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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古詩詞鑒賞
在學習、工作乃至生活中,大家都沒少做古詩詞鑒賞吧?古詩詞鑒賞就是對古詩詞中的語言、形象、手法、意境等內容進行賞析。古詩詞鑒賞怎么做會更好呢?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兒童古詩詞鑒賞,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兒童古詩詞鑒賞 篇1
原文
《清明》
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
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
詞句注釋
⑴清明:二十四節氣之一,在陽歷四月五日前后。舊俗當天有掃墓、踏青、插柳等活動。宮中以當天為秋千節,坤寧宮及各后宮都安置秋千,嬪妃做秋千之戲。
⑵紛紛:形容多。
⑶欲斷魂:形容傷感極深,好像靈魂要與身體分開一樣。斷魂:神情凄迷,煩悶不樂。這兩句是說,清明時候,陰雨連綿,飄飄灑灑下個不停;如此天氣,如此節日,路上行人情緒低落,神魂散亂。
⑷借問:請問。
⑸杏花村:杏花深處的村莊。一說在今安徽貴池秀山門外。受此詩影響,后人多用“杏花村”作酒店名。
清明白話譯文
江南清明時節細雨紛紛飄灑,路上羈旅行人個個落魄斷魂。
借問當地之人何處買酒澆愁?牧童笑而不答遙指杏花山村。
創作背景
此詩首見于南宋初年《錦繡萬花谷》注明出唐詩,后依次見于《分門纂類唐宋時賢千家詩選》、明托名謝枋得《千家詩》、清康熙《御選唐詩》。《江南通志》載:杜牧任池州刺史時,曾到過杏花村飲酒,詩中杏花村指此。附近有杜湖、東南湖等勝景。
作品鑒賞
這一天正是清明佳節。詩人杜牧,在行路中間,可巧遇上了雨。清明,雖然是柳綠花紅、春光明媚的時節,可也是氣候容易發生變化的期間,常常趕上“鬧天氣”。遠在梁代,就有人記載過:在清明前兩天的寒食節,往往有“疾風甚雨”。若是正趕在清明這天下雨,還有個專名叫作“潑火雨”。詩人杜牧遇上的,正是這樣一個日子。
詩人用“紛紛”兩個字來形容那天的“潑火雨”,真是好極了。“紛紛”,若是形容下雪,那該是大雪,所謂“紛紛揚揚,降下好一場大雪來”。但是臨到雨,情況卻正相反,那種叫人感到“紛紛”的,絕不是大雨,而是細雨。這細雨,也正就是春雨的特色。細雨紛紛,是那種“天街小雨潤如酥”樣的雨,它不同于夏天的如傾如注的暴雨,也和那種淅淅瀝瀝的秋雨絕不是一個味道。這“雨紛紛”,正抓住了清明“潑火雨”的精神,傳達了那種“做冷欺花,將煙困柳”的凄迷而又美麗的境界。
這“紛紛”在此自然毫無疑問是形容那春雨的意境;可是它又不止是如此而已,它還有一層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實際上還在形容著那位雨中行路者的心情。
下面一句:“路上行人欲斷魂”。“行人”,是出門在外的行旅之人,“行人”不等于“游人”,不是那些游春逛景的人。“魂”不是“三魂七魄”的靈魂。在詩歌里,“魂”指的多半是精神、情緒方面的事情。“斷魂”,是極力形容那一種十分強烈、可是又并非明白表現在外面的很深隱的感情,比方相愛相思、惆悵失意、暗愁深恨等等。當詩人有這類情緒的時候,就常常愛用“斷魂”這一詞語來表達他的心境。
