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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殼郎的故事
屎殼郎的故事 1
屎殼郎結婚了。它要跟太太去旅行,在飛機上,剛出爐的面包對他們來說難以下咽。他們最喜歡的就是在大草原上滾糞球。
胖胖的屎殼郎先生和漂亮的屎殼郎小姐結婚了,他們想到著名的甜蜜蜜大草原去旅行度蜜月。甜蜜蜜大草原那么遠,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覺得走路太費勁了,他們打算坐飛機去。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還從沒坐過飛機呢。
屎殼郎先生立即給航空公司打電話訂購機票。售票小姐熱情地說:“恭喜你,你們真是太幸運了,本公司剛好還有最后兩張飛往甜蜜蜜大草原的機票。請你們準備好,明天上午就出發。”
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非常高興,想不到第一次坐飛機,運氣就這么好。
第二天上午,屎殼郎先生和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屎殼郎太太興奮地坐上了飛機。當屎殼郎太太經過前排座位的時候,坐在前排的'一位年輕女孩用手扇了扇鼻子,疑惑地說:“咦,哪來的臭味呀?”屎殼郎太太聽了,不覺微微臉紅了。她心里清楚,這股臭味就是從她和屎殼郎先生身上散發出來的。盡管昨天晚上她和屎殼郎先生洗了一遍又一遍,拼命想把身上的糞臭味洗掉,可還是留下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努力把身子縮成一團,躲在座位里,一動也不敢動。一位高個兒空姐看見了,微笑著走過來,對他們說:“二位可能有點緊張,要不要吃點什么?嘴里吃著東西就不會那么緊張了。”
高個兒空姐端過來兩塊烤得很精致的蛋糕,對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說:“吃吧,別客氣。”
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接過蛋糕,各自咬了一口。蛋糕是剛剛從烤箱里烤出來的,還散發著一陣陣熱熱的香氣。可是,屎殼郎太太才咬了一口,就皺了皺眉,湊到屎殼郎先生耳邊悄悄地說:“真難吃,我還是喜歡牛糞的味道。”屎殼郎先生也點點頭,悄聲說:“是啊,動物的糞球才是真的香噴噴呢。”
飛機在甜蜜蜜大草原的機場降落了,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一走出機場,眼前就是一眼望不到邊的大草原。
屎殼郎太太驚訝地叫起來:“哇,草原真大啊!”屎殼郎先生吸了吸鼻子,驚喜地叫著:“親愛的,我聞到了糞球的香味!快去找糞球吃吧,我的肚子可餓壞了!”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迫不及待地撲進了大草原。草原上到處散落著牛糞、羊糞和馬糞。
屎殼郎先生來到一堆羊糞前,先用頭上的耙子把羊糞收攏到一起,再用腳拍拍打打,團成一個球。屎殼郎太太趕緊跑過來,說:“讓我來推!”于是,屎殼郎先生在前面拉,屎殼郎太太在后面使勁地推,糞球越滾越大,越滾越大。
屎殼郎先生扯開嗓子唱起來:“滾呀滾,滾個糞球當美食。”
屎殼郎太太接著唱:“滾呀滾,滾個糞球做別墅。”
滾呀滾,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滾累了,就在糞球邊上開了一扇門鉆了進去,躺在糞球別墅里準備睡一覺。
屎殼郎先生望著屎殼郎太太,深情地問:“親愛的,你喜歡這個地方嗎?”屎殼郎太太害羞地說:“我喜歡大草原,喜歡這個糞球別墅,我還要讓我們以后的寶寶也住在糞球別墅里。”
據說,直到現在,屎殼郎先生和屎殼郎太太還在甜蜜蜜大草原上旅行,他們天天不停地忙著滾糞球,一直舍不得回來呢。他們的身邊,一群屎殼郎寶寶也在快樂地滾著糞球。
知識鏈接:屎殼郎,學名蜣螂。喜食糞便,多以動物糞便為食,有“自然界清道夫”的稱號。
屎殼郎的故事 2
法國紀錄片《微觀世界》導演用不凡的拍攝技巧帶領我們進入了昆蟲的世界,微觀下的蟲子們,帶給觀眾的除了視覺的震撼,還有自然界無法向人類訴說的道理。
片中有這樣一個場景:一只屎売郎,推著一個比它身體還大的'糞球,在并不平坦的山路上奔走著,路上有許許多多的砂礫和土塊,連推帶滾地顯得分外有趣。
正當它愉快地往前推的時候,一根植物的刺,尖尖的,斜長在路面上,根部粗大,項端尖銳,格外顯眼。也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屎殼郎偏偏奔這個方向來了,它推的那個糞球,一下子扎在了這根“巨刺”上。
然而,屎殼郎似乎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困境。它使勁往前推了一會兒,發現不見動靜。它又倒著往前頂,還是不見有啥變化。接著它把周邊的土塊都推開,試圖從側面使勁——該想的辦法它都想到了。但糞球依舊深深地扎在那根刺上,沒有任何出來的跡象。
它對糞球的鍥而不舍讓我感到可愛又好笑,因為對于這樣一只卑小而智力低微的動物來說,這確實是一個比較難解的一個大“問題”。就在我暗自嘲笑它,要坐看它失敗之后如何沮喪離去時,它突然繞到了糞球的另一面,使勁一頂,咕嚕咕嚕——頑固的糞球便從那根刺里“脫身”而出。
它贏了。沒有勝利之后的歡呼,也沒有沖出困境后的長吁短嘆。贏了之后的屎殼郎,就像剛才什么也沒發生過一樣,它幾乎沒有做任何停留,就推著糞球愉快地向前去了。
也許在生活的道路上,它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也許它活著,根本不需要像人一樣,要有許許多多的“智慧”;也許在它的生命概念中,根本就不懂得輸贏。直接往前,推得過去,是生活;推不過去,換一個方向,也是一樣的生活。由此想來,也許生活原本就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人比屎殼郎多的,只是計較得失的智慧,以及瞻前又在顧后的智慧。
屎殼郎的故事 3
皇帝的馬釘上了金掌,兩只蹄子上各一個。
為什么它會得到金馬掌?
