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鸛雀樓原文,翻譯,賞析
登鸛雀樓原文,翻譯,賞析1
原文:
迥臨飛鳥上,高出世塵間。
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
譯文
鸛雀樓高高的在飛鳥之上,遠離塵世間。
在上面能看到天空籠罩著平坦的原野,江河流入峻峭的高山。
注釋
唐代河中府名勝,因經常有鸛雀棲息,故得名,后被河水沖沒。
迥臨:高高的在上面。迥:常作遠或獨自的樣子解釋,此處應描寫高遠。
世塵:塵世。
平野:平坦開闊的原野。晁錯《言兵事書》:平原廣野,此車騎之地,步兵十不當一。
斷山:陡峭的高山。杜甫《遠游》:云長出斷山。
賞析:
鸛雀樓:唐朝時建于今山西省永濟縣西南高阜上的一座三層樓,是當時的登臨勝地,后廢毀詩人的視角在前后兩聯發生了轉換,前一聯寫俯視所感,后一聯寫縱目所望。
后一聯以天垂四野、黃河奔向遠方山谷的壯闊景象,映襯出鸛雀樓的雄偉氣勢。運用對偶,給人以工整勻稱的美感,這是本詩寫作上的一個突出特點。賞析這首詩的情感,主要應抓住“高出塵世間”這一句,詩人通過登高遠望,抒發了超俗脫塵、奮發向上的精神。
王之渙的同題詩不僅寫出了在鸛雀樓上所望見的壯闊景象,而且包含著“登高才能望遠”這一人生哲理,境界顯得更加高遠。
一、景象描寫:暢當詩開篇寫樓的高峻。“迥”顯其高遠,“臨”顯居高臨下之勢,“天勢圍平野,河流入斷山”寫登樓遠眺的四周景象,比較一般;王之渙詩景象壯闊,視野無窮。
二、思想內涵:暢當詩以自己視覺的居高臨下,表現了自己孤傲灑脫的情懷,也寫出遠離人世塵俗的意象。詩人在進士及第之后,仕途多坎坷,而他又為人高傲,胸有大志,不甘寂寞,可以說,這首詩是詩人自身情懷的真實流露。王之渙詩,則在平常的寫景之中,蘊含了深刻的哲理,并給人以奮發向上的激情。
鸛雀樓早已不存,故址在蒲州(今山西永濟縣西)西面,黃河中的一個小島上,高三層,前瞻中條山,下瞰黃河水,為唐代登覽勝地。許多詩人都曾登臨賦詩。暢當這首詩在宋代曾獲很高評價,與王之渙同題名作并舉。
前二句寫樓高以寄胸懷。詩人站在鸛雀樓上,望遠空飛鳥仿佛低在樓下,覺得自己高瞻遠矚,眼界超出了人世塵俗。從藝術表現看,這里把視覺反差運用到景物描寫中,以遠處物體似低小的感覺來反襯近處物體的高大,饒有意趣。從思想境界看,則詩人自有一種清高、俊逸的情懷,志氣凌云,而飄飄欲仙,大有出世之想。第二句一作“高謝世人間”,則高蹈的情懷更明確。
后二句寫四圍景象以抒激情。中條山脈西接華山。從鸛雀樓四望,天然形勢似乎本來要以連綿山巒圍住平原田野,但奔騰咆哮的黃河卻使山脈中開,流入斷山,浩蕩奔去。這概括的描寫,勾勒出山河的形勢和氣勢,同時也顯示出詩人開闊的'胸襟和奔放的激情,目光遠大,志向無羈。這二句與前二句一氣相貫,既以顯出樓高望遠,更以見出詩人志高氣逸的情懷。
宋人沈括稱贊這詩和王之渙詩都“能狀其景”(《夢溪筆談》)。但景以情見,物由志顯,能狀壯闊山河,正因詩人胸懷高尚。這詩和王詩都是這樣的情景交融的好詩。由于時代、遭遇、處境的不同,因而兩詩的意境不同。王之渙是盛唐詩人,而暢當則是經歷戰亂的中唐詩人。他在唐代宗大歷七年(772)進士擢第后,仕途淹滯,有志不騁,也曾隱游,“拙昧難容世,貧閑別有情”(《天柱隱所重答韋江州》)。他自視清高,志不茍俗,又不甘困頓,有一股沖決樊籬的激情。因而登臨賦詩,抒懷勵志,矚目高遠,激情迸發。從當時歷史條件看,應當說,這詩的思想內容是進步的。而這種勵進的精神,在今天也是可取的。(倪其心)
此詩只有二十個字,但詩歌意境非常壯闊,可以說是描寫鸛雀樓風光的上乘之作。
前二句寫樓高以寄胸懷。詩人站在鸛雀樓上,望遠空飛鳥仿佛低在樓下,覺得自己高瞻遠矚,眼界超出了人世塵俗。從藝術表現看,這里把視覺反差運用到景物描寫中,以遠處物體似低小的感覺來反襯近處物體的高大,饒有意趣。從思想境界看,則詩人自有一種清高、俊逸的情懷,志氣凌云,而飄飄欲仙,大有出世之想。第二句一作“高謝世人間”,則高蹈的情懷更明確。
后二句寫四圍景象以抒激情。中條山脈西接華山。從鸛雀樓四望,天然形勢似乎本來要以連綿山巒圍住平原田野,但奔騰咆哮的黃河卻使山脈中開,流入斷山,浩蕩奔去。這概括的描寫,勾勒出山河的形勢和氣勢,同時也顯示出詩人開闊的胸襟和奔放的激情,目光遠大,志向無羈。這二句與前二句一氣相貫,既以顯出樓高望遠,更以見出詩人志高氣逸的情懷。