清明這個節日,在古人感覺起來,和今天對它的觀念不是完全一樣的。在當時,清明節是個色彩情調都很濃郁的大節日,本該是家人團聚,或游玩觀賞,或上墳掃墓,是主要的禮節風俗。除了那些貪花戀酒的公子王孫等人之外,有些頭腦的,特別是感情豐富的詩人,他們心頭的滋味是相當復雜的。倘若再趕上孤身行路,觸景傷懷,那就更容易惹動了他的心事。偏偏又趕上細雨紛紛,春衫盡濕,這給行人就又增添了一層愁緒。這樣來體會,才能理解為什么詩人在這當口兒要寫“斷魂”兩個字;否則,下了一點小雨,就值得“斷魂”,那太沒來由了。
再回到“紛紛”二字上來。本來,佳節行路之人,已經有不少心事,再加上身在雨絲風片之中,紛紛灑灑,冒雨趲行,那心境更是加倍的'凄迷紛亂了。所以說,紛紛是形容春雨,可也形容情緒;甚至不妨說,形容春雨,也就是為了形容情緒。這正是中國古典詩歌里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的一種絕藝,一種勝境。
前二句交代了情景,問題也發生了。須得尋求一個解決的途徑。行人在這時不禁想到:往哪里找個小酒店才好。事情很明白:尋到一個小酒店,一來歇歇腳,避避雨;二來小飲三杯,解解料峭中人的春寒,暖暖被雨淋濕的衣服;最要緊的是,借此也就能散散心頭的愁緒。于是,向人問路了。
詩人在第三句里并沒有說出是向誰問路的。妙莫妙于第四句:“牧童遙指杏花村”。在語法上講,“牧童”是這一句的主語,可它實在又是上句“借問”的賓詞——它補足了上句賓主問答的雙方。牧童是否答話了不得而知,但是以“行動”為答復,比答話還要鮮明有力。比如《小放牛》這出戲,當有人向牧童哥問路時,他將手一指,說:“您順著我的手兒瞧!”是連答話帶行動——也就是連“音樂”帶“畫面”,兩者同時都使觀者獲得了美的享受;如今詩人手法卻更簡捷,更高超:他只將“畫面”給予讀者,而省去了“音樂”。
“遙”,字面意義是遠。但切不可處處拘守字面意義,認為杏花村一定離這里還有十分遙遠的路程。這一指,已經使讀者如同看到,隱約紅杏梢頭,分明挑出一個酒簾——“酒望子”來了。若真的距離遙遠,就難以發生藝術聯系,若真的就在眼前,那又失去了含蓄無盡的興味:妙就妙在不遠不近之間。《紅樓夢》里大觀園中有一處景子題作“杏簾在望”,那“在望”的神情,正是由這里體會脫化而來,正好為杜郎此句作注腳。《小放牛》里的牧童也說,“我這里,用手兒一指,……前面的高坡,有幾戶人家,那楊柳樹上掛著一個大招牌”,然后他叫女客人“你要吃好酒就在杏花村”,也是從這里脫化出來的。“杏花村”不一定是真村名,也不一定即指酒家。這只需要說明指往這個美麗的杏花深處的村莊就夠了,不言而喻,那里是有一家小小的酒店在等候接待雨中行路的客人的。
不但如此。在實際生活中,問路只是手段,目的是得真的奔到了酒店,而且喝到了酒,才算一回事。在詩里就不必然了,它恰恰只寫到“遙指杏花村”就戛然而止,再不多費一句話。剩下的,行人怎樣地聞訊而喜,怎樣地加把勁兒趲上前去,怎樣地興奮地找著了酒店,怎樣地欣慰地獲得了避雨、消愁兩方面的滿足和快意……這些詩人就能“不管”了。他把這些都含蓄在篇幅之外,付與讀者的想象,由讀者自去尋求領會。他只將讀者引入一個詩的境界,他可并不負責導游全景;另一面,他卻為讀者開展了一處遠比詩篇語文字句所顯示的更為廣闊得多的想象余地。這就是藝術的“有余不盡”。
