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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通用5篇)
當代,論文常用來指進行各個學術領域的研究和描述學術研究成果的文章,簡稱之為論文。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一起來看看吧。
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 篇1
史湘云是《紅樓夢》中的一名女子,是金陵十二釵之一,也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史家千金。如果要用一種花來代表她的話,我會選擇向日葵,因為史湘云的性格,身體狀況,與對生活的態度,都非常契合生機勃勃的向日葵。
首先,史湘云的性格與向日葵十分相似。向日葵,顧名思義,它總是向著太陽的,有著十分直爽的性子。這像極了史湘云的性格。在第二十一回中,史湘云不同于林黛玉的睡姿,她是“把青絲拖于枕畔,被只齊胸,一旁雪白的膀子撂于被外”。眾所周知,古代十分注重一些細節的,把膀子露出來是在女子中是極不常見的。這體現了她不拘小節,開朗的性格,與向日葵相符合。同時,向日葵一般呈橘色。眾所周知,橘色給人一種活潑,熱心腸的印象,和史湘云的性格很像。比如說,在群芳射覆的游戲中,香菱慌亂得毫無頭緒,其他人都只是笑著旁觀,幸災樂禍。唯有史湘云,不惜私傳謎底幫助她。所以,史湘云的性格與向日葵很像。
其次,史湘云的身體狀況與向日葵相似。向日葵相較于其他花朵來說,是比較“健壯”的。史湘云也非常體健貌端。《紅樓夢》中的女子,美麗漂亮的多,但生命旺盛的不多,大多數都是病怏怏的。比如說,林黛玉從小身嬌體弱,動不動就要吃藥,王熙鳳表面剛強,最親近的平兒也知道她是死撐的,看起來體態豐滿的薛寶釵,也有胎里帶的熱毒,尋常藥還不起作用。眾所周知,醉酒露宿是十分容易感冒的。而湘云卻不同,她喝醉了酒,枕著芍藥花在石頭上露宿,也沒見她感冒生病,身體素質自然是像向日葵一樣,是非常好的。可以說,花中向日葵,紅樓中史湘云,他們的身體都是十分好的。
最后,史湘云對生活的態度與向日葵的`寓意相似。向日葵的寓意是對生活的熱愛。史湘云自幼父母雙亡,由叔父撫養,寄人籬下。一般人遇到這種事都必定會性格憂郁,對生活失去希望。而盡管史湘云的身世可能比林黛玉還要苦,但她從沒象林黛玉那樣整日憂郁。在賈府隨時可以聽到她的笑聲,那是看破紅塵的笑,那是真摯無邪的笑,代表的是她樂觀的天性。她對生活永遠興味盎然,充滿熱愛,無時無刻都散發著“身在無間,心在桃源”的氣質。所以,史湘云對生活的態度與向日葵的寓意相似,是樂觀的。
所以,我認為向日葵可以代表史湘云。因為史湘云的性格直爽,身體健康,熱愛生活。
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 篇2
摘要:
史湘云是《紅樓夢》“金陵十二釵”正釵之一,是作者曹雪芹著力塑造的一個個性獨特的人物,是“真名士自風流”,是一個具有現代90后女性鮮明特征的人物。在封建論理道德的束縛下,敢于表現真性情。本文主要論述史湘云性格特點在現代90后女性身上的體現,然而,作者曹雪芹筆下的人物活在每一個時代。
關鍵詞:
史湘云;90后女性;性格特點
史湘云是《紅樓夢》中金陵十二釵之一,她和史老太君(賈母)都來自賈、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史家。她是賈母的內侄孫女,父親和母親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已經亡故,由叔叔嬸嬸養育。大觀園中都稱她為史大姑娘。[1]
《紅樓夢》中作者塑造的眾多人物形象,史湘云無疑是一個當時時代中喜聞樂見的人物,而更深層次的說他塑造了一個活的人物形象。在時代的.變遷中時刻活在人們中間,而這個形象卻越來越鮮活、生動,作者曹雪芹筆下的史湘云仿佛是作者在寫現代社會中的“90后”女性形象。[2]
一、“出格”、與眾不同的打扮
1.“出格”的男性化著裝
然而在當下一大部分著裝中性,打扮帥氣的女性是現代都市的一道靚麗風景,而這部分女性也引領著現在的時尚,在《紅樓夢》眾人物中史湘云這個角色也是鮮活在讀者心中,喜歡著男性化衣服,湘云于嫵媚中沾染了一些風流倜儻的男兒氣概。她在穿著上總是喜歡男裝。一次下大雪,她的打扮就與眾不同:身穿里外燒的大褂子,頭上戴著大紅猩猩昭君套,又圍著大韶鼠風領。黛玉笑她道:“你瞧,孫行者來了。他一般的拿著雪褂子,故意妝出個小騷達子的樣兒來。”眾人也笑道:“偏他只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他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俏麗撫媚雜染些風流偶儻,使史湘云這一形像更富有魅力了。[3]
