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退之由來
韓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省孟州市)人,自稱“郡望昌黎”,世稱“韓昌黎”、“昌黎先生”。唐代中期官員,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韓愈退之由來,一起來看看吧。
退之由來
韓愈,唐代詩人,文學家、散文家、哲學家、思想家、政治家。字退之,河南河陽(今河南孟州南)人。謚號文公,故世稱韓文公,是唐宋八大家之一。
韓愈名字的傳說 韓文公名愈字退之,說起這名和字,倒有一段佳話。
韓愈父母早亡,從小就由哥嫂撫養。轉眼到了入學的齡,嫂嫂鄭氏一心想給弟弟起個又美又雅的學名,這天,鄭氏 翻開書年,左挑一個字嫌不好,右揀一個字嫌太俗,挑來揀去,過了半個時辰,還沒有給弟弟選定一個合意的學名。
韓愈站在一旁觀看,見嫂嫂為他起名作難,便問:“嫂嫂,你要給我起個什么名呢?”鄭氏道:你大哥名會,二弟名介,會、介都是人字作頭,象征他們都要做人去群之首,會乃聚集,介乃耿直,其含義都很不錯,三弟的學名,也須找個人字作頭,含義更要講究的才好,韓愈聽后,立即說到:“嫂嫂,你不必在翻字書了,這人字作頭的‘愈’字最佳了,我就叫韓愈好了。”鄭氏一聽,忙將字書合上,問弟弟道:“愈字有何佳意?
”韓愈道“愈,超越也。我長大以后,一定要做一番大事,前超古人,后無來者,決不當平庸之輩。”嫂嫂聽后,拍手叫絕:“好!好!你真會起名,好一個‘愈’字吆!”
韓愈怎么會給自己起出一個這樣又美又雅的名呢?原來他自幼聰慧,飽讀經書,從三歲起就開始識文,每日可記數千言,不到七歲,就讀完了諸子之著。那超凡的天賦和文化素養,使他早早就抱定了遠大志向,這個“愈”字,正是他少年胸懷表露。 他長到十九歲時,已經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勃勃少年。這年恰逢皇科開選,鄭氏為他打點行裝,送他進京去應試。到京城后,他自持才高,以為入場便可得中,從未把同伴擱在眼里。結果別人考中了,他卻名落孫山。后來,他在京中一連住了幾年,連續考了四次,最后才算中了第十三名。之后,又一連經過三次殿試,也沒得到一官半職。
由于銀錢早已花盡,他由京都移居洛陽去找友人求助。在洛陽,友人穿針引線,他與才貌雙全的盧氏小姐訂了婚。盧小姐的父親是河南府法曹參軍,甚有尊望,韓愈就住在他家,準備擇定吉日與盧小姐完婚。盧小姐天性活潑,為人坦率,一方面敬慕韓郎的才華,一方面又對韓郎那自傲之情有所擔憂,她曾多次思忖,要使郎君日后有所做為,現在就應當規勸他一下,可是如何規勸他呢?這天晚飯后,花前月下,二人閑聊詩文。暢談中,韓愈提起這幾年在求官途中的失意之事,盧小姐和顏悅色地說道:“相公不必再為此事嘆憂,科場失意乃長有之事。
家父對我總是夸你學識淵博,為人誠摯。我想你將來一定會有作為的,只是這科場屢挫,必有自己的不足之處,眼下當找出這個緣由才是。”韓愈聽后,頻頻點頭,心中暗道:盧小姐果有見她,接著說道:“小姐講的甚是有理,俗話說自已瞧不見自已臉上的黑,請小姐賜教。”盧小姐一聽,“嗤”地笑出聲來,說道:“你真是個聰明人啊!”隨即展紙揮筆,寫道: “ 人求言實,火求心虛, 欲成大器,必先退之”
總結:韓愈捧贈言,一陣沉思:此乃小姐骯腑之語啊!自古道驕兵必敗,自已身上缺少的正是謙虛之情,這個“愈”字便是證據。于是,他立即選用盧小姐贈言中的最后兩個字“退之”給自已起了人個新名字。
主要影響
文學
韓文
主詞條:古文運動、唐宋八大家