這才是詩人和讀者的共同享受,這才是藝術,這也是中國古典詩歌所特別擅場的地方。古人曾說過,好的詩,能夠“狀難寫之景,如在目前;含不盡之意,在于言外”。拿這首《清明》絕句來說,在一定意義上,也是當之無愧的。
這首小詩,一個難字也沒有,一個典故也不用,整篇是十分通俗的語言,寫得自如之極,毫無經營造作之痕。音節十分和諧圓滿,景象非常清新、生動,而又境界優美、興味隱躍。詩由篇法講也很自然,是順序的寫法。
第一句交代情景、環境、氣氛,是“起”;第二句是“承”,寫出了人物,顯示了人物的凄迷紛亂的心境;第三句是一“轉”,然而也就提出了如何擺脫這種心境的辦法;而這就直接逼出了第四句,成為整篇的精彩所在——“合”。在藝術上,這是由低而高、逐步上升、高潮頂點放在最后的手法。所謂高潮頂點,卻又不是一覽無余,索然興盡,而是余韻邈然,耐人尋味。這些,都是詩人的高明之處,也就是值得后人學習繼承的地方。
兒童古詩詞鑒賞 篇2
原文
《登鸛雀樓》
朝代:唐朝|作者: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鑒賞
這首詩寫詩人在登高望遠中表現出來的不凡的胸襟抱負,反映了盛唐時期人們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
前兩句寫所見。“白日依山盡”寫山,“黃河入海流”寫水。詩人遙望一輪落日向著樓前一望無際、連綿起伏的群山西沉,在視野的盡頭冉冉而沒;目送流經樓前下方的黃河奔騰咆哮、滾滾南來,又在遠處折而東向,流歸大海。詩人運用極其樸素、極其淺顯的語言,既高度形象又高度概括地把進入廣大視野的`萬里河山,收入短短十個字中,畫面寬廣遼遠。
杜甫在《戲題王宰畫山水圖歌》中有“尤工遠勢古莫比,咫尺應須論萬里”兩句,雖是論畫,也可以用來論詩。王之渙的這兩句寫景詩就做到了縮萬里于咫尺,使咫尺有萬里之勢。
后兩句寫所想。“欲窮千里目”,寫詩人一種無止境探求的愿望,還想看得更遠,看到目力所能達到的地方,的辦法就是要站得更高些,“更上一層樓”。從這后半首詩,可推知前半首寫的可能是在第二層樓(非層)所見,而詩人還想進一步窮目力所及看盡遠方景物,更登上了樓的頂層。在收尾處用一“樓”字,也起了點題作用,說明這是一首登樓詩。
詩句看來只是平鋪直敘地寫出了這一登樓的過程,但其含意深遠,耐人探索。“千里”“一層”,都是虛數,是詩人想象中縱橫兩方面的空間。“欲窮”“更上”詞語中包含了多少希望,多少憧憬。這兩句詩發表議論,既別翻新意,出人意表,又與前兩句寫景詩承接得十分自然、十分緊密,從而把詩篇推引入更高的境界,向讀者展示了更大的視野。也正因為如此,這兩句包含樸素哲理的議論,成為了千古傳誦的名句,也使得這首詩成為一首千古絕唱。
周復綱說,這首詩具有超越時空的力量,這種力量是美和哲理的統一,是客觀與主觀的和諧,是偉大的藝術再現和創造。
兒童古詩詞鑒賞 篇3
原文
《憶江南》
白居易〔唐代〕
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鑒賞
白居易曾經擔任杭州刺史,在杭州待了兩年,后來又擔任蘇州刺史,任期也一年有余。在他的青年時期,曾漫游江南,旅居蘇杭,應該說,他對江南有著相當的了解,故此江南在他的心目中留有深刻印象。當他因病卸任蘇州刺史,回到洛陽后十二年,他六十七歲時,寫下了三首憶江南,可見江南勝景仍在他心中栩栩如生。
本詩其第一首,作者泛憶江南,兼包蘇、杭,寫春景。