2.著裝與眾不同
《紅樓夢》被譽為中國封建社會的百科全書,同時它也是一座金碧輝煌的藝術殿堂,在眾多的藝術中人物的服飾也美不勝收,各具特色。作者為他筆下的眾多人物設計符合他們身份的服飾,無論款式、色彩搭配等都具有極高的美學價值。我們透過這美輪美奐的服飾,看到了這部巨著藝術成就的另外一個方面。
曹雪芹在為史湘云這個人物“制作”服飾時也是別具一格的,史湘云來賈府,把賈寶玉的衣服穿上,靴子也穿上,額子也勒上,乍一看,倒像是賈寶玉,只不過多了兩個墜子。他站在一把椅子后面,哄的賈母只是叫:“寶玉,你過來,仔細那上頭掛的燈穗子招下灰來迷了眼。”史湘云只是笑也不過去,后來大家撐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說‘倒扮上男人好看了。林黛玉說:“這算什么。惟有前年正月里接了他來,住了沒兩日就下起雪來,老太太和舅母那日想是才拜了影回來,老太太的一個新新的大紅猩猩氈斗篷放在那里,誰知眼錯不見他就披了,又大又長,他就拿了個汗巾子攔腰系上,和丫頭們在后院子撲雪人兒去,一跤栽到溝跟前,弄了一身泥水。”說著,大家想著前情,都笑了。
不難看出在史湘云的身上鮮明的印記著現代“90后女性”的著裝男性化和與眾不同的特點。
二、豪放、率真、開朗、大大咧咧的性格特征
1.劃拳、喝酒
對于現代的90后女性來說劃拳、喝酒是很平常的事情,在現代社會酒吧是一個很常見的場所。在作者塑造的史湘云的那個時代,古代女性多是“養在深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形象,史湘云的形象大大顛覆了這些形象。作者著力塑造的人物史湘云可以說是那個時代的“另類”。在《紅樓夢》第二十六回“憨湘云醉眠芍藥裀,呆香菱情解石榴裙”中:“湘云等不得,早和寶玉‘三‘五亂叫,劃起拳來。可以看出劃拳在史湘云那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湘云一面吃,一面說道:“我吃這個方愛吃酒,吃了酒才有詩.若不是這鹿肉,今兒斷不能作詩。”黛玉笑道:“那里找這一群花子去!罷了,罷了,今日蘆雪庵遭劫,生生被云丫頭作踐了。我為蘆雪庵一大哭!"湘云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風流'”。劃拳、喝酒是體現史湘云這個人物性格特點的一個獨特情節。[4]
2.不拘小節、憨態可掬
史湘云完全是一個不拘小節,大大咧咧的形象,在《紅樓夢》第62回《憨湘云醉臥芍藥裀》中有一番精彩的描述:姑娘們正說的起勁的時候,只見一個小丫頭笑著跑來說:“姑娘們快去看看吧,云姑娘吃醉了圖涼快,在山子石后頭一塊青石板磴上睡著了。”大家聽了后,都笑道:‘快別吵嚷。說著,都走來看時,果見湘云臥于山石僻處一個石磴子上,業經香夢沈酣,四面芍藥花飛了一身,滿頭臉衣襟上皆是紅香散亂;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蜜蜂蝴蝶鬧嚷嚷的圍著;又用鮫帕包了一包芍藥花瓣枕著。眾人看了,又是愛,又是笑,忙上來推喚摻扶。湘云口內猶作睡語說酒令,嘟嘟嚷嚷說:‘泉香而酒冽,……醉扶歸,——宜會親友。[5]
3.敢于吐露真言
在《紅樓夢》第22回薛寶釵過生日,賈母因喜歡一個戲子,命人另拿些肉果與他兩個,又另外賞錢兩串,王熙鳳笑著說“這個孩子扮上,活像一個人,你們再看不出來。”寶釵心里也知道,便只一笑,不肯說。寶玉也猜著了,亦不敢說。史湘云接著笑道:“倒像林妹妹的模樣兒。”因為這句話史湘云惹惱了林黛玉,說拿她和戲子比。
在《紅樓夢》中曹雪芹是將史湘云這個人物寫在了每一個時代,也就是說這個人物形象符合每個時代人物的性格特點。史湘云不僅與曹雪芹生活在一個年代更與21世紀的“90”后生活在一個時代。
參考文獻
[1]曹雪芹:紅樓夢[M],北京:中國文聯出版社,2015年9月第1版
[2]脂硯齋重評石頭記[M],河南:中州古籍出版社,2010年8月第1版
[3]袁行霈:中國文學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7月第2版
[4]李希凡、藍翎:紅樓夢評論集[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73年12月第1版
[5]二知道人:《紅樓夢》說夢[M],北京:中華書局出版社,1963年版