宋人沈括稱贊這詩和王之渙詩都“能狀其景”(《夢溪筆談》)。但景以情見,物由志顯,能狀壯闊山河,正因詩人胸懷高尚。這詩和王詩都是這樣的情景交融的好詩。由于時代、遭遇、處境的不同,因而兩詩的意境不同。王之渙是盛唐詩人,而暢當則是經歷戰亂的中唐詩人。他在唐代宗大歷七年(772)進士擢第后,仕途淹滯,有志不騁,也曾隱游,“拙昧難容世,貧閑別有情”(《天柱隱所重答韋江州》)。他自視清高,志不茍俗,又不甘困頓,有一股沖決樊籬的激情。因而登臨賦詩,抒懷勵志,矚目高遠,激情迸發。從當時歷史條件看,應當說,這詩的思想內容是進步的。而這種勵進的精神,在今天也是可取的。
登鸛雀樓原文,翻譯,賞析2
登鸛雀樓
作者:王之渙
朝代:唐朝
白日依山盡,[2]黃河入海流。[3]欲窮千里目,[4]更上一層樓。[5]
譯文:
夕陽依傍著西山慢慢地沉沒,滔滔黃河朝著東海洶涌奔流。若想把千里的風光景物看夠,那就要登上更高的一層城樓。
注釋:
1.鸛雀樓:舊址在山西永濟縣,樓高三層,前對中條山,下臨黃河。傳說常有鸛雀在此停留,故有此名。2.白日:太陽。3.依:依傍。4.盡:消失。這句話是說太陽依傍山巒沉落。5。欲:想要得到某種東西或達到某種目的的愿望,但也有希望、想要的意思。6.窮:盡,使達到極點。7.千里目:眼界寬闊。8.更:替、換。(不是通常理解的“再”的意思)
賞析: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其中,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遠景,寫山,寫的是登樓望見的景色,“黃河入海流”寫近景,寫水寫得景象壯觀,氣勢磅礴。這里,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而后人在千載之下讀到這十個字時,也如臨其地,如見其景,感到胸襟為之一開。首句寫遙望一輪落日向著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群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這是天空景、遠方景、西望景。
次句寫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這是由地面望到天邊,由近望到遠,由西望到東。這兩句詩合起來,就把上下、遠近、東西的景物,全都容納進詩筆之下,使畫面顯得特別寬廣,特別遼遠。就次句詩而言,詩人身在鸛雀樓上,不可能望見黃河入海,句中寫的是詩人目送黃河遠去天邊而產生的意中景,是把當前景與意中景溶合為一的寫法。這樣寫,更增加了畫面的廣度和深度。而稱太陽為“白日”,這是寫實的筆調。落日銜山,云遮霧障,那本已減弱的太陽的光輝,此時顯得更加暗淡,所以詩人直接觀察到“白日”的奇景。至于“黃河”。當然也是寫實。它宛若一條金色的飄帶,飛舞于層巒疊嶂之間。
詩人眼前所呈現的,是一幅溢光流彩、金碧交輝的壯麗圖畫。這幅圖畫還處于瞬息多變的動態之中。白日依山而盡,這僅僅是一個極短暫的過程;黃河向海而流,卻是一種永恒的運動。如果說.這種景色很美,那么,它便是一種動態的美,充滿了無限生機的活潑的美。這不是所謂“定格”,不是被珍藏的化石或標本。讀者深深地為詩人的大手筆所折服。后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愿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是千古傳誦的名句,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同時,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從這后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而含意深遠,耐人探索。這里有詩人的向上進取的精神、高瞻遠矚的胸襟,也道出了要站得高才看得遠的哲理。就全詩的寫作特點而言,這首詩是日僧空海在《文鏡秘府論》中所說的“景入理勢”。有人說,詩忌說理。