它是最漂亮的動物,有漂亮的腿,眼睛露出很機智的神情,馬鬃散掛在脖子上像一片絲紗。它曾馱著它的主人奔馳于槍林彈雨之中,聽到過子彈呼嘯。敵人逼近的時候,它用口咬,用腿踢四周的敵人,參加了戰斗。它馱著自己的皇帝一步縱過倒下的敵人的馬,拯救了自己皇帝的赤金皇冠,拯救了自己皇帝的比金冠還重要的性命。因此,皇帝的馬得了金掌,兩只蹄子上各一個。
屎殼郎往前爬了過來。
“先給大的釘,再給小的釘,”它說道,“然而,并不是尺寸的問題。”于是它伸出了它那些又瘦又細的腿來。
“你要干什么?”鐵匠問道。
“金掌!”屎殼郎回答道。
“你怕是頭腦發昏了吧!”鐵匠說道,“你也要金掌?”“金掌!”屎殼郎說道,“難道我不是跟那頭大獸一樣地貨真價實嗎?有人照料它,給它刷洗,伺候它,喂它吃,喂它喝。難道我不也是皇帝馬廄里的嗎?”
“可是,那匹馬是怎么得到金掌的?”鐵匠問道,“你不清楚嗎?”
“清楚?我清楚,這是對我的蔑視,”屎殼郎說道,“這是一種侮辱——現在,所以我要出走到大世界里去了。”
“去你的吧!”鐵匠說道。
“粗暴的家伙!”屎殼郎說道。之后便走出去了。飛了一小程,它便來到了一個可愛的小花園,那里飄著玫瑰和薰衣草的香味。
“這兒不是很漂亮嗎?”一只小瓢蟲說道。小瓢蟲拍著它那像盾牌一樣堅硬的帶黑點的紅翅膀飛來飛去。“這兒的氣味多香甜,這兒多美麗!”
“我住慣更好的地方,”屎殼郎說道,“你說這兒美麗?這兒連一堆糞都沒有。”
于是它繼續往前爬去,爬進了一大叢紫羅蘭的蔭影中。紫羅蘭上爬著一只毛毛蟲。
“世界還真是美麗啊!”毛毛蟲說道,“太陽暖暖的!一切都這么美好!有朝一日我睡著了,而且像人們說的那樣死掉,那么,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變成一只蝴蝶了。”
“虧你想得出來!”屎殼郎說道,“現在我們像蝴蝶一樣飛起來了!我是皇帝馬廄里來的。可是那里,就連皇帝那匹蹄上釘了我不要的金掌的寶貝寵馬,都沒有這種非分之想。長上翅膀!飛啊!是啊,現在我們飛了!”接著屎殼郎便飛了起來。“我不要生氣的,可是我仍然有氣了。”
之后,它落到了一大塊草皮上。它在這里躺了一小會兒,接著就睡著了。
天呀!好急的雨喲!雨點聲把屎殼郎吵醒了,它立刻就想鉆到地里去,但是沒有辦到。它翻了過來,一會兒肚子朝下,一會兒又肚子朝天地游了一程。飛起來是連想都不能想的事,看來它是無法活著逃出這片草地了。他干脆就在它躺的地方躺下來,就那么躺著。
后來,雨小了一些。屎殼郎眨眨眼,甩掉蒙在眼上的雨水。它隱約地看到了有點白色的東西,那是一塊人家準備漂白的床單。它爬到那里,爬到了濕床單的一個摺縫里去。這真不像躺在馬廄里那暖和的糞堆里。可是,現在這里比這再舒服的地方是沒有了。于是它在這里呆了一天,又一夜,雨還是不停地下著。清早,屎殼郎爬了出來,它對天氣惱火極了。
床單上有兩只青蛙,它們那明亮的眼睛閃著歡快的光。“這天氣真舒服!”一只青蛙說道。“多么清新!床單又兜了這么多的水!我的后腳有些發癢,就好像我要游水了一樣。”“我真不知道,”另外一只說道,“那到處飛來飛去的燕子,它在國外的旅行中,是否發現過有比我們國家天氣更好的地方。蒙蒙的細雨,潮濕的空氣!就好像你是躺在一條潮濕的水溝里一樣!要是有人不喜歡這個,那他真叫是不愛國了。”“這么說,你們從來沒有去過皇帝的馬廄里,是不是?”屎殼郎問道。“那里面的那種潮濕是又溫暖又有滋味!我習慣那種氣候,那是我的天氣,可是,那是無法帶著出門的。這園子里,沒有那種像我這樣體面的人可以爬進去舒服舒服的地方嗎?”