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 篇3
摘要:
在《紅樓夢》中,作為金陵十二釵之一的史湘云毫無疑問是一個別具特色的人物形象。曹雪芹用自己獨特的筆觸細膩的刻畫了一個美麗大方,活潑開朗,善良勇敢又頗具男風的鄰家女孩。她獨特的性格特征博得了廣大讀者深深的喜愛。
關鍵詞:
紅樓夢;史湘云;藝術形象
1.嫵媚生姿的女兒美
她具有紅樓女子所具有的嫵媚之美。在《紅樓夢》中,對史湘云外貌的直接描寫,少之又少,但在第二十一回中寫到:“那林黛玉嚴嚴密密裹著一幅杏子紅綾被,安穩合目而睡.那史湘云卻一把青絲拖于枕畔,被只齊胸,一彎雪白的膀子撂于被外,又帶著兩個金鐲子。”可見史湘云肌膚勝雪,長發如絲。當然,在美女如織的《紅樓夢》中,這樣的美自然算不上特別,但是,紅樓女兒雖美,卻多是體弱多病,唯有湘云,不僅美麗,而且健康。在第六十二回《憨湘云醉眠芍藥裀》中寫道:“果見湘云臥于山石僻處一個石凳子上,業經香夢沉酣,四面芍藥花飛了一身,滿頭臉衣襟上皆是紅香散亂,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鬧嚷嚷地圍著她,又用鮫帕包了一包藥花瓣枕著。”[1]通過對史湘云周遭事物的簡單描寫,一位生動形象的美女就躍然紙上了。直到眾人喚醒她時,她才“慢啟秋波,見了眾人,低頭看了一看自己,方知是醉了。”李賀《唐兒歌》中有“骨重神寒天廟器,一雙瞳人剪秋水”①的妙句,這大概是秋波的最早出處了吧,雙瞳剪水,秋波的眼,清澈明亮,顧盼生輝。在這段文字描寫的場景中,我們幾乎可以真實的感受到當時花落美人眠的美妙場景。而海棠素有“睡美人”的美譽,在此文,作者則是著意用海棠喻湘云,可見湘云的女兒嫵媚之美。醉酒之后,隨意的睡在冰涼的石板之上也無大礙,可見湘云的健康之美。
2.颯爽英姿的巾幗美
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所塑造的眾多人物形象,從來都不是完美無缺,盡善盡美的,而往往是寫成美玉微瑕。如黛玉身體孱弱、寶釵的自幼患病、鴛鴦面生雀斑等等。這些“瑕疵”不僅沒有影響到人物的美感,反而增加了人物特色,使人物形像更加真實。[2]在塑造史湘云時,作者也運用了這一美學上的辯證法。他不僅令這位美麗單純的姑娘有一些“咬舌”的小毛病,還賦予她嫵媚中的男風。除卻小女兒的那份嫵媚,史湘云又具有其他紅樓女兒所不具備的英氣之美。在曹雪芹筆下,沒有哪一個女子的美是完全相同的',但是大都是女兒柔情。唯有史湘云,卻是個“眾人都笑偏他只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他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的姑娘。在《紅樓夢》第四十九回中寫到:“只見他里頭穿著一件半新的靠色三鑲領袖秋香色盤金五色繡龍窄褃小袖掩衿銀鼠短襖,里面短短的一件水紅裝緞狐肷褶子,腰里緊緊束著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絳,腳下也穿著麀皮小靴,越顯的蜂腰猿背,鶴勢螂形。眾人都笑道:‘偏他只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他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在眾多女子中,她的這身裝束就尤其顯得與眾不同。若不是骨子里的巾幗氣概,怎么會偏愛如此颯爽的打扮,眾人都知道她喜歡小子打扮,又都覺得她小子打扮比姑娘更俏麗一些,可見史湘云不似嬌花,勝似松柏的不凡氣度。
3.才思敏捷的聰慧美
嬌憨不拘的湘云在才思文采方面絲毫不讓釵黛兩位大才女。寶釵的文筆典雅端麗,黛玉則纏綿嫵媚,而湘云卻以一種放曠自然的名士風度,一掃女性的柔媚氣息,將詩歌寫得豪氣頓生,別有一番意趣②。看過《紅樓夢》的人一定都對海棠詩社印象深刻,大家都積極的組織詩社,不知是誰提到沒有見到史湘云,大家就都覺得沒有她的詩社便沒有了意思,可見史湘云在眾姐妹中才思不凡。她一來到詩社,“一面只管和大家說著話,心內早已和成,即用隨便的紙錄用。”做出《白海棠詩》“薪芷階通蘿薛門,也宜墻角也宜金,花因喜潔難尋偶,人為悲秋易斷魂,玉燭滴干風里淚,晶廉隔破月中恨。幽情欲向嫦娥訴,無奈虛廊夜色昏。”文筆干凈利落,措辭多彩華麗,氣勢跌宕瀟灑,眾人皆贊。可見她才思超脫,卻又低調不張揚。詩詞的字句中也透出湘云性格的大氣與從容。除此之外,史湘云只是看到柳花飛舞,便能吟做出《柳絮詞》,更顯示出了史湘云的才華橫溢。
注:
①李賀:《唐兒歌》,岳麓出版社1998年版,第441頁.
