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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經關雎唯美古詩
無論是身處學校還是步入社會,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一些使用較為普遍的古詩吧,古詩泛指中國古代詩歌。那么什么樣的古詩才更具感染力呢?以下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詩經關雎唯美古詩,歡迎閱讀,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詩經關雎這首詩本身,還是以男子追求女子的情歌的形態出現的。
關雎
《詩經》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賞析:
《關雎》是《詩經》的第一篇。全詩可分為三章。
第一章(前四句)愛慕:一個男子在河邊遇到一位美麗的姑娘,于是萌發了愛慕之情。這一章開頭用“關關雎鳩”起興,運用“比”的手法點出了戀愛的主題。因為雎鳩“雌雄常不相失,亦不曾相近”,“情意相與而未嘗狎”,以雎鳩的關關和鳴引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貼切而有深意,確是匠心獨具。
第二章(中間八句)思念:男子對姑娘思念不止,以至夢寐以求,輾轉反側。在他眼前出現的是這位美麗姑娘采摘荇菜時“左右流之”的苗條、優美的身姿,使他夜不能寐;然而,大約這只是一廂情愿,他只有獨自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明。這一章既有直接的心理描寫“優哉游哉”,寫其綿綿情意,思念不絕,又有動作描寫“輾轉反側”,突出其內心狀態的不平靜,形象逼真地表現了主人公的深深的思念之情。
第三章(最后八句)愿望:表達了希望與姑娘成婚的美好愿望。“琴瑟友之”、“鐘鼓樂之”,是設想與姑娘結婚時鼓樂齊鳴的歡樂場面。
這首詩采取了重章疊唱的手法,每一章都有些句子重復詠唱。這體現了《詩經》語言的一個特色。詩的感情真摯熱烈,回環詠唱的章法,使熱戀之情步步推向高潮。詩的每一章,都用起興的藝術手法,將自然景象與人物的內心情感和諧地融會起來,景中含情,情中蘊景。
1、統領《關雎》全篇的詩句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2、本詩用來形容美麗善良的姑娘的成語是窈窕淑女。
3、《關雌》所要表達的主題是什么?
《關雎》寫了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的思念、追求過程,表達他求之不得的痛苦和求而得之的喜悅之情。
4、《詩經》的主要藝術表現手法有賦、比、興等,《關雎》這首詩主要運用了什么手法?運用這種手法起到了什么作用?
《關雎》這首詩主要運用了“興”的藝術手法。如本詩開頭“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它原是詩人借眼前景物發端的話,但水鳥和鳴,也可以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間和諧恩愛。和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意義上發生關聯。本詩的起興之妙正在于詩人情趣與自然景物渾然一體的契合,也即一直為人們所樂道的情景交融的藝術境界。
5、《關雎》大量運用了重章疊句的表達方式,充分表達了詩人細膩的思想感情,請從詩中找出一處,反復朗讀,并體會其作用。
《關雎》中“關關”(疊字)形容鳥叫聲,“窈窕”(疊韻)表現淑女向美麗,“參差”(雙聲)描繪水草的狀態,“輾轉”(疊韻)刻畫出因相思而不能人眠的情狀,既有和諧的聲音,又有生動的形象。
6、本詩圍繞一個求字,寫一個男子對美好女子的愛慕追求。
7、詩中思念情人使人歷歷在目的一個細節是輾轉反側,通過反復寫男子對愛情的執著追求且細心呵護的短語是:采之、芼之、友之、樂之。
