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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蘇軾是個大才子,佛印是個高僧,兩人經常一起參禪、打坐,是好朋友下面就是小編整理的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歡迎大家閱讀!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1
1、三百六十行,每行都有行業忌語,比如門衛最討厭人家說“看門狗”,做生意的不想聽到“奸商”,出家人則不喜歡兩種動物,道士忌諱“牛鼻子”,而你要是當著和尚的面罵“禿驢”,修行再好的大師也跟你急。
有句話說“罵人無好口”,一旦發生了沖突,你越是忌諱啥,對方越會說給你聽。有個文士落魄時,嘗寄宿僧寺,時間一長,大和尚小和尚都欺負他,書生一氣寫了首詩:
一夕靈光出太虛,化身人去意何如。
秋月不用爐中火,凡子心頭一點除。
這首詩表面上看沒啥,一分析問題就大了,詩中隱的是“死禿”二字,看來書生是真急了,連罵“禿驢”都嫌不過癮,前面還要加點形容詞修飾修飾。
關于“禿驢”,還有個故事和蘇東坡有關,杭州有一個品行不端又愛錢好色的住持向蘇東坡求字,蘇東坡很快寫了幅對聯給他:
日落香殘,去掉凡心一點
火盡爐寒,來把意馬牢拴
這位花花住持挺高興,馬上掛了出去,結果許多人看了之后都捧腹大笑,原來這也是個字謎,謎底就是“禿驢”二字。
蘇東坡似乎很喜歡拿和尚尋開心,像蘇東坡這樣的,能和他相處幾年不被氣死的當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考慮到蘇東坡的和尚朋友太多,咱們這章不玩“編年體”了,臨時改“紀傳體”,主要談談佛印,稍帶著把其他幾位也給聊了。
2、東坡參禪,趣味盎然。我們還記得蘇東坡初至杭州寫了這么句詩——“名尋道人實自娛”,下面這個故事讓我們看到蘇東坡確實是“自娛”。
這天一大早,蘇東坡就跑到廟里來找大通和尚了,到了門口不進去,拍著廟門口的石獅子有板有眼的叫:“禿驢何在?”
老和尚正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做運動,一聽有人跑到廟里來污辱動物,手搭涼棚轉了個圈,笑著說:“東坡吃草!”
在蘇東坡的和尚朋友中,“大通”屬于高僧階層,不過這位“大通”什么都通,就是一見女人就不通。女人,他從不正眼看一下,至于偷著看不看,那就只有天知地知還有他自己知。
大通和蘇東坡是好朋友,而蘇東坡這個人有難不喜歡找人同當,但有福卻是一定要與人分享的。他當然不會一個人聽歌妓唱歌,忘了朋友。
當蘇東坡和一個妓笑嘻嘻的站在大通床前的時候,和尚眼都直了,好你個蘇子瞻!就算上級檢查工作也要提前幾天打個招呼吧?一個女人抵五百只鴨子,三個女人一臺戲,你這么大學問,還會不知道這個簡單的道理?單身漢的房子又臭又亂,這要是說出去不有損高僧的形象?
大通是“高知”,一向不怎么跟俗人好臉兒,別說到他的宿舍了,一般人看到他都緊張。蘇東坡不管那么多,帶著歌妓長驅直入,直接就殺到了床邊,他一邊四處踅摸一邊說:“老和尚,不要慌,借你個木魚槌,哄哄美嬌娘。”
聞到滿屋脂粉香,大通也不知道該睜眼還是該閉眼,一著急干脆睜一只閉一只!
木魚是佛教的一種法器,最常見的是呈圓魚形,均用硬木制成,中間挖空。除了一些象征意義外,和尚們敲木魚還有一種實際的用途,那就是用于掌握誦經節奏,從這一點上來看,木魚有著和搖滾樂隊中的架子鼓同等的作用。
看來蘇東坡是想唱歌,準備拿木魚當打擊樂器來伴奏。看看大通羞答答的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蘇東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他找著木槌,右手拿著敲木魚,左手揮舞打拍子:“一二三四,《南歌子》,唱——”
歌妓就扭啊扭的唱:
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借君拍板與門槌,我也逢場作戲莫相疑。溪女方偷眼,山僧莫皺眉,卻愁彌勒下生遲,不見阿婆三五少年時。
這段唱詞中有段故事,道原和尚有一次在關南看見巫師樂工擊鼓做法,立刻開悟,以后每逢寺院有活動,他就穿緋衣執木筒,又唱又跳。
一次有個同事問他:“師唱誰家曲,宗風嗣阿誰?”