②尹春霞:《湘云新論》,《黃石理工學院①李賀:《唐兒歌》,岳麓出版社1998年版,第441頁.學報》2007年第2期.
參考文獻:
[1]李賀.《唐兒歌》,岳麓出版社1998年版,第441頁.
[2]尹春霞.《湘云新論》,《黃石理工學院①李賀:《唐兒歌》,岳麓出版社1998年版,第441頁.學報》2007年第2期.
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 篇4
【摘要】
史湘云是《紅樓夢》中的經典女性形象,具有中性之美,既俏麗嬌柔又英氣逼人,既有名士風流又有閨閣錦繡。而這樣一個鮮活的人物形象最終也沒有逃離悲劇命運,有力地表達了曹雪芹對于封建勢力的批判和憎惡。
【關鍵詞】
史湘云;中性之美;英氣逼人
《紅樓夢》中的經典女性形象史湘云,因其直爽樂觀,活潑可愛的人物形象而被廣大的讀者們所喜愛和追捧。在姹紫嫣紅的大觀園中,史湘云憑借自己獨特瀟灑的行事作風在眾姐妹中脫穎而出,幾乎可以與寶釵、黛玉齊名。她幼時便成為孤兒,命途多舛,卻堅持以樂觀的心態面對生活;她直爽率真,醉酒后竟臥于大石之上;她生平最痛恨“假清高”,自詡為“真名士”;曹雪芹用一個個細節刻畫出了一個栩栩如生的史湘云的形象,使其以一種少見的“中性之美”,與當時的那些傷春悲秋、遵規守距的大家閨秀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一、俏麗嬌柔與英氣逼人
1.俏麗嬌柔(靜態美)
與黛玉的“似蹙非蹙罥煙眉,似喜非喜含情目”,寶釵的“面若銀盆,眼似水杏”不同,張愛玲在《紅樓夢魘》中指出,“書中偏偏沒有史湘云直接容貌描寫。”但即使是這樣一個沒有容貌描繪的女子,在“史湘云醉臥芍藥茵”一回中,卻也被嫻靜唯美地展現于世人面前:“四面芍藥花飛了一身,滿頭臉衣襟上皆是紅香散亂”,口內還“猶作睡語說酒令”。通過曹公的描寫我們仿佛可以看到,一個一臉嬌憨、面色粉紅的俊俏清麗女子,斜斜地側臥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之上,一只胳膊穩穩放于胸前,另一只胳膊卻俏皮地耷拉下來,連那手中的扇子都掉落在地上。風一吹,芍藥花瓣飄飄灑灑,落在她的眉上、發間、手中。她沒有因此醒來,而是輕輕淺笑,嘴里還說著“泉香而酒冽”,至此,史湘云作為小女兒的俏麗嬌柔的靜態美就被展現出來。
2.英氣逼人(動態美)
除了靜態之美,關于史湘云的動態描寫也是紅樓夢中的一大亮點。《紅樓夢》第四十九回講的是一場大雪過后,大觀園里的眾姐妹們一起到蘆雪庵里賞雪,這一回是對史湘云描寫最多的一回,史湘云身上披著賈母給的貂毛大褂子,頭上也帶著大紅猩猩氈的昭君套,里面更是穿著色彩艷麗的短襖,腳踩一雙鹿皮小靴子,越襯得她“蜂腰猿背,鶴勢螂形”,眸光流轉,瀟灑一笑,到真有那男子的灑脫與氣度了。也怪不得眾人都說“偏他只愛打扮成個小子樣兒,遠比他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而之后的吃鹿肉,更是將史湘云“假小子”的形象生動地描繪出來,“三個圍著火爐兒,便要先燒三塊吃。”試想,她盤腿坐在靠路邊一手拿著烤鹿肉,一手拉著平兒,嬉笑說“好姐姐,好姐姐,你就坐下與我同吃罷”,也真是令人忍俊不禁了。
二、名士風流與閨閣錦繡
1.名士風流