寫作手法
這詩的主要表現手法是興寄,《毛傳》云:“興也。”什么是“興”?孔穎達的解釋最得要領,他在《毛詩正義》中說:“‘興’者,起也。取譬引類,起發己心,《詩》文諸舉草木鳥獸以見意者,皆‘興’辭也。”所謂“興”,即先從別的景物引起所詠之物,以為寄托。這是一種委婉含蓄的表現手法。如此詩以雎鳩之“摯而有別”,興淑女應配君子;以荇菜流動無方,興淑女之難求;又以荇菜既得而“采之”、“芼之”,興淑女既得而“友之”、“樂之”等。這種手法的優點在于寄托深遠,能產生文已盡而意有余的效果。
這首詩還采用了一些雙聲疊韻的連綿字,以增強詩歌音調的和諧美和描寫人物的生動性。如“窈窕”是疊韻;“參差”是雙聲;“輾轉”既是雙聲又是疊韻。用這類詞修飾動作,如“輾轉反側”;摹擬形象,如“窈窕淑女”;描寫景物,如“參差荇菜”,無不活潑逼真,聲情并茂。劉師培《論文雜記》云:“上古之時,……謠諺之音,多循天籟之自然,其所以能諧音律者,一由句各葉韻,二由語句之間多用疊韻雙聲之字。”此詩雖非句各葉韻,但對雙聲疊韻連綿字的運用,卻保持了古代詩歌淳樸自然的風格。
用韻方面,這詩采取偶句入韻的方式。這種偶韻式支配著兩千多年來我國古典詩歌諧韻的形式。而且全篇三次換韻,又有虛字腳“之”字不入韻,而以虛字的前一字為韻。這種在用韻方面的參差變化,極大地增強了詩歌的節奏感和音樂美。
對《關雎》,我們應當從詩義和音樂兩方面去理解。就詩義而言,它是“民俗歌謠”,所寫的男女愛情是作為民俗反映出來的。相傳古人在仲春之月有會合男女的習俗。《周禮·地官·媒氏》云:“媒氏(即媒官)掌萬民之判(配合)。……中春(二月)之月,令會男女,于是時也,奔者不禁(不禁止奔);若無故而不用令者,罰之,司男女之無夫家者而會之。”《關雎》所詠未必就是這段史事的記實,但這段史實卻有助于我們了解古代男女相會、互相愛慕并希望成婚的心理狀態和風俗習尚。文學作品描寫的對象是社會生活,對社會風俗習尚的描寫能更真實地再現社會生活,使社會生活融匯于社會風習的畫面中,從而就更有真實感。《關雎》就是把古代男女戀情作為社會風俗習尚描寫出來的。就樂調而言,全詩重章疊句都是為了合樂而形成的。鄭樵《通志·樂略·正聲序論》云:“凡律其辭,則謂之詩,聲其詩,則謂之歌,作詩未有不歌者也。”鄭樵特別強調聲律的重要性。凡古代活的有生氣的詩歌,往往都可以歌唱,并且重視聲調的和諧。《關雎》重章疊句的運用,說明它是可歌的,是活在人們口中的詩歌。當然,《關雎》是把表達詩義和疾徐聲調結合起來,以聲調傳達詩義。鄭玄《詩譜序》云:“《虞書》曰:‘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然則詩之道,放于此乎?”
(選自《中華文學鑒賞寶庫》,陜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5年版)
解析
《關雎》是《風》之始也,也是《詩經》第一篇。古人把它冠于三百零五篇之首,說明對它評價很高。《史記·外戚世家》曾經記述說:“《易》基乾坤,《詩》始《關雎》,《書》美厘降……夫婦之際,人道之大倫也。”又《漢書·匡衡傳》記載匡衡疏云:“匹配之際,生民之始,萬福之原。婚姻之禮正,然后品物遂而天命全。孔子論《詩》,一般都是以《關雎》為始。……此綱紀之首,王教之端也。”他們的著眼點是迂腐的,但對詩的本義的概括卻基本正確。問題在于它所表現的是什么樣的婚姻。這關系到我們對《風》的理解。朱熹《詩集傳》“序”說:“凡詩之所謂風者,多出于里巷歌謠之作,所謂男女相與詠歌,各言其情者也。”又鄭樵《通志·樂略·正聲序論》說:“《詩》在于聲,不在于義,猶今都邑有新聲,巷陌競歌之,豈為其辭義之美哉?直為其聲新耳。”朱熹是從詩義方面論述的,鄭樵則從聲調方面進行解釋。我們把二者結合起來,可以認為《風》是一種用地方聲調歌唱的表達男女愛情的歌謠。盡管朱熹對《關雎》主題的解釋并不如此,但從《關雎》的具體表現看,它確是男女言情之作,是寫一個男子對女子愛情的追求。其聲、情、文、義俱佳,足以為《風》之始,三百篇之冠。孔子說:“《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論語·八佾》)此后,人們評《關雎》,皆“折中于夫子”(《史記·孔子世家》)。但《關雎》究竟如何呢?