全詞五句。一開口即贊頌“江南好!”正因為“好”,才不能不“憶”。“風景舊曾諳”一句,說明那江南風景之“好”不是聽人說的,而是當年親身感受到的、體驗過的,因而在自己的審美意識里留下了難忘的記憶。既落實了“好”字,又點明了“憶”字。接下去,即用兩句詞寫他“舊曾諳”的江南風景:“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日出”、“春來”,互文見義。春來百花盛開,已極紅艷;紅日普照,更紅得耀眼。在這里,因同色相烘染而提高了色彩的明亮度。春江水綠,紅艷艷的陽光灑滿了江岸,更顯得綠波粼粼。在這里,因異色相映襯而加強了色彩的鮮明性。作者把“花”和“日”聯系起來,為的是同色烘染;又把“花”和“江”聯系起來,為的是異色相映襯。江花紅,江水綠,二者互為背景。于是紅者更紅,“紅勝火”;綠者更綠,“綠如藍”。
題中的“憶”字和詞中的“舊曾諳”三字還說明了此詞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層次:以北方春景映襯江南春景。全詞以追憶的情懷,寫“舊曾諳”的江南春景。而此時,作者卻在洛陽。比起江南來,洛陽的春天來得晚。作者寫于洛陽的《魏王堤》七絕云:“花寒懶發鳥慵啼,信馬閑行到日西。何處未春先有思,柳條無力魏王堤。”在江南“日出江花紅勝火”的季節,洛陽卻“花寒懶發”,只有魏王堤上的.柳絲,才透出一點兒春意。
花發得比江南晚,水也有區別。洛陽有洛水、伊水,離黃河也不遠。但即使春天已經來臨,這些水也不可能像江南春水那樣碧綠。因此作者竭力追憶江南春景,從內心深處贊嘆“江南好”,而在用生花妙筆寫出他“舊曾諳”的江南好景之后,又不禁以“能不憶江南”的眷戀之情,收束全詞。這個收束既托出身在洛陽的作者對江南春色的無限贊嘆與懷念,又造成一種悠遠而又深長的韻味。詞雖收束,而余情搖漾,凌空遠去,自然引出第二首和第三首。
兒童古詩詞鑒賞 篇4
原文
《江南》
漢樂府〔兩漢〕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
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鑒賞
這是一首漢代樂府民歌中的采蓮歌,全詩沒有一字一句直接描寫采蓮人采蓮時的愉快心情,而是通過對蓮葉和魚兒的描繪,將它們的歡樂之情充分透露了出來,仿佛親耳聽到和親眼看見許多采蓮男女的歌聲和笑語聲融成一片,許多小伙子和采蓮姑娘們還在調情求愛。
頭兩句是寫采蓮的人們望著露出水面的又大又圓的'荷葉,心里無限喜悅,因而禁不住發出熱烈的贊美。“可”這里有適宜、正好的意思。“江南可采蓮”是說江南到處都生長著蓮,真是采蓮的好地方。“田田”是形容蓮葉圓潤鮮碧的樣子,一說是形容蓮葉飽滿勁秀、挺立水面。“何田田”就是“何其田田”,是極度贊美的語氣。這里只寫葉,我們卻可以聯想到花。蓮的花期為夏歷五至七月,每朵花可開二至三天,每日清晨開放,下午三、四點又逐漸閉合,翌晨再度開放,花開過二十天,可采收蓮蓬生食,果實(蓮子)的成熟期在七、八月間。清人張玉榖說:“不說花,偏說葉;葉尚可愛,花不待言矣。”(《古詩賞析》)蓮葉茂密,蓮花繁盛,不僅景色無比秀麗,還表明蓮子必然豐收,采蓮人自然心里非常高興。
