有些家長、老師常對自己的孩子或學生說讓他們現在好好學習,等將來>長大了,成才了,大可盡情的去玩。到忘了思考等孩子們長大后,童年的純真即使未蕩然無存,也已是所剩無幾。那時的玩已失去了純粹性,玩的內容也已是斗轉星移。誰敢說等事業有成了還會找到小時后的那群玩伴陪自己捉迷藏、跳繩、爬樹、捉鳥?這些童年的樂趣一旦錯了,將是永恒的缺憾,無從彌補。
第二,是關于“會議問題。也不知社會的發展怎么讓一群人愛上了開會。以前老是聽中央開會,我們農村的村社開會。而當下呢,開會的范圍越來越廣,幾率也是越來越高。尤其是大學里面,什么社團呀、部門呀一大堆,老是有會要開。想來,開個會也沒什么的。畢竟,這是來自祖國各地的同學組成的一個個新的團體,難免會有各種事情需要大家商議處理。可問題并非出在這里。開會就開會,就事論事,多好呀,我也是舉雙手贊成。有了事情就得解決嘛,有了任務也需要大家齊心協力盡可能好的完成。但當你實際的參加了大學的社團,你就會發現其實并不是這么一回事。這些社團的會議有的已形成了一個定制,多久開一次會,到時你的任務就是按時參加會議。可是,有時候你也難免會為此而郁悶。因為有時去開會根本就沒啥事,到了會場大伙兒寒暄幾句,再聽部長呀什么的發幾句言就是會議散場的時間了。真有點惱火。其實,這也不過是小組織開個小會。若是好多相關部門聚在一起開會,一方面,戰線是拉長了;可另一方面,也是更讓人惱火。往往是幾個職位比較高點的學長、學姐往臺上一站,各個展示一下自己的“威風”,然后便是各路套話齊上陣的時候了。先感謝一下這一位的忙里抽閑,再感激一下哪一位的“大駕”光臨。終歸,不就一件事兒嗎?找一個代表把事情講清楚就得了,可他們非得幾個人輪流在臺上鬧騰一番,完全忘了大伙兒擱那坐著多浪費時間、多無聊。嗨,真搞不懂,人咋就這么愛互相折騰呢?
接下來第三點,是有關于“人才”的問題。現在的教育,講求全面發展,把學生向著全才的方向培養。對此,我不甚認同。就像“人無完人”一樣,每個人都有缺點。同樣的,每個人都有自身不太擅長也不感的興趣的東西。既然不擅長也沒啥興趣,那么要在此方面有精深的造詣,自然就不會是那么的可觀。我們常說某某是個人才,多是因其某一方面或相關的幾個方面的突出表現而如是稱也。如若一個人今天研究出個什么東西,明天又就此寫一篇論文引起轟動,后天再將此文譯成八國文字漂洋過海,如此多領域的大成就不得驚得周圍之人因覺自己太過平庸而自行了斷。所以,我認為,一個人要想有所建樹,就得術業有專攻。否則,對古人也都蜻蜓點水般淺嘗輒止、略懂皮毛,就不要說人中之王的全才了,連個人才都會缺的緊。我如是說,可能有人不能茍同。他們會說,我們所謂的全才,是各業都有相對深的探究,而非各業都只是略懂皮毛。可是盡管如此,我還是不得不再給他們當頭一棒喝。人畢竟是只人,而非神。沒有九頭六臂,更沒有幾個腦子供他同時使用。即便一個人真的把時間當成生命般珍惜,也不太可能成為超能的全才。當然,不做全才也并非打小就相中一業而后心無旁騖的辛苦鉆研,卻將其他方面的知識拋之于九霄云外,不聞不問。讓自己除了自小就研究探討的那一業外,其它的各業都變成一張白紙,空空如也,啥也不懂。其實,其它方面也略懂一二對你所精心打造的那一業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總之,對于人才的培養,我還是比較支持當下的分科學習,若是改為“眉毛胡子一把抓”式的教育方式,將來可能也得屈指來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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