但是,青蛙不明白它說的,或許是不愿意明白。
“我是從來不問第二遍的,”屎殼郎在他說了第三遍而沒有得到回答時這么說道。
于是它又往前爬了一程,到了一塊破花盆片的地方。它本不該在這個地方,但是既然已經在這兒,于是這里便成了可以蔽身的地方。有幾家蠼螋住在這里。它們要求的居住空間不大,只要求大家擠在一起。雌的特別有母性,所以它們的每個孩子都是最漂亮的,最聰明的。
“我們的兒子訂婚了,”有一位母親說道,“我那可愛的天真活潑的小寶寶!他的最高的愿望就是有那么一天,能爬到一個牧師的耳朵里去。他非常可愛,非常天真,訂了婚會對他有所約束;當媽媽的是非常高興的。”
“我們的兒子,”另外一位母親說道,“剛從蛋殼出來便玩耍起來。他精力充沛得不得了,把自己頭上的須子都跑丟了。做媽媽的簡直太高興了!是不是?屎殼郎先生?”它們從它的長相認出了它來。
“你們兩位都是對的,”屎殼郎說道。接著它便被邀請進屋去,一直深到破盆片下面能爬到的地方。
“現在您也該看看我的小蠼螋了,”第三位、第四位母親說道,“他們真是最可愛的孩子了,非常有趣!他們從來不調皮,除非他們肚子疼。可是,他們這些個孩子,肚子疼的事是常有的事。”
接著,一位位當母親的都講起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們也參加談論,而且還用他們的尾鋏子去捋屎殼郎嘴上的須子。“他們總是什么都要摸摸動動的,這些小混帳!”幾位母親都說道,流露出了深深的母愛。可是,屎殼郎覺得太無聊了,于是它打聽是不是離開糞肥堆很遠。
“那真是遠在天邊,在溝的那邊,”蠼螋說道,“那么遠,我真的希望我的孩子誰也別跑到那邊去,那樣我就活不成了。”
“那么遠,我倒要試試爬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呢,”屎殼郎說道,連道別一聲都沒有說便走開了。這樣對待女性可真夠體面的了。
在水溝旁邊,它遇到了幾位自己一類的東西,全是屎殼郎。
“我們住在這兒,”它們說道。“我們過得挺自在!熱忱歡迎您到我們這塊肥沃的地方!旅途一定叫您疲乏了。”
“就是的,”屎殼郎說道。“我下雨天在床單里睡過,潔凈的環境大大地消耗了我的體力。在一塊破花盆碎片下面的對流風里呆著,又使我的翅膀骨受了寒。能夠碰到自己的同類,真是太叫我舒心了。”
“您大約是從糞堆里來的吧,”年最長的那一個問道。“還要講究呢,”屎殼郎說道。“我是從皇帝的馬廄里來的,在那里我生下來腳上就有金掌。我這次出來負有秘密的使命,這事你們不用向我打聽,我是不會說的。”
于是屎殼郎便爬到那堆肥爛泥上。那兒有三個年輕的'屎殼郎小姐,它們在偷偷地笑,因為它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們都還沒有訂婚,”母親說道。于是它們又偷偷笑了笑,不過這回是由于難為情。
“就在皇帝的馬廄里,我也沒有見過比她們更美的小姐了,”這位屎殼郎客人說道。
“可不要把我的女孩子寵壞了!請別和她們講話,若是您的打算不真誠的話;——當然您的打算是真誠的,我真祝福她們。”
“妙極了!”其他的屎殼郎都喊了起來,于是這個屎殼郎便訂了婚了。先是訂婚,接著就結婚。你知道,這沒有什么可等的。
結婚后的第一天,日子過得很不錯。第二天也滿自在地就過去了。但是到了第三天它就得考慮一下妻子,甚至孩子的吃飯問題了。
“我讓這點意外的事纏住了,”它說道,“所以我也要讓他們意外一下——。”
它真這么做了。它不見了;一整天不見了,一整夜不見了。——妻子成了活寡婦了。其他的屎殼郎說,它們收留到家里來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漂泊浪子,它的妻子成了它們的累贅了。