首先,史湘云有著樂觀曠達、光風霽月的心境。從史湘云的判詞和戲文中,我們可以了解到,史湘云“襁褓之間父母違”、“襁褓中,父母嘆雙亡”,早在史湘云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已經亡故了,而后來“縱居綺羅叢”,交與了叔叔嬸嬸撫養,卻又是“誰知嬌養”,沒有過上安逸舒適的日子。這在書中也有相應的描寫:“一時果見史湘云帶領眾多丫鬟媳婦進來……史湘云笑道‘都是二嬸嬸叫穿的,誰愿意穿這些。”從這一細節可以推斷出,史湘云帶著大群丫鬟婆子,穿著繁雜華貴的衣服來到賈府,但她卻又不是真心想弄這樣的排場。從“都是二嬸嬸叫穿的”這一句就可以看出湘云這樣的華貴氣派只不過是其嬸嬸想為自家掙足面子,不想讓外家人笑話自己才搞這樣的排場罷了,那么這個“二嬸嬸”是否又真的對湘云好呢?后來寶釵和襲人的談話道出了真相:“那云丫頭在家里竟一點兒也作不得主……差不多的東西多是他們娘們兒動的手。”一個富貴人家,居然讓身份尊貴的小姐作女工,可見史家對湘云并不怎么好,史湘云也只不過是頂著小姐的名頭做著丫鬟的活罷了。但值得注意的是,即便史湘云處于這樣一個境地之中,她仍是樂觀開朗的,照樣與園子里的姐妹們打鬧玩笑,很少有傷春悲秋之時。提起史湘云,大家就會想到她大說大笑的樣子。史湘云是個極愛笑的女子,這在書中多處都有描寫,史湘云的出場便是以笑開場:“只見湘云大笑大說的……忙問好廝見。”一個“大笑大說”竟活活把史湘云的爽朗形象描繪了出來。與王熙鳳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不同,王熙鳳出場時的笑,體現的是其潑辣放誕,但史湘云的笑卻更像是一種爽朗耿直,是一種“仰天大笑出門去”的豪情。
除了愛笑之外,史湘云還極其愛說。黛玉說她“咬舌子愛說話”,寶釵說她是個:“話口袋子”,就連平時最安靜溫順的迎春都說她:“淘氣也罷了,我就嫌他愛說話。”可見史湘云的口若懸河。然而因為耿直愛說話,史湘云也得罪過人。紅樓夢第二十五回中,寶釵生日,大家都聚在一起看戲,戲演完后鳳姐說那小旦扮的活像一個人,此時大家都心知肚明卻只是不敢說,但史湘云卻毫不顧忌的笑道:“倒像林妹妹的模樣兒”。在史湘云的世界觀里,是什么就是什么,有什么就說出來,沒必要遮遮掩掩的,正如她自己所說的,“假清高”是“最可厭的”。真性情才是她所仰慕和追求的。這就正如“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一般,史湘云對“假清高”的不屑與諷刺,也真正地體現出其反叛精神,這是一般的閨閣女子所無法做到的。
最后,史湘云還具有才思敏捷的品性。《紅樓夢》中林黛玉和薛寶釵的才情是大家所公認的,無論是在元妃省親作詩、詠海棠詩,還是在詠菊時都有所體現。但其實史湘云的才學也是不輸林、薛二人的,詠海棠詩時,雖然湘云并未在場,而且她的海棠詩也是后來補做的,但即便是如此,她的詩還是引來了眾人的夸贊:“這個不枉做了海棠詩”,便也因此辦起了“海棠社”。而在之后的“蘆雪庵爭聯詩”中,史湘云更是以一敵三,大戰薛、林、琴三人,當大家將詩抄下來細評時,也發現是湘云聯的最多。我們都知道薛、林、琴三人可以說是大觀園最有才的三個姑娘了,而曹雪芹故意寫史湘云與這聯合起來三人相競爭,擺明了想要表現出湘云的真才實學。同樣的,在書中第七十六回史湘云與林黛玉在凹晶館聯詩里,湘云的才情也是不讓黛玉,也聯出了讓清高傲物的黛玉“又叫好,又跺足”的“寒塘渡鶴影”來。通過這些描寫,讀者們就對湘云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史湘云并不是那種腦子里什么都沒有,只會一天到晚嘰嘰喳喳,大說大笑的.蠢笨女子,而是錦心繡口,滿腹詩書的靈巧姑娘。正是因為史湘云這“名士自風流”的性情,才使得她更加的可愛可貴,卓爾不群。
2.閨閣錦繡
除了男子氣概之外,史湘云身上有作為閨閣女子所具有的性格。人們大多認為史湘云是一個開朗豪爽的女子,但作為一個姑娘家,她還是有著自己的小性子的。二十一回中,黛玉曾嘲笑湘云“咬舌”的毛病,而史湘云就搬出了林黛玉心理上的“敵人”薛寶釵,末了還咒她“得個咬舌的林姐夫”。后來在寶釵生日看完戲后,耿直的說出那扮小旦的,像是“林姐姐的模樣”。四十九回里,待遇嘲笑湘云他們吃鹿肉時,湘云立馬回擊說黛玉是“假清高”,那為何史湘云和黛玉有如此的瓜葛呢?