這首詩原是三章:一章四句,二章八句,三章八句。鄭玄從文義上將后二章又各分為兩章,共五章,每章四句。現在用鄭玄的分法。第一章雎鳩和鳴于河之洲上,其興淑女配偶不亂,是君子的好匹配。這一章的佳處,在于舒緩平正之音,并以音調領起全篇,形成全詩的基調。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統攝全詩。第二章的“參差荇菜”承“關關雎鳩”而來,也是以洲上生長之物即景生情。“流”,《毛傳》訓為“求”,不確。因為下文“寤寐求之”已有“求”字,此處不當再有“求”義。“求”字是全篇的中心,整首詩都在表現男子對女子的追求過程,即從深切的思慕到實現結婚的愿望。第三章抒發求之而不得的憂思。這是一篇的關鍵,最能體現全詩精神。姚際恒《詩經通論》評云:“前后四章,章四句,辭義悉協。今夾此四句于‘寤寐求之’之下,‘友之’、‘樂之’二章之上,承上遞下,通篇精神全在此處。蓋必著此四句,方使下‘友’、‘樂’二義快足滿意。若無此,則上之云‘求’,下之云‘友’、‘樂’,氣勢弱而不振矣。此古人文章爭扼要法,其調亦迫促,與前后平緩之音別。”姚氏對本章在全詩中的重要性分析最為精當。應當補充者,此章不但以繁弦促管振文氣,而且寫出了生動逼真的形象,即王士禎《漁洋詩話》所謂“《詩》三百篇真如畫工之肖物”。林義光《詩經通解》說:“寐始覺而輾轉反側,則身猶在床。”這種對思念情人的心思的描寫,可謂“哀而不傷”者也。第四、五章寫求而得之的喜悅。“琴瑟友之”、“鐘鼓樂之”,都是既得之后的情景。曰“友”,曰“樂”,用字自有輕重、深淺不同。極寫快興滿意而又不涉于侈靡,所謂“樂而不淫”。通篇詩是寫一個男子對女子的思念和追求過程,寫求而不得的焦慮和求而得之的喜悅。
簡析
《關雎》是一首意思很單純的詩。大概它第一好在音樂,此有孔子的評論為證,《論語·泰伯》:“師摯之始,《關雎》之亂,洋洋乎盈耳哉。”亂,便是音樂結束時候的合奏。它第二好在意思。《關雎》不是實寫,而是虛擬。戴君恩說:“此詩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便盡了,卻翻出未得時一段,寫個牢騷憂受的光景;又翻出已得時一段,寫個歡欣鼓舞的光景,無非描寫‘君子好逑’一句耳。若認做實境,便是夢中說夢。”牛運震說:“輾轉反側,琴瑟鐘鼓,都是空中設想,空處傳情,解詩者以為實事,失之矣。”都是有得之見。《詩》寫男女之情,多用虛擬,即所謂“思之境”,如《漢廣》,如《月出》,如《澤陂》,等等,而《關雎》一篇最是恬靜溫和,而且有首有尾,尤其有一個完滿的結局,作為樂歌,它被派作“亂”之用,正是很合適的。然而不論作為樂還是作為歌,它都不平衍,不單調。賀貽孫曰:“‘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此四句乃詩中波瀾,無此四句,則不獨全詩平疊直敘無復曲折,抑且音節短促急弦緊調,何以被諸管弦乎。忽于‘窈窕淑女’前后四疊之間插此四句,遂覺滿篇悠衍生動矣。”鄧翔曰:“得此一折,文勢便不平衍,下文‘友之’‘樂之’乃更沉至有味。‘悠哉悠哉’,疊二字句以為句,‘輾轉反側’,合四字句以為句,亦著意結構。文氣到此一住,樂調亦到此一歇拍,下章乃再接前腔。”雖然“歇拍”、“前腔”云云,是以后人意揣度古人,但這樣的推測并非沒有道理。依此說,則《關雎》自然不屬即口吟唱之作,而是經由一番思索安排的功夫“作”出來。其實也可以說,“詩三百”,莫不如是。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毛傳:“興也。”但如何是興呢,卻是一個太大的問題。若把古往今來關于“興”的論述統統編輯起來,恐怕是篇幅甚巨的一部大書,則何敢輕易來談。然而既讀《詩》,興的問題就沒辦法繞開,那么只好敷衍幾句最平常的話。