“那么她還可以當她的姑娘的,”母親說道,“還當我的女兒。天殺的,拋棄了她的那壞蛋。”
而它,則在繼續它的旅程,乘著一片圓白菜葉子過了水溝。天亮的時候,來了兩個人。他們看到了這只屎殼郎,把它抓了起來,把它翻過來又復過去。兩人都博學多識,特別是那個男孩子。“真主在黑石山的黑石上看到了黑屎殼郎①!可蘭經上不是這么寫的嗎?”他這樣問道,把屎殼郎的名字譯成拉丁文,講了講它的屬類和屬性。年紀大一點的那位學識豐富的反對把它帶回家去,他們家里已經有了同樣的好標本,他這么說。這話說得不夠禮貌,這只屎殼郎這么說。接著它便從他的手中飛走,飛了不短的一程。它的翅膀已經干了,它飛到了暖房。因為有一扇窗子是開著的,它很輕松地便溜進去了,鉆到了新鮮的糞肥里去了。
“這兒真舒服,”它說道。
很快它便睡熟了,夢見皇帝的馬蹄壞了,屎殼郎先生得到了它的金掌,還得到允諾可以再得到兩只。這真痛快!在這只屎殼郎醒過來的時候,它爬了出來,朝上看了看。暖房里多么美啊!巨大的棕櫚樹葉在高處舒張著,陽光使得它們成為透明的。棕櫚樹下是一片碧綠,綠中點綴著朵朵鮮花,紅的火紅,黃的琥珀,白的似雪。
“這真是一片美麗無比的植物勝景。等它們爛了以后,那味道一定美妙無比!”屎殼郎說道。“這是一間美妙的餐室。這里一定住得有我們的族類,我要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幾位我能與之交往的。我很高傲,這是我的高傲之處!”于是它走了起來,心中想著那匹死馬,想著它得到的金掌。
這時,一只手一下子抓住了這只屎殼郎,它被捏住了,被手翻了過來,又轉了幾轉。
園丁的小兒子和一個伙伴在暖房里,看到了這只屎殼郎,對它很感興趣。它被擱在一片葡萄葉里,被裝進一個暖和的褲兜里。它在兜里掙扎、亂扒拉。于是孩子的一只手便使勁把它按住,孩子飛快地朝園子頭上的一個小湖跑去。這只屎殼郎在這里被放進了一只幫子壞了的舊木鞋里。鞋子上牢牢插著一根木簽子算是桅桿,屎殼郎被用一根毛線綁在簽子上。于是它就成了船長,要開航了。
那是一個很大的湖,屎殼郎認為,它是世界上的大洋。它被嚇得一下子捧得肚子朝天,它的腳在空中亂蹬。
木鞋漂走了,湖面的水在流動,于是船漂流得遠了一點。一個小男孩立刻便挽起褲腿下水走過來抓船。可是就在它又漂走的時候,有人在喊孩子,喊得挺認真,孩子便匆匆走開,把木鞋丟在了腦后。木鞋漸漸地漂離陸地,越漂越遠。這對屎殼郎真是太可怕了。飛,它是不行的,它被綁牢在桅桿上了。
有只蒼蠅飛來看它。
“我們的天氣真不錯,”蒼蠅說道。“我可以在這里歇口氣!我可以在這里烤烤太陽。舒服得很!”
“怎么盡說些沒有頭腦的話!您沒有瞅見我是被綁著的嗎。”
“我可沒有挨綁。”蒼蠅說道,之后便飛走了。
“現在我算見識過世界了,”屎殼郎說道,“這是一個卑鄙的世界,我是里面唯一一位高尚的!先是不給我金掌,接著我又得臥在濕床單里,站在對流風中;最后又硬塞給我一個妻子。待我一大步跑進這世界里來,看看大家的日子是怎么過的,我又會怎么樣的時候,又來了一個小仔子,把我綁起送到汪洋大海里來。可是皇帝的馬卻腳踏金掌走來走去!這是叫我傷心得要死的事。可是這個世界哪里會對你有絲毫的同情!我的事業是很有趣的,可是沒有人賞識又有什么用呢。世界也不配欣賞它,否則世界便會在皇帝的馬廄里,在皇帝的寵馬伸腳等待釘掌的時候,給我釘上金掌了。我得到金掌,那我便是馬廄的一種光榮。現在馬廄失掉了我,世界也將失去我,一切都完了!”
但是并非一切都完了。來了一只船,上面有幾個年輕姑娘。
“那邊漂著一只木鞋,”一位姑娘說道。
“上面綁牢了一個小蟲子,”另一個說道。
她們到了木鞋的旁邊,她們把木鞋拿起來,一位姑娘拿出一把剪刀來,小心不傷著那只屎殼郎把毛線剪斷。回到岸上以后,她們把它放到草上。
“爬吧爬,飛吧飛,要是你能的話!”她說道。“自由是好事!”