《紅樓夢》第二十一回中,有人說史大姑娘來了的時候,寶玉“抬身就走”,這里的“抬”字用得很好,它比一般的“轉身就走”的“轉”字更加能體現寶玉的激動與興奮,可以體現出寶玉與湘云的關系之好;而在四十九回里,一聽聞賈、史二人不見了蹤影,黛玉便道:“若到一處,生出多少故事來”,后來他二人果真是去拿鹿肉吃了,可見黛玉對他二人的了解有多深。從這兩處我們可以看出,這史湘云與寶黛二人打小就認識,而且極可能要早于寶釵,不然他們之間也不至于如此了解。分析出這一點,我們也就大致可以猜想為何史、林二人會一直拌嘴了。史湘云和林黛玉都是爭強好勝之人,即便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他二人都會爭強好勝得斗嘴一番,而寶玉一般都是比較向著黛玉的,這在第二十二回中有所體現:寶玉因為給史湘云使眼色而惹惱了史湘云,寶玉給湘云說好話,而湘云卻說“這些沒要緊的惡誓……講給那些……會治轄你的人去”。從這里能推斷出寶玉是更為偏向黛玉的,史湘云在與林黛玉的較勁中自然是占下風的時候比較多,輸多贏少難免不快,所以偶爾刺一刺林黛玉也是難免的。而史湘云的這個小性子就與薛寶釵的寬厚大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讀過紅樓的都知道,薛寶釵是大觀園里數一數二的好脾氣,金釧投井死后,王夫人急著用衣服為其裹裝,但有因一時找不到而發愁,寶釵便毫不忌諱地把自己新做的衣服給王夫人用;三十二回里,襲人說到寶釵勸寶玉考功名,走仕途,結交士人,但寶玉卻走開了,連個臺階都沒給寶釵下,而寶釵也并未計較。從這兩件事就可以看出寶釵的寬厚,而史湘云雖是很喜歡寶釵,剛開始愿意同寶釵玩而不是同黛玉,但她卻做不到寶釵那樣寬宏大量。史湘云畢竟還是有小女孩家的脾氣的,而后來在凹晶館聯詩一回里,史湘云也與黛玉的情感進一步加深,也漸漸疏遠了薛寶釵,反而與黛玉的關系更親密了。其實,史湘云的性格與黛玉還是有些相仿的,他們都有這驕傲任性的一面。如果史湘云真的只有男子般的英氣,而缺少女子的柔情和小脾氣的話,那么這個人物的塑造就是有缺陷的,也就難以說是“中性美”了。
三、結語
從總體上來看,史湘云作為金陵十二釵里排名第五的女子,其才情品性不讓黛玉寶釵,她在外形上既有醉臥芍藥銦的嬌美柔弱之姿,又有身著男裝,大嚼鹿肉的灑脫英氣之態;她在性格上既樂觀豁達、耿直率真,又有著女兒家的小脾氣小性子,她可以說是集中了寶黛二人的優點與精華。
但是,我們從她的判詞上可以推斷出,史湘云的身世和結局并不完美,更有人認為,她最后成為了一名船妓……
無論是怎樣的結局,其命運都是悲劇性的,這樣一個鮮活美麗的女子,在封建社會的倫理綱常的壓迫和封建時代黑暗統治的侵蝕之下,也只能以悲劇性的結尾收場。不只是史湘云,紅樓夢中的其他女子,甚至是封建時代的所有女子,他們的命運大都是十分悲慘的,是真正的“千紅一哭”“萬艷同悲”,而曹雪芹對史湘云悲劇性的描寫也再一次傳達出了其對封建勢力的批判、憎惡。
參考文獻:
[1]馮瑞蘭.2000-2010年史湘云研究綜述[J].太原師范學院學報,2012.
[2]張愛玲.紅樓夢魘.2012.
