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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是心底的痛散文
故鄉,是心底的痛散文
清明又臨近,我的痛在故鄉,緣于心底的痛。
伯母去了,外婆也去了。在天國里的她們,不知還好嗎?
除了父母外,這是我最親近的長輩,她們的離去,是我心底永遠的痛。
伯母生前,我一回到家,可以痛痛快快地喊聲她。在我情感失落的那年,她安慰了我,希望我振作起來,這是她想念。
可是,她突發性腦梗塞,前后不過幾分鐘就失語,前后不過一個星期,就駕鶴西去,不再歸來。兩年了,伯母的笑容依然在我心底,她是那么的慈祥,望著她的照片,我的淚水又涌出了眼簾。熟悉的故鄉里再也沒有了她的身影。
伯母是個講故事的行家,我是聽到她的故事長大的,從她的口中,我了解了我的祖父,我的祖母。父親七歲那年,祖父母去世了,由伯父母撫養他成人,他們年老依靠了父親,一直到父親當上了爺爺,他們才離開人世。
伯母去了,她的故事爛在肚子里,不再和我講祖父母的故事了。伯母是父親的堂嫂,她一生勤勞,病倒前還在勞動。
想不到,最愛我的伯母去了,我的外婆也去。本以為,我的傷口剛剛愈合,又張開了裂痕,一把鹽撒在傷口。
外婆是我見過的唯一的祖輩。她家離我家很近,見到外婆是經常的事,我們小的時候,外婆常常來看望我們,我們是外婆家的常客。因為近,她總會拿些好吃的給我們,尤其是暑假農忙,外婆怕我們辛苦,怕我們沒有菜吃,她經常步行一公里多,從勝洲走入大城,到我家來,為此,伯母常常笑我們狐貍給雞拜年無天理。但外婆,她愿意,無論我們生活比較艱辛的時候,還是我們生活好轉的時候,她總會在暑天買幾斤絲瓜和肉叫我們滾湯解暑,或煲綠豆粥拿來給我們吃。時不時多買一些水果或菜叫我去拿,我不好推脫,她習慣了,也許想見一見我們吧。我們也經常勸說外婆,自己的錢自己保管好,自己想吃什么就買什么,不用買給我們,但是外婆依然是那樣,直到外婆摔倒前幾天,她還買些東西給我們。
外婆一生孤獨,36歲,外公去世,她守著幾個女兒終老異鄉。外婆是江門外海人士,陳姓,家里無親人,父母早世,姐姐早幾十年去了天國,姨甥女移居了香港,也許也古稀了吧。可以說,外婆幾十年沒有回過故鄉了,那是她的娘家,沒有親人了。1979年,母親嫁給父親的時候,外婆回去過她的故鄉,直到外婆去世,幾十年了,她沒有回去過。20xx年農歷七月初八,外婆走完了,她90歲的人生。
要不是日本鬼子的侵華,外婆也不會孤獨終生,淪落異鄉,去世了,沒有娘家人來。
好幾次,我一直在外婆家的門口徘徊,總以為外婆還在活著,我可以痛痛快快地喊一聲她。可是,她家的門總是閉上的,我不敢去敲,生怕敲醒外婆的夢,也敲疼我的心。
母親說,她不敢在外婆的.門前徘徊,怕自己會哭,更怕外婆傷心難過。
我的母親呀,她總會提外婆,我就會想起了她,那難受的樣子。一扇永遠關上的門,誰為它打開?外婆沒有了故鄉,母親沒有了娘家。
故鄉的雨在下,在我的心底流淌著,那些遠去的親人,是我們的想念。如能減輕我的痛苦,惟有文字才是我的常青樹,是它讓我記得了故鄉,記得了遠去的親人。伯母和外婆也是我的想念,可喜是,她們的離去,盡管不愿意,但還是去了,畢竟都年近九十了,心里稍作了安慰。
故鄉,是通往親情的階梯;故鄉,是父母的想念,盼著在外的游子歸來。
從此,我再也沒有伯母和外婆可喊了,但我的故鄉依然在那,我依舊走在春風里,冒著四月的雨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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