人們在采摘水上的蓮蓬的時候,必然會看到水中的情景。“魚戲蓮葉間”寫魚在蓮葉中間游來游去,宛如在游戲一般。“戲”字寫魚在水中的迅捷歡樂神態,非常形象。這里既在寫魚,也有以魚比人意,采蓮人劃著小船在蓮葉間穿行,互相追逐嬉戲,宛如魚兒在水中游動,其劃船動作之嫻熟,船行之輕快,采蓮人身姿之輕盈,心情之歡快,自然浮現在我們眼前。
這首歌辭只有七句,明白如話,而后四句又基本上是第三句的重復,它的妙處究主要在于運用民歌中常用的比興、雙關手法,把男女之間調情求愛的歡樂之情寫得極其委婉、含蓄,耐人尋味,而無輕佻、庸俗之弊。全詩一氣呵成,但在結構上又可分為兩個部分:前三句揭示題旨;后四句進一步展示采蓮時的歡樂情景和廣闊場面。而詩中第三句又在全詩中起著承上啟下的作用,使上下相連,不著痕跡。詩的意境清新、開朗,寓情于景,景中寓人,如聞其聲,如見其人,如臨其境,感到美景如畫,心曠神怡,呈現出一派生意盎然的景象。
這首詩在樂府分類中屬《相和歌辭》,“相和歌”本是兩人唱和,或一個唱、眾人和的歌曲,故“魚戲蓮葉東”四句,可能為和聲。故此詩的前兩句可能為男歌者領唱;第三句為眾男女合唱;后四句當是男女的分組和唱。如此,則采蓮時的情景,更加活潑有趣,因而也更能領會到此歌表現手法的高妙。
詩中“東”、“西”、“南”、“北”并列,極易流于呆板,但此歌如此鋪排,卻顯得文情恣肆,極為生動,從而充分體現了歌曲反復詠唱,余味無窮之妙。
兒童古詩詞鑒賞 篇5
原文
《竹石》
鄭燮〔清代〕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鑒賞
這首詩著力表現了竹子那頑強而又執著的品質。是一首贊美巖竹的題畫詩,也是一首詠物詩。
開頭用“咬定”二字,把巖竹擬人化,已傳達出它的神韻和它頑強的生命力;后兩句進一步寫巖竹的品格,它經過了無數次的磨難,才長就了一身英俊挺拔的身姿,而且從來不畏懼來自東西南北的狂風的擊打。鄭燮不但寫詠竹詩美,而且畫出的竹子也栩栩如生,在他筆下的竹子竹竿很細,竹葉著色不多,卻青翠欲滴,并全用水墨,更顯得高標挺立,特立獨行。所以這首詩表面上是寫竹,實際上是寫人,寫作者自己那種正直、剛正不阿、堅強不屈的性格,決不向任何邪 惡勢力低頭的高風傲骨。同時,這首詩也能給我們以生命的`感動,曲折惡劣的環境中,戰勝困難,面對現實,像在石縫中的竹子一樣剛強勇敢,體現了愛國者的情懷。
這首詩里竹有個特點,它不是孤立的竹,也不是靜止的竹,而是巖竹,是風竹。在作者鄭板橋的詩畫中,竹往往是高尚品行和頑強意志的象征,而風則往往是惡勢力的代表。詩人用”千”、“萬”兩字寫出了竹子那種堅韌無畏、從容自信的神態,可以說全詩的意境至此頓然而出。這時挺立在我們面前的已不再是幾桿普通的竹子了,我們感受到的已是一種頑強不息的生命力,一種堅韌不拔的意志力,而這一切又都蘊涵在那蕭蕭風竹之中。
這首詩的語言簡易明快,卻又執著有力,具體生動地描述了竹子生在惡劣環境下,長在危難中,而又自由自在、堅定樂觀的性格。竹子在破碎的巖石中扎根,經受風吹雨打,但它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一個“咬”字,寫出了竹子頑強的生命力和堅定的信念。最后一句中的一個“任”字,又寫出了竹子無所畏懼、慷慨瀟灑、積極樂觀的精神風貌。總體描寫了竹子以及作者的高風亮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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