那一朵驕陽下的向日葵——論《紅樓夢》史湘云 篇5
摘要:
《紅樓夢》是我國古典文學小說的巔峰之作,曹雪芹筆下塑造的眾多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史湘云這一女兒形象極其耐人尋味,她的出現,帶來了新的審美觀念。她獨特的女兒氣質更加引人關注。
關鍵詞:
史湘云;紅樓夢;海棠花;賞析
一、引論
史湘云與其他金陵十二釵相比,在文本中出現較晚。圍繞寶玉周圍的女孩當中,史湘云的地位僅次于黛玉、寶釵二人。她與寶玉自小青梅竹馬,她是寶玉生命當中極為重要的人物,不可或缺。作者在史湘云身上所寄寓的情思也在后續遭遇中陸續展開。
二、是真名士自風流
從文本上看,關于史湘云的判詞出現在第五回,而她本人直到第二十回才出場。三十一回、三十七回、四十九回、五十回、五十一回、七十回等幾個回合均涉及史湘云。
史湘云性格豪爽大氣,性格渾然天成。已陸續被讀者和研究者所發現和贊賞,從愛穿男裝不愛穿紅裝到大雪天飲酒吃肉再到才思敏捷。作者在判詞當中用這句“幸生來英豪闊大寬宏量”來描述是最為恰當不過的。史湘云身上帶有濃厚的赤子之情,在第二十回的文本中,有這樣的描述:
且說寶玉正和寶釵頑笑,忽見人說:“史大姑娘來了。”寶玉聽了,抬身就走。寶釵笑道:“等著,咱們兩個一齊走,瞧瞧他去。”說著,下了炕,同寶玉一齊來至賈母這邊。只見史湘云大笑大說的,見他兩個來,忙問好廝見。
史湘云初次出場,即用“大笑大說”這個詞來描繪,這也奠定了“史湘云”的基本形象。史湘云歷來愛說愛笑,從說話口癡“愛哥哥”“愛哥哥”地叫著,到四十回劉姥姥逗笑宴席中“笑得一口飯都噴出來了”,再到迎春評價“也沒見誰在那里還咕咕呱呱,笑一陣,說一陣,也不知哪里來的那些話。”作者在文本中點出,那史湘云是極愛說話的。又有“笑彎了腰”“伏著已笑軟”等詞語表她極愛說笑。她的天真爛漫、童心童稚深得讀者贊賞。
我們所稱說的真名士多指魏晉時期的文人超逸放達和任性不羈的人生態度。最能體現史湘云的真名士風度恐怕要算第四十九回,在這冰天雪地的寒氣里,史湘云的曠達風格體現得一覽無遺。
湘云一面吃,一面說道:“我吃這個方愛吃酒,吃了酒才有詩。若不是這鹿肉,今兒斷不能作詩。”說著,只見寶琴披著鳧靨裘站在那里笑。湘云笑道:“傻子,過來嘗嘗。”寶琴笑說:“怪臟的`。”……一時鳳姐兒打發小丫頭來叫平兒。平兒說:“史姑娘拉著我呢,你先走罷。”小丫頭去了。一時只見鳳姐也披了斗篷走來,笑道:“吃這樣好東西,也不告訴我!”說著也湊著一處吃起來。黛玉笑道:“那里找這一群花子去!罷了,罷了,今日蘆雪庵遭劫,生生被云丫頭作踐了。我為蘆雪庵一大哭!”湘云冷笑道:“你知道什么!‘是真名士自風流,你們都是假清高,最可厭的。我們這會子腥膻大吃大嚼,回來卻是錦心繡口。”
史湘云在這次聯詩比賽中,發揮出色。大家細細評論一番,獨湘云作得多,都笑道,這都是鹿肉的功勞。這次的蘆雪庵賽詩,與黛玉的凹晶館聯詩,以及海棠社、桃花社的組詩,史湘云在歷次的大觀園結社賽詩當中都表現出了才思敏捷的特點,展現出她本人超常的才情稟賦。史湘云的“真名士”風度顯在“大笑”“大說”“大才”和“大為”行為中,隱在“英豪闊大寬宏量”的性格里,藏在“霽月光風”的命運下。她的品行無愧“是真名士自風流”的稱號。
三、大觀園里的紅玫瑰——別樣的女兒
《紅樓夢》女兒中,寶釵、黛玉最為大家熟知,而湘云給大家留下印象最深的恐怕是活潑開朗、敢說愛笑。但史湘云也有她獨特的人物性格。
首先,她喜愛穿男裝。湘云毫不忌諱男兒裝扮,扮上寶玉的模樣,在大家庭中嬉笑,一點也不掩飾女兒心中的男兒心態。從小就表露出巾幗英雄的志向。
一時史湘云來了,穿著賈母與他的一件貂鼠腦袋面子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發燒大褂子,頭上帶著一頂挖云鵝黃色片金里大紅猩猩氈昭君套,又圍著大貂鼠風領。黛玉先笑道:“你們瞧瞧,孫行者來了。他一般的也拿著雪褂子,故意裝出個小騷達子來。”湘云笑道:“你們瞧瞧我里頭打扮的。”一面說,一面脫了褂子。眾人都笑道:“偏他只愛打扮成個小子的樣兒,原比他打扮女兒更俏麗了些。”