屎殼郎便從一扇開著的窗子,一下子飛進一個高大的建筑里面。在里面,它精疲力盡地落到站在馬廄里的皇帝寵馬的柔軟的長鬃毛上,那匹馬和屎殼郎的家正在那里。它牢牢地抓住馬鬃,坐了一會兒,喘了口氣。“瞧我這下騎在皇帝的寵馬上了!就像一名騎士!我怎么說來的!是啊,現在我明白了!這是個好主意,很正確。為什么這匹馬得到金掌?他,那鐵匠,也問過我這個問題。現在我看出來了!就是因為我的緣故,這匹馬才得到金掌的。”
屎殼郎這才開心起來。
“旅行使人頭腦清醒。”它說道。
太陽射進來照著它,閃耀得很美。“世界還不算那么壞,”屎殼郎說道,“可是你要懂得怎么對待它!”世界是美好的,因為皇帝的寵馬有了金掌,因為屎殼郎要成為它的騎士。
“現在我要爬下去找別的屎殼郎,跟它們說說,人們為我做了多少事。我要把我出國旅行中獲得的那許多享受告訴它們。我要說,現在我要留在家里,直到那馬把它的金掌磨光。”
①這是丹麥文學家厄倫施萊爾的一句詩,而不是《可蘭經》上的文字。
屎殼郎的故事 4
屎殼郎愛上了蟋蟀,有一天它對蟋蟀說:“我為了你怎么都可以,即使你不屬于我,我不會后悔。”蟋蟀很感動,便答應了和屎殼郎在一起。屎殼郎非常高興,一心只想著怎樣讓蟋蟀滿意,讓蟋蟀開心,蟋蟀的快樂成了它生活的目的。屎殼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滾了一團大糞球,心想:“用這來做屋頂,蟋蟀肯定不會受風雨了吧。”屎殼郎越想越得意。不久,它又不放心用木材做柱子,于是自己站在糞球下頂著糞球為蟋蟀頂起一片天空。
它們的生活似乎很幸福,但別人都討厭屎殼郎。蝴蝶討厭它黑漆抹烏的笨重衣甲;蜻蜓討厭它身上另人作嘔的糞臭;蚜蟲討厭它每日沒夜地滾糞球向蟋蟀獻殷勤。起先,蟋蟀并不在意。屎殼郎知道了卻很難過,整天想著蟋蟀會不會不高興,擔心蟋蟀要離開它的`。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背上的糞球比原先的大了好多,壓得屎殼郎的背都彎了。可蟋蟀卻開始嫌棄了,受不了流言蜚語了,它對屎殼郎說:“你對我的好,我很感激,但我需要更大的天地,而不是躲在糞球下休息。”屎殼郎什么也沒說,只是眼睜睜望著蟋蟀的身影遠去。天知道,它心里有多么的難過。蟋蟀走了,屎殼郎仍然頂著糞球,沾染了灰塵,糞球繼續增大,只是再沒有蟋蟀生活在糞球下了。
有一天,屎殼郎死了,是被糞球壓死的。曾經生活的依靠,努力的目標,在它骨頭被壓碎的瞬間什么都消失了。又過了好久,風吹過,魚打過,糞球逐漸小了。昆蟲門發現了屎殼郎的尸體,尸體旁留著這么一句話:“我是被我的愛壓死了,但怎么尋不到后悔呢?”
屎殼郎的故事 5
鷹在追一只兔子。
兔子看見沒有什么人可以救它,只是恰巧看到一只屎殼郎,便求它援助。屎殼郎鼓勵兔子別怕,它見鷹將要到來,便請求鷹不要抓走向它求救的那兔子。但是鷹因為屎殼郎很小,看不起它,就在它的眼前把兔子吃掉了。
自此以后,屎殼郎深以此為憾,它便不斷地去守候鷹的巢,只要鷹生了卵,它就高高地飛上去,把鷹卵推滾出來,將它打碎。
鷹到處躲避,直至后來飛到宙斯那里去(因為它是屬于宙斯的神鳥),請求宙斯給它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養育兒女。宙斯許可它在自己的膝上來生產。
屎殼郎知道了這件事,它做了一個糞團,高飛上去,到達宙斯的上面,把這落在它的膝上。宙斯想要拂落那糞,便站了起來,不覺把鷹的`卵都掉了下來。自此以后,據說在屎殼郎出現的時節,鷹是不造它的巢的。
這故事教人不要看不起人,因為沒有人是這樣無用的,臉上被涂了泥而不作報復。
屎殼郎的故事 6
皇帝的馬釘上了金掌,兩只蹄子上各一個。
為什么它會得到金馬掌?
它是最漂亮的動物,有漂亮的腿,眼睛露出很機智的神情,馬鬃散掛在脖子上像一片絲紗。它曾馱著它的主人奔馳于槍林彈雨之中,聽到過子彈呼嘯。敵人逼近的時候,它用口咬,用腿踢四周的敵人,參加了戰斗。它馱著自己的皇帝一步縱過倒下的敵人的馬,拯救了自己皇帝的赤金皇冠,拯救了自己皇帝的比金冠還重要的性命。因此,皇帝的馬得了金掌,兩只蹄子上各一個。
屎殼郎往前爬了過來。
“先給大的釘,再給小的釘,”它說道,“然而,并不是尺寸的問題。”于是它伸出了它那些又瘦又細的腿來。
“你要干什么?”鐵匠問道。
“金掌!”屎殼郎回答道。
“你怕是頭腦發昏了吧!”鐵匠說道,“你也要金掌?”“金掌!”屎殼郎說道,“難道我不是跟那頭大獸一樣地貨真價實嗎?有人照料它,給它刷洗,伺候它,喂它吃,喂它喝。難道我不也是皇帝馬廄里的嗎?”