韓愈是古文運動的倡導者,主張繼承先秦兩漢散文傳統,反對專講聲律對仗而忽視內容的駢體文。韓愈文章氣勢雄偉,說理透徹,邏輯性強,被尊為“唐宋八大家”之首。時人有“韓文”之譽。杜牧把韓文與杜詩并列,稱為“杜詩韓筆”;蘇軾稱他“文起八代之衰”。韓柳倡導的古文運動,開辟了唐以來古文的發展道路。韓詩力求新奇,重氣勢,有獨創之功。韓愈以文為詩,把新的古文語言、章法、技巧引入詩壇,增強了詩的表達功能,擴大了詩的領域,糾正了大歷(766年-780年)以來的平庸詩風。在封建思想道德方面,他也有獨到的建樹,大力提倡儒學,以繼承儒學道統自居,開宋明理學家之先聲。
韓愈文章的特點之一是“發言真率,無所畏避”,或“鯁言無所忌”,也就是敢于講話,而且敢講真話。這個特點是和他積極的政治態度分不開的。他的幾篇奏疏都是敢于揭發事實,敢說“群臣之所未言”的話。《御史臺上論天旱人饑狀》和《論淮西事宜狀》都有這個特點。當然,最有代表性的文章還是《論佛骨表》。其中所講的就是“群臣不言其非,御史不舉其失”的話。在封建社會中,敢于說出別人該說而不說的話,這是了不起的膽識。正因此,韓愈這類文章也就有內容、有深度、有力量。再加上韓愈的語言藝術不同凡響,便成為氣勢磅礴的好文章。
韓愈文章之“發言真率,無所畏避”,不僅表現于他在君主面前敢說真話,而且還表現于他不顧儒家的傳統觀念,敢講違背舊說的話,甚至說了同自己別的文章互相矛盾的話。例如《讀墨子》一文曾說“孔子必用墨子,墨子必用孔子,不相用不足為孔墨”。這樣的言論顯然同他尊崇孔孟之道有所牴牾。對于這樣的言論,前人指為“刺謬”,其實這正是韓愈雖然尊儒卻不墨守的表現。
韓愈文章之“發言真率,無所畏避”,還不僅敢于不顧儒家的傳統觀念,有時也敢于突破社會上的流俗之見。例如他寫《諱辯》一文,是專為李賀不得應舉而發表的意見。李賀之父名晉肅,“晉”與“進”同音,為了避諱,李賀便不得舉進士。對于這樣的世俗之見,韓愈是不以為然的。于是他便“考之于經,質之于律,稽之以國家之典”,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寫成了極有說服力的一篇《諱辯》。
韓愈的《師說》一文。也是一篇不同流俗的文章。柳宗元在《答韋中立書》中曾經說過:“今之世不聞有師,…獨韓愈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后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愈以是得狂名。”又《報嚴厚與書》說:“仆才能勇敢不如韓退之,故不為人師。”由此可知,在那個時代,不顧流俗,不怕笑侮,抗顏而為師,是要有些勇氣的;能夠寫出《師說》這樣的文章,也是相當大膽的。
韓愈文章的再一個特點是不僅真率大膽,而且慷慨激昂,憂憤甚廣。從韓愈的全部文章看,凡是論及人材,便往往憤激不平,別具風概。例如《雜說》對于人材不為世用所發的不平之論,《送溫處士赴河陽軍序》也是宣傳選拔人材的'一篇宏論。所謂“相為天子得人于朝廷,將為天子得文武士于幕下,求內外無治,不可得也”云云,這正是韓愈對于國家用人的殷切希望。《送董邵南序》更是一篇悲歌慷慨的文章。韓愈自己是屢試而不得志于有司的,所以對于文中的董邵南“不得志于有司”,便感同身受,無限嘆惋。悲歌慷慨,發自肺腑。
韓愈還有一篇類似俳諧而實質是抒發才高見屈、憂憤甚廣的文章《進學解》。歷來的論者都說此文源于東方朔的《答客難》和揚雄的《解嘲》,《新唐書》本傳也說他“既才高數黜,官又下遷,乃作《進學解》以自喻。”其實這篇文章的意義要比“自喻”廣闊得多。其中有“自喻”,卻不僅是“自喻”,主要還是宣傳選拔人材的觀點。
韓愈文章的另一特點,是不但真率、大膽、慷慨激昂,而且還寫得自然隨便、如話家常。這類文章和他的《原道》《原性》諸篇的面貌不同,不是坐而論道,而是促膝談心,無所拘束,生動活潑。《與崔群書》《與孟東野書》《答崔立之書》《題李生壁》等,都屬這類作品。例如《與崔群書》先說自己對崔群為人的認識,中發賢者不遇之嘆,后講自己困窮之狀,是一篇感慨很深的雜文。