在大雪天里,史湘云越發喜愛男裝的打扮。眾人也稱道,竟比女兒更俏麗些。可見湘云歷來喜愛男裝不假,真真是個假小子。
其次,史湘云矛盾的性格十分突出,直率敢言卻又溫柔敦厚。與黛玉的孤傲、惜春的孤介不同,史湘云的耿直是帶有人間煙火氣味的,與寶釵的溫柔博識、寶琴的柔善貞惠不同,湘云的佳美又帶著陽剛之氣。她敢在眾人面前直言,說出心中的想法,又能私下與主仆交心深談。而私下里,史湘云剛來到賈母處,就親自送來絳石紋戒指給鴛鴦、襲人、金釧、平兒四人。
再其次,史湘云是花草的代言人,是大觀園中的海棠花。如第六十三回章目“壽怡紅群芳開夜宴”一樣,整個大觀園中的女兒都有相應的花兒來對應。賈寶玉曾為丫鬟晴雯寫過《芙蓉耒》,晴雯是木芙蓉的代表,其中,黛玉對應的是水芙蓉(荷花),寶釵對應的是牡丹,妙玉對應的是蘭花,襲人對應的是桃花,史湘云正好對應的是海棠花。如下表:
史湘云身上具有女兒獨特的氣質美。紅樓夢中,最為讀者贊賞的三幅場景分別為:寶釵撲蝶、黛玉葬花、湘云醉眠。
正說著,只見一個小丫頭笑嘻嘻的走來:“姑娘們快瞧云姑娘去,吃醉了圖涼快,在山子后頭一塊青板石凳上睡著了。”眾人聽說,都笑道:“快別吵嚷。”說著,都走來看時,果見湘云臥于山石僻處一個石凳子上,業經香夢沉酣,四面芍藥花飛了一身,滿頭臉衣襟上皆是紅香散亂,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鬧穰穰的圍著他,又用鮫帕包了一包芍藥花瓣枕著。眾人看了,又是愛,又是笑,忙上來推喚挽扶。湘云口內猶作睡語說酒令,唧唧嘟嘟說:“泉香而酒冽,玉碗盛來琥珀光,直飲到梅梢月上,醉扶歸,卻為宜會親友。”眾人笑推他,說道:“快醒醒兒吃飯去,這潮凳上還睡出病來呢。”湘云慢啟秋波,見了眾人,低頭看了一看自己,方知是醉了。原是來納涼避靜的,不覺的因多罰了兩杯酒,嬌不勝,便睡著了,心中反覺自愧。
湘云醉眠芍藥,這詩情畫意的境界里融合了少女的嬌憨嫵媚,名士的放蕩豪邁,環境的清幽雅靜、童心的天真爛漫。這幅畫面絕妙地顯示了史湘云少女氣質朦朧美。
四、新女性審美觀念的代表者
《紅樓夢》創作處于清初時期,她的藝術成就和思想成就極高。其中,關于人物品評值得分析。判詞中寫史湘云出生時“襁褓當中父母違”,從小寄養在叔嬸家,和表姐兄弟妹嬉戲長大,這點眾人沒有疑問。但關于史湘云的歸宿歷來有不同的看法。主要的結論有寶湘結合論、湘衛結合說、湘云與他人結合論、湘云早夭論等主流觀點。持這些觀點的人說法不一。
曹雪芹在寫作上,經常使用“草蛇灰線”的手法。紅樓夢前半部章節寫四大家族的“盛”,后半部章節在寫“衰”紅樓夢的結局時往往是“倪二”“劉姥姥”這些小人物,他們或是幫傭或是丫鬟,或是老奴來幫助賈家來渡過危機。同樣,魯迅先生認為這種“伏線”與前面的“因麒麟伏白首雙星(白首雙星經考證確是指“牛郎織女雙星”,史湘云與翠縷的“陰陽辨”以及清虛觀打醮中賈母談起的“金麒麟”,這些都作為隱秘伏線來看待)都互相聯系。
無論結局是什么,史湘云所代表的新女性,在明清時代大背景下,都無疑具有重要的意義。她本身暗合了中國千百年來文人所普遍希冀的名士情節,她的本真里面具有缺陷美、中性美、氣質美、才情美。她作為年輕的少女,有著剛柔并濟、出世與入世雙重特點,這些無不令讀者贊賞。
筆者認為這是文人的創作映射了明清時代中的江南小商品經濟萌芽的狀態。史湘云作為大觀園中的奇女子,她身上所散發的名士風流和豪邁氣概,敢于突破禮教束縛,敢說敢言,天真大膽的奇女子做派正是創作者和讀者所需要的養分,她是時代背景下人們內心所隱秘表達的對象化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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