“可是,那匹馬是怎么得到金掌的?”鐵匠問道,“你不清楚嗎?”
“清楚?我清楚,這是對我的蔑視,”屎殼郎說道,“這是一種侮辱——現在,所以我要出走到大世界里去了。”
“去你的吧!”鐵匠說道。
“粗暴的家伙!”屎殼郎說道。之后便走出去了。飛了一小程,它便來到了一個可愛的小花園,那里飄著玫瑰和薰衣草的香味。
“這兒不是很漂亮嗎?”一只小瓢蟲說道。小瓢蟲拍著它那像盾牌一樣堅硬的帶黑點的紅翅膀飛來飛去。“這兒的氣味多香甜,這兒多美麗!”
“我住慣更好的地方,”屎殼郎說道,“你說這兒美麗?這兒連一堆糞都沒有。”
于是它繼續往前爬去,爬進了一大叢紫羅蘭的蔭影中。紫羅蘭上爬著一只毛毛蟲。
“世界還真是美麗啊!”毛毛蟲說道,“太陽暖暖的!一切都這么美好!有朝一日我睡著了,而且像人們說的那樣死掉,那么,我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變成一只蝴蝶了。”
“虧你想得出來!”屎殼郎說道,“現在我們像蝴蝶一樣飛起來了!我是皇帝馬廄里來的。可是那里,就連皇帝那匹蹄上釘了我不要的金掌的寶貝寵馬,都沒有這種非分之想。長上翅膀!飛啊!是啊,現在我們飛了!”接著屎殼郎便飛了起來。“我不要生氣的,可是我仍然有氣了。”
之后,它落到了一大塊草皮上。它在這里躺了一小會兒,接著就睡著了。
天呀!好急的雨喲!雨點聲把屎殼郎吵醒了,它立刻就想鉆到地里去,但是沒有辦到。
它翻了過來,一會兒肚子朝下,一會兒又肚子朝天地游了一程。飛起來是連想都不能想的事,看來它是無法活著逃出這片草地了。他干脆就在它躺的地方躺下來,就那么躺著。
后來,雨小了一些。屎殼郎眨眨眼,甩掉蒙在眼上的雨水。它隱約地看到了有點白色的東西,那是一塊人家準備漂白的床單。它爬到那里,爬到了濕床單的一個摺縫里去。這真不像躺在馬廄里那暖和的糞堆里。可是,現在這里比這再舒服的地方是沒有了。于是它在這里呆了一天,又一夜,雨還是不停地下著。清早,屎殼郎爬了出來,它對天氣惱火極了。
床單上有兩只青蛙,它們那明亮的眼睛閃著歡快的光。“這天氣真舒服!”一只青蛙說道。“多么清新!床單又兜了這么多的水!我的后腳有些發癢,就好像我要游水了一樣。”“我真不知道,”另外一只說道,“那到處飛來飛去的燕子,它在國外的旅行中,是否發現過有比我們國家天氣更好的地方。蒙蒙的細雨,潮濕的空氣!就好像你是躺在一條潮濕的水溝里一樣!要是有人不喜歡這個,那他真叫是不愛國了。”“這么說,你們從來沒有去過皇帝的馬廄里,是不是?”屎殼郎問道。“那里面的那種潮濕是又溫暖又有滋味!我習慣那種氣候,那是我的天氣,可是,那是無法帶著出門的。這園子里,沒有那種像我這樣體面的人可以爬進去舒服舒服的地方嗎?”