在韓愈看來,崔群是他平生交往之中一個沒有缺點的朋友。但是,對于這樣的朋友也有人懷疑。于是韓愈十分感嘆,他說:“自古賢者少而不肖者多,自省事以來,又見賢者恒不遇,不賢者比肩青紫;賢者恒無以自存,不賢者志滿氣得;賢者雖得卑位,則旋而死;不賢者或至眉壽。不知造物者意竟如何,無乃所好惡與人異心哉?又不知無乃都不省記、任其死生壽夭邪?未可知也。”由崔群之賢,說到賢者不遇,而不賢者反而得勢。這樣的文章很像司馬遷的《伯夷列傳》。劉大魁說:“公與崔最相知,故有此家常本色之言,中間感賢士之不遇,尤為郁勃淋漓。”“感士不遇”本是歷代文章的一個傳統題目,韓愈這段文章是比“感士不遇”之文涉及者更為深廣的。
韓愈為文的又一特點是突破傳統寫法。例如墓志銘這一文體,在韓愈筆下,便頗有新的特征,形式多樣,甚至“一人一樣”(李涂《文章精義》)。與墓志近似的文體,還有哀祭之文。這類文字韓愈也有獨創,不同尋常。例如《祭河南張員外文》,茅坤就評為“奇崛”。姚范以為“他人無此”。劉大櫆也說:“祭文退之獨擅。”至于《祭十二郎文》,曾國藩雖然認為這類文章“究以用韻為宜”,但他又說:“韓公如神龍萬變,無所不可。”就是說,韓愈之寫祭文,也是變化不測的。
韓愈文章之別開生面者,還有送序一類。在唐代,送序之文是常見的文體,前輩作者如王勃、陳子昂、李白、任華,所為送序,都很出色。但從多數文章的寫法看,大抵不出一種格式。先敘離情,后綴風景,情致物態,尚似六朝。林紓所謂“狃于六朝積習”者,即指此類。但到韓愈筆下,送序之文就多種多樣了。
韓愈有的送序之文幾乎通篇議論。這是一個突出的特點。林紓曾說:“韓昌黎集中無史論,舍《原道》外,議論之文,多歸入贈序與書中。”例如《送水陸運使韓侍御歸所治序》,曾國藩就看作“條議時事之文”。
韓愈的幾篇“游戲”之文,也是新體。同前代的俳諧文字比較,是有新的特點的。例如《毛穎傳》就是一篇奇文,不可以尋常俳諧之作視之。柳宗元《答楊誨之書》云:“足下所持韓生《毛穎傳》來,仆甚奇其書,恐世人非之,今作數百言,知前圣不必罪俳也。”但與此同時,裴度卻對這類俳諧之文很不滿意。他在《寄李翱書》中,把韓愈的俳諧文字看作“以文為戲”,是很不贊成的。
現在看來,時人“罪俳”,大概不止一個裴度。像柳宗元那樣肯定《毛穎傳》這類作品者恐是不多的。柳宗元“甚奇其書”,不是無緣無故。因為,自從六朝以來,俳諧之文如張敏的《頭責子羽文》、沈約的《修竹彈甘蕉文》等等,雖有寓意,并不深遠。而《毛穎傳》一篇,則與前此諸作不同。雖說所寫不過一篇“兔傳”,實際則寫一個多才多能而終被廢棄之人。文章寫到最后,韓愈對毛穎之“以老見疏”無限同情。這里又一次流露了韓愈痛惜人材不盡其用的一貫的思想。這樣的俳諧之文,前所未有。
韓愈行文之超越前輩者,除了上述文體的獨創之外,還有吐辭造語之精工,也是一個重要的方面。關于這一方面,前人和今人已經多所稱道。例如《進學解》一篇之中就有“業精于勤”“刮垢磨光”“貪多務得”“含英咀華”“佶屈聱牙”“同工異曲”“動輒得咎”“俱收并蓄”“投閑置散”等等,都已傳為流行的成語;還有一些成語如“提要鉤玄”“焚膏繼晷”“閎中肆外”“啼饑號寒”等等,也是從這一篇的語句中凝縮而來的。
自古以來,一篇文章之中能夠選出如此大量的歷代流傳的成語,此文之外,恐不多見。韓愈文章之所以傳誦不絕,之所以為一代所師法,歷代之典范,其造語之精工,也是一個重要原因。這樣的辭章造詣,在他前后,很少有人企及。
韓詩
韓愈的文學成就,主要在文,但其詩亦有特色,為一代大家,對后代有較大的影響。韓愈多長篇古詩,其中不乏揭露現實矛盾、表現個人失意的佳作,如《歸彭城》《齪齪》《縣齋有懷》等,大都寫得平實順暢。他也有寫得清新、富于神韻、近似盛唐人的詩,如《晚雨》《盆池五首》,尤其是《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二首》其一。但是,韓愈最具獨創性和代表性的作品,則是那些以雄大氣勢見長和怪奇意象著稱的詩作。他“少小尚奇偉”(《縣齋有懷》)、“搜奇日有富”(《答張徹》),天生一種雄強豪放的資質,性格中充溢著對新鮮奇異、雄奇壯美之事之景之情的追求沖動,而他一再提倡的“養氣”說,更使他在提高自我修養的同時增添了一股敢作敢為、睥睨萬物的氣概,發而為詩,便是氣豪勢猛,聲宏調激,宛如江河破堤,一瀉千里。