這應當只是說,詩歌不要生硬地、枯燥地、抽象地說理,而不是在詩歌中不能揭示和宣揚哲理。象這首詩,把道理與景物、情事溶化得天衣無縫,使讀者并不覺得它在說理,而理自在其中。這是根據詩歌特點、運用形象思維來顯示生活哲理的典范。這首詩在寫法上還有一個特點:它是一首全篇用對仗的絕句。前兩句“白日”和“黃河”兩個名詞相對,“白”與“黃”兩個色彩相對,“依”與“入”兩個動詞相對。后兩句也如此,構成了形式上的完美。
沈德在《唐詩別》中選錄這首詩時曾指出:“四語皆對,讀來不嫌其排,骨高故也。”絕句總共只有兩聯,而兩聯都用對仗,如果不是氣勢充沛,一意貫連,很容易雕琢呆板或支離破碎。這首詩,前一聯用的是正名對,所謂“正正相對”,語句極為工整,又厚重有力,就更顯示出所寫景象的雄大;后一聯用的是,雖然兩句相對,但是沒有對仗的痕跡。所以說詩人運用對仗的技巧也是十分成熟的。
登鸛雀樓原文,翻譯,賞析3
原文:
鸛雀樓西百尺檣,汀洲云樹共茫茫。漢家蕭鼓空流水,
魏國山河半夕陽。事去千年猶恨速。愁來一日即為長。
風煙并起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
譯文
鸛雀樓西邊有百尺桅檣,汀洲上高聳入云的樹木一片茫茫。
漢家樂奏猶如逝去的流水,魏國山河也已經半入夕陽。
往事過千年尚遺憾時間過得快,憂愁到來一天也覺得太長。
戰亂中更激起思念家鄉的情感,遠望樓前景色已非春天不免自我感傷。
注釋
⑴同:猶“和”,酬和。崔邠(bīn):唐代詩人。字處仁,清河武城人。鸛(guàn)雀樓:唐代河中府的名勝。北周宇文護所建,樓高三層,原在山西蒲州府西南(今永濟縣),前瞻中條山,下瞰大河。因鸛雀常棲息其上而得名。后為河水沖沒。
⑵西:一作“南”,一作“前”。
⑶汀洲:水中小洲。《楚辭·九歌·湘夫人》:“搴汀洲兮杜若,將以遺兮遠者。”
⑷簫鼓:簫與鼓。泛指樂奏。南朝梁江淹《別賦》:“琴羽張兮簫鼓陳,燕趙歌兮傷美人。”
⑸千年:極言時間久遠。晉陶淵明《挽歌詩》:“幽室一已閉,千年不復朝。”
⑹魏國山河:指大好河山。語本《史記·孫子吳起列傳》:“(魏)武侯浮西河而下,中流,顧而謂吳起曰:‘美哉乎山河之固,此魏國之寶也!’”
⑺為:一作“知”。
⑻風煙:一作“風塵”。起:一作“是”。思歸:一作“思鄉”。
⑼遠目:遠望。唐羊士諤《書樓懷古》詩:“遠目窮巴漢,閑情閱古今。”
賞析
此詩開頭四句由傍晚登臨縱目所見,引起對歷史及現實的感慨。人們在登高臨遠的時候,面對寥廓江天,往往會勾起對時間長河的聯想,從而產生古今茫茫之感。這首詩寫登樓對景,開篇便寫河中百尺危檣,與“蜂火城西百尺樓,黃昏獨坐海風秋”(王昌齡)、“城上高樓接大荒,海天愁思正茫茫”(柳宗元)等寫法異曲同工。以“高標出蒼穹”(杜甫)的景物,形成一種居高臨下、先聲奪人之感,起得氣勢不凡。此句寫站得高,下句則寫看得遠:“汀洲云樹共茫茫。”蒼茫大地遂引起登覽者“誰主沉浮”之嘆。遙想漢武帝劉徹“行幸河東,祀后土”,曾作《秋風辭》,中有“泛樓船兮濟汾河,橫中流兮揚素波,簫鼓鳴兮發棹歌”之句。(《漢武故事》)所祭后土祠在汾陰縣,唐代即屬河中府。上溯到更遠的戰國,河中府屬魏國地界,靠近魏都安邑。詩人面對汀洲云樹,夕陽流水,懷古之幽情如洪波涌起。“漢家簫鼓空流水,魏國山河半夕陽”一聯,將黃昏落日景色和遐想沉思溶鑄一體,精警含蓄。李益生經戰亂,時逢藩鎮割據,唐王朝出現日薄西山的衰敗景象,“今日山川對垂淚”(李益《上汝州郡樓》),不單因懷古而興,其中亦應有幾分傷時之情。
后四句由撫今追昔,轉入歸思。其前后過渡脈絡,為金圣嘆所拈出:“當時何等漢魏,已剩流水夕陽,人生世間,大抵如斯,遲遲不歸我為何事耶?”“事去千年猶恨速”一句挽結前兩句,一彈指間,已成古今,站在歷史高度看,千年也是短暫的,然而就個人而言,則又不然,應是“愁來一日即為長”。“千年猶速”、“一日為長”似乎矛盾,卻又統一于人的心理感覺,此聯因而成為精警名言。北宋詞人賀鑄名作《小梅花》末云:“遺音能記秋風曲,事去千年猶恨促。攬流光,系扶桑,爭奈愁來一日卻為長!”就將其隱括入詞。至此,倦游思歸之意已水到渠成。“風煙并是思歸望,遠目非春亦自傷。”非春已可傷,何況春至。無怪乎滿目風煙,俱是歸思。蓋“人見是春色,我見是風煙,即俗言不知天好天暗也。唐人思歸詩甚多,乃更無急于此者”(金圣嘆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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