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文化雜文隨筆
在網絡上,喪這個詞有了新的意義。突然覺得很符合我這會兒的心情。
我覺得這個意思大概是從垂頭喪氣這里套用出來的。
人或許總有時候會有些喪的感覺的,天天積極向上也會累吧?弦總是有松有緊。其實什么事情也沒發生,孩子好好的在學校,我正常上班,蚯蚓程宇正常上課。工作上沒有碰到什么難以解決的事情,與蚯蚓程宇也沒有吵架。只是,莫名其妙的,我就是心情低落,感覺不好。我也放任這個情緒把我吞沒,躺著,什么也不想干,就連指頭都懶怠動彈,靈魂仿佛飄了出來,嫌棄地看著這副軀殼,但又偏偏無法遠離,只是被束縛在周邊,相對皺眉。
也許是嫌棄自己太過普通的相貌?也許是嫌棄這一副不能跑不能跳太過激動便心跳欲出的軀殼?也許是嫌棄這一副總是假裝溫雅平靜的面具?這假得自己都不愿意看的微笑?心中在吐槽嘴里選擇性地透出點盡量不違心的話?
總而言之,今天,突如其來的,我嫌棄起所謂長大了懂事了成熟了的自己。
We can never flee the misery that is within us
我們永遠無法逃離自己內心的痛苦。
誰說的?不知道,外國人的名字我總是很難記住。
今夜無眠,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不知月色如何,隔音不錯,只聽到空調外機在單調地響。
床很大,我和蚯蚓程宇各裹了一床薄被各自占據床的一側,中間空出極大的空位,仿佛楚河漢界。嗯,我倆都各自睡在床邊上,離彼此盡可能的遠。也許是怕相互打攪?若不是今夜無眠,我還沒發現我倆已經離得這么遠了。
悲哀如我,就是心情不好,也沒有任何發泄的`渠道。
我不會故意找事吵架。理智不允許我失態。所以我不會大叫大嚷,摔東西踢桌子罵臟話,做一切像書里劇里那樣將自己的情緒暴露出來發泄出來的事情。我只是就這么靜靜地躺著,不去翻動手邊的書,不說話,不碰手機,眼睛毫無聚焦地看著天花板的某處。先是在客廳的屬于我的沙發上躺著,到睡覺的點后回床上躺著。
蚯蚓程宇終于發現我不正常的沉默,來詢問是否不太舒服。我搖搖頭,沒有說話,我只是懶怠動彈。他頗有點不知所措,摸摸我額頭,沒有異常。猶疑半響,幫我倒了杯水,放在身邊,開始時時不時扭頭來看,漸漸地也就忙自己的去了。我總是安靜得讓人忽略,而我,也很享受這種忽略。
于生于死,我并無執念。想來想去,于這世上,我還真沒找出什么執念,不管是吃還是玩。父親總拿北美豹貓安凡如何需要我來提醒我該多吃點東西,好活得長一點。
但其實,我覺得,有我沒我,只是他生活不可選擇的條件罷了,無從比較哪種情況更好,無論哪種,只是他該有的歷練。我遵從命運的安排罷了。
所有人都說我寵孩子,一年級時還喂幾口飯;二年級時只要我在,他上廁所完總要我拿紙巾進去伺候更衣;三年級時早上還是瞇著眼裝睡讓我抱在手上換衣服。其實,我只是愿意體會這種被需要,珍惜這短暫的緣分罷了。你看,沒幾年,他已經是比我還高的少年了,很快,將有他的家,他的人生,與我漸行漸遠。
大學時下鋪四年的室友傍晚時給我發來消息,她是個脾氣如炮仗般的女生。她很痛苦,覺得自己的孩子似乎和別人的不太一樣,好像什么都學不會。她脾氣上來,打罵過后又后悔。我試圖勸說幾句,但很快明白,她只是需要發泄一下她的情緒。于是我閉嘴,安靜地聽她說。我不會安慰人,不愿意說假話,也不了解她孩子的實際情況。而聽她的意思,她并不想讓專業的人士來判斷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同,心里又已經認定了孩子的異常。嗯,人總是這么矛盾,我理解這種矛盾,我也尊重這種矛盾。最后,我看著她近乎歇斯底里的時候問上一句,有需要幫忙的就說。她的消息沉寂了下去。再沒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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