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繚繞的噪音散文隨筆
窗外傳來“砰砰砰砰”的聲音,更確切的說它是從兩公里開外的地方源源不斷地傳來。它已然讓我覺得惱火,在于它無休止的咆哮,驚擾到我一周七分之二的清閑生活。
我已再次準備好嘗嘗清閑周末里的甜頭,可最終沒能如愿,甚至還抹去了“偷得浮生半日閑”的閑趣。究其緣由,還得怪這“不速之客”不懂得半點兒含蓄,不懂得在不影響到別人休憩或者思考的前提下自娛自樂。
起初,我是對這種聲音有一絲好感的,倒不是因為其沉悶的旋律。這種“砰砰砰”的聲音像是時間的步子,從我還是頑童時的九十年代的馬路上趕來,抑或是從谷穗金黃的田間走開,誠然讓人覺得很有藝術。是的,這是一種生活藝術,每一個跳動的畫面都是一張老照片,時代的特征被刻畫得詳實。比如砰砰砰的四輪車,五毛錢就能趕上,也許車里沒有座位,卻愿享受一路的顛簸。又比如砰砰砰的'柴油機,一地的金黃鋪滿碩果,盡管熱浪涌動,但也磨滅不了豐收的喜悅。
我大抵還是對噪音產生了抵觸情緒。之前在書上了解到噪音的等級對人的影響,不過因沒有受到它的“侵害”,使得我對它的認識只停留在了資料表面,這到不是我對它產生反感的緣由。究其根本,排開噪音等級超過50分貝這一條件不說,它切切實實地影響到了我的安靜生活,特別是在我小憩的時候和閱讀文字的時候。
周末的日子是難能可貴的,特別在工作的這些年頭,真正意義上的閑暇時光也不會超過所有日子的七分之二(退休前的日子),而在七分之五之多的日子里,除了睡覺,幾乎都是麻木地生活在鬧市的喧囂中。為此,我很珍惜一周中的“這兩天”,盡管它一如既往的重復著。
噪音就這么如同死纏難打的蒼蠅在耳際旁繚繞著。我嘗試著忽略它的存在,可還是沒能耐得住。也罷,合上書,出去走走。背朝著噪音源走出去,它的嘈雜也就漸漸地弱了。外面空氣清新,外面視野開闊,外面景色怡人,此時陽光正好,生活的另一面忽覺充滿詩情畫意。這是我未曾想過的不一樣的閑趣。
在我們工作的時候,噪音定然也無孔不入,也許它躲在某個小角落里緩緩沉吟,也許它從某個人或者某群人的口中滔滔不絕地涌出來,也許它來自鬧市的喧囂。它很可能不盡人意,興許那是一種無法忍受的訓斥,興許是一種帶著鄙夷神色的嘲笑,抑或是一種悵然若失的迷茫。如此種種,噪音就這樣滲入到我們的生活中,并不帶善意地傳遞給人們一種實實在在的疼痛,更多的時候讓人無法招架,手足無措。
時光總是匆匆的,不適合我們做無謂的消磨,與其在噪音中麻木,不如想想怎么從噪音中走出來了,去尋噪音以外的東西。這就要求我們必須在噪音中學會去粗取精,在生活的另一處留下真實的足跡,而不是同噪音做糊涂的周旋。這何嘗不是噪音帶給我們的一筆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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