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散文
弗洛姆說過:“我相信,人只有實現自己的個性,永遠不把自己還原成一種抽象的、共同的名稱,不能用一個“人”字涵蓋了我們全體,我們每個人才能為人類這下整體做出更大的貢獻。人一生恰恰是既要實現自己的個性,同時又要超越自己的個性,為整個人類做貢獻;完成這樣一充滿著矛盾的任務。”
2500年前,伊索講了一個故事:
在一個山里的小村鎮,那天清晨天氣晴朗,陽光普照。有一對祖孫趕著要到另一個大村莊的市集去賣一頭驢子。他們把驢子清洗得非常干凈,毛也刷得很柔順,之后祖孫倆不很快樂地出發。就在他們經過一個陡峭的小路時,在一旁閑蕩聊天的人們看著他們說:“你們看看這兩個體蛋,他們竟然不坐在驢子舒服的背上,讓驢子載他們走,竟然讓自己走得那么辛苦。”爺爺聽見他們的話,想想也對,于是他和孫兒兩人一起坐上驢背繼續往下坡走去。
很快地,他們又碰到另一群路邊閑聊的人:“看看他們這兩個懶人,他們難不成要坐斷那頭可憐驢子的背啊!”
老人想想也對,他覺得自己比較重,于是下來步行,讓孫兒一人騎在驢背上。
不久之后,他們又聽見有人說:“你們看看那小孩多不孝順啊!竟然自己騎在驢背上,而爺爺卻走得那么辛苦。”
老人聽了之后,心想沒錯啊,所以就自己騎坐驢背上,讓孫兒自己走路。
再過不久之后,又有人說:“你們看那個老人多么殘忍啊!自己輕輕松松地坐在驢背上,卻讓一個小孩獨自賣力地行走。”
到這時候,祖孫倆真是感到困惑不已。后來當他們聽到人們說驢子在走這么久的一段路之后,一定會看起來筋疲力盡,很疲累,到時候一定沒有人要買它,他們很沮喪地在路旁坐了下來。
等驢子休息了一陣后,他們才又繼續他們的旅程,但這次他們用一種完全不同的方式。等到傍晚,人們看見祖孫氣喘吁吁地進到集市,他們倆用一要扁擔,只間綁著驢子,就這樣一路扛進城來。
伊索說:“你無法取悅一個人,如果你試著取悅每一個人,你將會失去自己。”
但在我們的'生命歷程中,我們總是按照別人教導的方式在生活。有什么時候是真正按自己的意愿,做了自己呢?
出生的時候,父母帶著喜悅將我們當成了他們獨特的寶貝,但以后他們將我們送進了學校,我們就成了學校這條流水線的一個產品,從小學直到高中,和其他同學一樣,都在接受著同一個模式的鑄造;高考后,終于能按自己的意愿挑選專業了,但那其實也不是真正意愿,因為有分數的制約;大學畢來了,可以工作了,但工作也不是自己真正的意愿,因為有專業和用人單位要不要你的問題。
現在我們成人了,走上社會了,但我們也并沒有按自己的意愿而生活。
有位老者說過:人開始是人,逐漸就變為蟲了。
我們生來是人,但隨著長大,生存的需要,我們開始改變自己,以適應環境,我們開始迎合人、討好人,在社會中學會圓滑,變得八面玲瓏,于是我們越來越失去自己,由人變為了蟲,由有個性、有思想的自己,變成了僅為適應社會而生存的蟲了。
我們的思想和行國都在無形中被社會左右著,我們還以為是按自己的意愿在行動。我們就像一個受催眠的人,我們的思想感覺都受催眠師的指揮,但我們還以為是自己在判斷,自己是一個主動行動者。
我們并沒有做自己,只是社會的一個木偶。
我特別喜歡老子強調的“寵辱不驚”,不論“寵”與“辱”都只是外在社會對你的反映,是虛幻的,做人最真實的還是追求自己的目標,自己的快樂。所以做人還是保持低調,在平淡中踏實地追求自己的價值和快樂。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自我是什么?“我”不只是一個形體,不只是宇宙或自然中一個分子,不只是路邊的一棵對、一株草,或者家里喂養的一只貓、一只狗。我應該有我的感覺,我的思想,我的行動,有我所見的,我所聽的,我所想的,有我的痛苦,我的歡樂,我就是我的中心,我的一切就是我的帝國。
這世界絕對沒有相似的兩人,別人的生活方式絕對不會是我的生活方式。如果我是真實的自己,生命將會是一場舞蹈,而人的生命就是注定要成為真實的自己。
奧修說:“整個未來新新人類的生命藝術就在于得到這個秘密—意識到、覺知地、他細地聆聽自己的心聲,然后想盡、用盡辦法跟隨它,讓它帶你到它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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