所謂“興”,可以說是引起話題吧,或者說是由景引起情。這景與情的碰合多半是詩人當下的感悟,它可以是即目,也不妨是浮想;前者是實景,后者則是心象。但它僅僅是引起話題,一旦進入話題,便可以放過一邊,因此“興”中并不含直接的比喻,若然,則即為“比”。至于景與情或曰物與心的關聯,即景物所以為感為悟者,當日于詩人雖是直接,但如旁人看則已是微妙,其實即在詩人自己,也未嘗不是轉瞬即逝難以捕捉;時過境遷,后人就更難找到確定的答案。何況《詩》的創作有前有后,創作在前者,有不少先已成了警句,其中自然包括帶著興義的句子,后作者現成拿過來,又融合了自己的一時之感,則同樣的興,依然可以有不同的含義。但也不妨以我們所能感知者來看。羅大經說:“杜少陵絕句云:‘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泥融飛燕子,沙暖睡鴛鴦。’或謂此與兒童之屬對何以異,余曰不然。上二句見兩間莫非生意,下二句見萬物莫不適性。于此而涵泳之,體認之,豈不足以感發吾心之真樂乎。”我們何妨以此心來看《詩》之興。兩間莫非生意,萬物莫不適性,這是自然予人的最樸素也是最直接的感悟,因此它很可以成為看待人間事物的一個標準:或萬物如此,人事亦然,于是喜悅,如“桃之天天,灼灼其華”(《周南·桃夭》),如“呦呦鹿鳴,食野之蘋”(《小雅·鹿鳴》),如此詩之“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或萬物如此,人事不然,于是悲怨,如“雄雉于飛,泄泄其羽”(《邶風·雄雉》),如“習習谷風,以陰以雨”(《邶風·谷風》),如“毖彼泉水,亦流于淇”(《邶風·泉水》)。《詩》中以純粹的自然風物起倡的興,大抵不出此意。總之,興之特殊,即在于它于詩人是如此直接,而于他人則往往其意微渺,但我們若解得詩人原是把天地四時的瞬息變化,自然萬物的死生消長,都看作生命的見證,人生的比照,那么興的意義便很明白。它雖然質樸,但其中又何嘗不有體認生命的深刻。 “鐘鼓樂之”,是身分語,而最可含英咀華的則是“琴瑟友之”一句。朱熹曰:“‘友’者,親愛之意也。”輔廣申之曰:“以友為親愛之意者,蓋以兄友弟之友言也。”如此,《邶風·谷風》“宴爾新昏,如兄如弟”的形容正是這“友”字一個現成的注解。若將《鄭風·女曰雞鳴》《陳風·東門之池》等篇合看,便知“琴瑟友之”并不是泛泛說來,君子之“好逑”便不但真的是知“音”,且知情知趣,而且更是知心。春秋時代以歌詩為辭令,我們只認得當日外交之風雅,《關雎》寫出好婚姻之一般,這日常情感生活中實在的諧美和欣欣之生意,卻是那風雅最深厚的根源。那時候,《詩》不是裝飾,不是點綴,不是只為修補生活中的殘闕,而真正是“人生的日用品”(顧頡剛語),《關雎》便好像是人生與藝術合一的一個宣示,栩栩然翩翩然出現在文學史的黎明。關雎,是《詩經》的開篇之作,向來有贊譽。
為什么用關雎作為這篇充滿愛意的詩的題目呢?在孔子編輯《詩經》時,分為風雅頌三部分,其中雅又分為大雅和小雅。風,為民間傳唱的詩,《孟子見梁惠王》中有關于民間的歌曲的記載,風,大體相當于現在的流行歌曲。雅,中的部分來自民間,部分來自貴族的歌頌詩。頌,便是貴族用來祭司時歌頌上天,先祖的詩。所以,大部分的詩是沒有名字的,而編輯一部書,為了讓人們便于查閱必將為每部分添加題目。當然,孔子比較謙虛采取了取詩每句開頭的詞作為詩的題目。《關雎》取自關關雎鳩,“關關”是指雎鳩的叫聲,擬聲詞。后世多用這種的命名方法,如唐李商隱的《無題》,因為有多首,所以采取了孔子發明的命名方法,如《錦瑟》取自:錦瑟無端五十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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