但是,青蛙不明白它說的,或許是不愿意明白。
“我是從來不問第二遍的,”屎殼郎在他說了第三遍而沒有得到回答時這么說道。
于是它又往前爬了一程,到了一塊破花盆片的地方。它本不該在這個地方,但是既然已經在這兒,于是這里便成了可以蔽身的地方。有幾家蠼螋住在這里。它們要求的居住空間不大,只要求大家擠在一起。雌的特別有母性,所以它們的每個孩子都是最漂亮的,最聰明的。
“我們的兒子訂婚了,”有一位母親說道,“我那可愛的天真活潑的小寶寶!他的最高的愿望就是有那么一天,能爬到一個牧師的耳朵里去。他非常可愛,非常天真,訂了婚會對他有所約束;當媽媽的是非常高興的。”
“我們的兒子,”另外一位母親說道,“剛從蛋殼出來便玩耍起來。他精力充沛得不得了,把自己頭上的須子都跑丟了。做媽媽的簡直太高興了!是不是?屎殼郎先生?”它們從它的長相認出了它來。
“你們兩位都是對的,”屎殼郎說道。接著它便被邀請進屋去,一直深到破盆片下面能爬到的地方。
“現在您也該看看我的小蠼螋了,”第三位、第四位母親說道,“他們真是最可愛的孩子了,非常有趣!他們從來不調皮,除非他們肚子疼。可是,他們這些個孩子,肚子疼的事是常有的事。”
接著,一位位當母親的都講起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們也參加談論,而且還用他們的尾鋏子去捋屎殼郎嘴上的須子。“他們總是什么都要摸摸動動的,這些小混帳!”幾位母親都說道,流露出了深深的母愛。可是,屎殼郎覺得太無聊了,于是它打聽是不是離開糞肥堆很遠。
“那真是遠在天邊,在溝的那邊,”蠼螋說道,“那么遠,我真的希望我的孩子誰也別跑到那邊去,那樣我就活不成了。”
“那么遠,我倒要試試爬到那么遠的地方去呢,”屎殼郎說道,連道別一聲都沒有說便走開了。這樣對待女性可真夠體面的了。
在水溝旁邊,它遇到了幾位自己一類的東西,全是屎殼郎。
“我們住在這兒,”它們說道。“我們過得挺自在!熱忱歡迎您到我們這塊肥沃的地方!旅途一定叫您疲乏了。”
“就是的,”屎殼郎說道。“我下雨天在床單里睡過,潔凈的環境大大地消耗了我的體力。在一塊破花盆碎片下面的對流風里呆著,又使我的翅膀骨受了寒。能夠碰到自己的同類,真是太叫我舒心了。”
“您大約是從糞堆里來的吧,”年最長的那一個問道。“還要講究呢,”屎殼郎說道。
“我是從皇帝的馬廄里來的,在那里我生下來腳上就有金掌。我這次出來負有秘密的`使命,這事你們不用向我打聽,我愛范文,我是不會說的。”
于是屎殼郎便爬到那堆肥爛泥上。那兒有三個年輕的屎殼郎小姐,它們在偷偷地笑,因為它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她們都還沒有訂婚,”母親說道。于是它們又偷偷笑了笑,不過這回是由于難為情。
“就在皇帝的馬廄里,我也沒有見過比她們更美的小姐了,”這位屎殼郎客人說道。
“可不要把我的女孩子寵壞了!請別和她們講話,若是您的打算不真誠的話;——當然您的打算是真誠的,我真祝福她們。”
“妙極了!”其他的屎殼郎都喊了起來,于是這個屎殼郎便訂了婚了。先是訂婚,接著就結婚。你知道,這沒有什么可等的。
結婚后的第一天,日子過得很不錯。第二天也滿自在地就過去了。但是到了第三天它就得考慮一下妻子,甚至孩子的吃飯問題了。
“我讓這點意外的事纏住了,”它說道,“所以我也要讓他們意外一下——。”
它真這么做了。它不見了;一整天不見了,一整夜不見了。——妻子成了活寡婦了。其他的屎殼郎說,它們收留到家里來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漂泊浪子,它的妻子成了它們的累贅了。
“那么她還可以當她的姑娘的,”母親說道,“還當我的女兒。天殺的,拋棄了她的那壞蛋。”
而它,則在繼續它的旅程,乘著一片圓白菜葉子過了水溝。天亮的時候,來了兩個人。
他們看到了這只屎殼郎,把它抓了起來,把它翻過來又復過去。兩人都博學多識,特別是那個男孩子。“真主在黑石山的黑石上看到了黑屎殼郎①!可蘭經上不是這么寫的嗎?”他這樣問道,把屎殼郎的名字譯成拉丁文,講了講它的屬類和屬性。年紀大一點的那位學識豐富的反對把它帶回家去,他們家里已經有了同樣的好標本,他這么說。這話說得不夠禮貌,這只屎殼郎這么說。接著它便從他的手中飛走,飛了不短的一程。它的翅膀已經干了,它飛到了暖房。因為有一扇窗子是開著的,它很輕松地便溜進去了,鉆到了新鮮的糞肥里去了。
“這兒真舒服,”它說道。
很快它便睡熟了,夢見皇帝的馬蹄壞了,屎殼郎先生得到了它的金掌,還得到允諾可以再得到兩只。這真痛快!在這只屎殼郎醒過來的時候,它爬了出來,朝上看了看。暖房里多么美啊!巨大的棕櫚樹葉在高處舒張著,陽光使得它們成為透明的。棕櫚樹下是一片碧綠,綠中點綴著朵朵鮮花,紅的火紅,黃的琥珀,白的似雪。