韓愈一生用世心甚切,是非觀念極強,性格木訥剛直,昂然不肯少屈,這一方面使他在步入官場后的一次次政治旋渦中屢受打擊,另一方面也導致其審美情趣不可能淡泊平和,而呈現出一種怨憤郁躁、情激調變的怪奇特征。韓愈詩風向怪奇一路發展,大致始于貞元中后期,至元和中期已經定型。貞元、元和之際的陽山之貶,一方面是巨大的政治壓力極大地加劇了韓愈的心理沖突,另一方面將荒僻險怪的南國景觀推到詩人面前,二者交相作用,乃是造成韓愈詩風大變的重要條件。他在這一時期寫的《宿龍宮灘》《郴口又贈二首》《龍移》《岳陽樓別竇司直》《八月十五夜贈張功曹》《謁衡岳廟遂宿岳寺題門樓》等詩中,使用最多的是那些激蕩、驚怖、幽險、兇怪的詞語,諸如“激電”、“驚雷”、“怒濤”、“大波”以及出沒的“蛟龍”、悲號的“猩鼯”、森然可怖的“妖怪”、 “鬼物”,都輻湊筆端,構成了一個個驚心動魄的意象。
在詩歌表現手法上,韓愈也作了大膽的探索和創新,用寫賦的方法作詩,鋪張羅列,濃彩涂抹,窮形盡相,力盡而后止。《南山》詩是這方面的代表作。全詩102韻,長達一千多字,連用七聯疊字句和51個帶“或”字的詩句,鋪寫終南山的高峻,四時景象的變幻。令人讀來,雖覺十分詳盡,卻又頗為煩瑣。再如那首著名的《陸渾山火一首和皇甫湜用其韻》,極寫一場山火的強猛酷烈。這是一種超乎常情的創造,惟其超常,所以生新,惟其生新,所以怪奇。怪怪奇奇,戛戛獨造,乃是韓愈在詩歌藝術上的主要追求目標。但韓愈為詩的新的特點,還不是表現于這類作品,而在于他那“以文為詩”的一些篇什。如《山石》《八月十五日夜贈張功曹》,對于這樣的作品,前人多所評論,方東樹《昭昧詹言》謂前篇乃“古文手筆”,后篇亦“古文筆法”。這樣的“手筆”和“筆法”,和初唐、盛唐的前輩詩人相比,顯然有不同者。因此,葉燮《原詩》認為“韓愈為唐詩之一大變”。所謂“大變”,正是韓愈之詩新的特點。
教育
韓愈三進國子監,任博士一職,后又任國子監祭酒。他力改恥為人師之風,廣招后學,親授學業,留下了論說師道激勵后世和提攜人才的文章。
在教育方面的論文中,他強調了求師的重要性,認為只要是有學問的人,就是自己的老師;把有才能人比作千里馬,闡釋了在位之人如何識別人才、對待人才和使用人才的問題。
思想
韓愈是位重要的思想家。在宋儒眼中,孔、孟之下,便是韓愈。他在儒學式微,釋、道盛行之際,力辟佛、老,致力于復興儒學,取得了重大的成功。他所倡導的古文運動,其實就是復興儒學的重要手段。
政治
韓愈在政治上,反對藩鎮割據。對于韓愈對待藩鎮割據的態度,學者郭預衡指出:韓愈《平淮西碑》的主要傾向是“反對藩鎮割據,而歌頌平叛的勝利;贊揚主戰派,而批評主和派”,認為“韓愈反對藩鎮割據的堅定立場,不應因為碑文少寫了李愬之功便加以貶低”,而且他“反對藩鎮割據的主張,還不僅表現在平定淮西的一時一事,他在一系列的文章里都貫穿著這個思想。”
史學
唐人稱韓愈有史家的筆力,他撰有《順宗實錄》5卷,是韓愈在韋處厚所撰3卷《順宗實錄》基礎上改寫而成,他“削去常事,著其系于政者,比之舊錄,十益六七,忠良好佼,莫不備書,茍關于時,無所不錄。” 從實錄可看出他對宮市之斥責,對鹽鐵使進奉的批判,對京兆尹李實罪行的揭露等等,說明表狀所言,符合實情。
《順宗實錄》送呈以后,受到不少人激烈反對,原因是“韓愈撰《順宗實錄》,說禁中事頗切直,內官惡之,二人上前屢言不實。” 于是“累朝有詔改修”。文宗令路隋等重新改寫,幾經曲折,終于遵照旨意,將實錄中所書德宗、順宗朝禁中事“詳正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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