“這真是一片美麗無比的植物勝景。等它們爛了以后,那味道一定美妙無比!”屎殼郎說道。“這是一間美妙的餐室。這里一定住得有我們的族類,我要去找一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幾位我能與之交往的。我很高傲,這是我的高傲之處!”于是它走了起來,心中想著那匹死馬,想著它得到的金掌。
屎殼郎的故事 7
鷹正在奮力追逐一只兔子。兔子一時無處求助,只好拼命地奔跑。這時,正巧看見一只屎殼郎,兔子便向他求救。屎殼郎一邊安慰兔子,一邊向鷹懇求不要抓走向他求救的兔子。而鷹卻沒有把小小的屎殼郎放在眼里,還是在他的眼前把兔子吃掉了。
屎殼郎極為遺憾,深感受到侮辱。從此以后,他便不斷地盯著鷹巢,只要鷹生了蛋,他就高高地飛上去,把鷹蛋推滾下來,將它摔得粉碎。鷹四處躲避,后來竟飛到宙斯那里去,請求給他一個安全的.地方生兒育女。宙斯容許他在自己的膝上來生。屎殼郎知道后,就滾了一個大糞團,高高地飛到宙斯的上面,把它扔到他膝上。宙斯立即起身抖落糞團,無意間把鷹的蛋都砸了下來。
據說從那以后,屎殼郎出現的時節,鷹就不孵化小鷹。
屎殼郎的故事 8
一日,屎殼郎夫婦在戶外忙著滾糞球。這時,一匹快馬跑了過來,夫妻二人來不及躲閃,眼見就要雙雙葬身馬蹄之下。關鍵時刻,丈夫舍生忘死,不顧一切地將身邊的妻子推開。妻子的性命是保住了,而丈夫卻不幸遇難,命傷黃泉。本來出雙入對恩愛有加的夫婦,如今只剩下妻子一人孤苦伶仃,形影相吊,真的好生凄惶。想想丈夫生前的美德和冒死救自己的情分,屎殼郎大嫂悲痛交加,嚎啕不已。
這時路過此地的一只癩蛤蟆,見屎殼郎大嫂痛不欲生,哭得就像個淚人似的,就動了惻隱之心。它停住腳步,走上前去詢問:“屎殼郎大嫂,不知何故讓你如此悲傷,能否將其中緣故告知小生,讓小生也替你分擔一二?”
屎殼郎大嫂一向以假斯文著稱,這會兒見癩蛤蟆先生在問話,就有心對他賣弄一下,于是,隨口作詩一首:
我夫妻二人滾香車,從南邊來匹馬如飛。馬蹄踏死了奴家的夫,撇下俺這國色天香的美婦楊貴妃。
蛤蟆先生聽明白了,原來是屎殼郎大哥被踩死了,大嫂正在哭他呢。可他受不了屎殼郎大嫂的酸勁,心想,滾糞球就是滾糞球,干么還說成滾香車。最要命的是還恬不知恥地將自己比作楊貴妃。不要說,那死鬼就是唐明皇了。去你的吧!你跩我也跩,否則讓你看輕了俺。于是略加思考,也作詩一首:
小生我名叫金不換。俺風流倜儻好身段。今天莫說你是楊貴妃,就是崔鶯鶯俺也不跳你的西廂院。
屎殼郎大嫂聽后,勃然大怒。真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竟然敢這般戲弄本夫人。今天不給你點厲害的看看,你就不知馬王爺有三只眼。于是唇槍利劍地說:“你不是不想跳西廂院,而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的好,撈不著。”
蛤蟆先生見屎殼郎大嫂出言不遜,心想,好你個屎殼郎xx,越說你胖,你還越喘上了。今天要不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俺就不姓癩!于是它就針鋒相對地說:“我是癩蛤蟆,你是什么,你是屎殼郎帶花,臭美。屎殼郎坐飛機,臭滿天下。屎殼郎打噴嚏,滿嘴噴糞。屎殼郎趴在鮮果攤上,盡充大荸薺,屎殼郎……”蛤蟆先生像打機關槍一樣,一出一串。
屎殼郎大嫂氣得淚眼汪汪,嘴里不停地回罵著:“死癩蛤蟆,死癩蛤蟆!”
蛤蟆先生也不示弱:“臭屎殼郎,臭屎殼郎!”
兩個正在鬧的不可開交之際,從東面走來了螳螂先生。倆貨就想找螳螂先生評理。螳螂聽完他們的各自陳述。私下想,兩個家伙都是老鴰落在了豬身上,只看人家黑,不見自己黑。還是一對屬黃瓜的,欠拍。看來今天我要不好好地扁扁他們,這倆玩意兒永遠都不會有自知之明。螳螂先生稍作沉思,然后對屎殼郎大嫂吟詩一首:
大郎田間捉蟲忙,不幸遇到屎殼郎。熏得我三天沒吃飯,差點餓穿了俺的腸。
屎殼郎大嫂聽后,就差沒氣昏過去。接著,螳螂先生又轉向蛤蟆先生,也對它吟詩一首:
大郎身披黃袈裟,路上碰到癩蛤蟆,遍體的荼毒好嚇人,瘆得俺渾身起疙瘩。
吟完詩。也不管蛤蟆先生作何反映,螳螂先生只管轉身而去。此時,屎殼郎大嫂和蛤蟆先生面面相覷,倆貨大眼瞪小眼,半天說不出話來。等醒過神來,屎殼郎大嫂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還是做你的天鵝夢去吧!”蛤蟆先生接著說:“你輩非我輩,不是同類難聚首。好自為之,你還是改嫁個會滾香車的屎殼郎大哥吧!”
說完,只見二人一個轉身向南,一個轉身向北,沿著路上的車轍悻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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