道原就回答:“打動關南鼓,唱起德山歌。”
同事又問:“什么是和尚家風?”
道原答:“禪床作女人。”
寺里的.大小同事臉兒唰的一下都紅了,唰的又綠了,唰的又蘭了,快趕上五彩燈泡了。最后一致判定,這個道原一定是瘋了,意淫可以,不能亂說啊,于是一頓亂棍把道原打出了山門。
大通專業知識學得好,對這故事熟啊,聽完歌老臉兒一紅,心說你這個小妮子可真壞!怕蘇東坡看出來,裝模作樣大笑了幾聲。
蘇東坡玩夠了,笑著往外走,大通趁機偷偷摸摸問妓:“美眉,你能告訴我你的電話號碼嗎?E—MAIL也行。”
噢,不對,那時侯沒電話也沒internet,大通是在心里發誓,下輩子打死也不當和尚!
大通一下“大通”了,上下通氣不咳嗽。
這就對了嗎,大通同學,你是禪宗,又不是律宗,聽個歌兒怕什么?蘇東坡特高興:“今日參破老禪也!”
3、一個光禿禿的和尚和一個光溜溜的妓躺在一起會怎么樣?這稀罕景誰不想看看?
蘇東坡更是做夢都想。
所以他實施了這個惡作劇,反正他的和尚朋友多的是,隨便選一個就是了。掂量來掂量去,蘇東坡最后選中了倒霉鬼佛印。
佛印的出家據說很荒唐。
佛印俗姓謝,名端卿,杭州人,也有人說他媽是個揚州妓,從良后嫁人嫁了三次,開了三次花結了三次果,所以謝端卿就有了三個異姓的兄弟,其中一個還是蘇東坡的大對頭李定。
有一年謝端卿赴京應試,結識了蘇東坡,這兩個人都喜歡開玩笑,因此一見如故。當時正趕上神宗在大相國寺祈雨,請名僧宣講佛法,謝端卿想去聽講。當然了,更想順便看看皇帝長啥樣兒,以后吹牛也有資本。
謝端卿上竄下跳了好幾天,連倒爺都找了就是弄不到入場券,最后沒轍了就跑來找蘇東坡想辦法。
俗話說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巧蘇東坡奉命協辦誦經儀式,笑瞇瞇的順水人情就送給他,干脆就讓謝端卿充當持香侍者。這可是個最能接近皇上的活兒,近到能看清皇上臉上有幾顆麻子,當然皇上也能看清他。謝端卿很滿意。
神宗也很滿意,從謝端卿手中接過燃香時一愣,喲,這小伙兒長得可真不錯!氣度不凡哪!不由多看了兩眼,儀式結束也沒忘記他,遠遠看到那俊小伙兒正東張西望,神宗心中一動,招手讓他過來,慈眉善目手拉手跟他拉家常——小伙子挺酷啊,愛好也挺廣泛,香點得這么好,你是不是誠心向佛啊?
謝端卿哪知道皇上心里正打花花主意?還以為馬上能當上全國學習的勞動模范了呢,他一本正經的回答:“小人自幼向佛,長而喜佛,絕對至誠,如假包換!”
神宗一聽大喜:“VERY——GOOD!超爽!朕就喜歡你這種爽快人!俗話說得好啊,丁是丁卯是卯,哪天拜堂哪天好,朕就成全你,你今個兒就在大相國寺剃度了吧!朕賜卿名牌袈裟一領,進口紫金缽一只,羊皮度牒一道。”
謝端卿一聽當時就傻了眼了,心里說你要是真大方,給個狀元當當,誰想當和尚啊?一激動嘴里嘟嘟嚕嚕誰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
神宗一看更喜歡了,好,還沒出家就會念經了!得了,好人好事做到底,再賜你個法名,你以后就叫佛印吧!
站一邊摩拳擦掌的大相國寺方丈早瞅這小白臉的滿頭秀發不順眼,琢磨著怎么給他剪了去,一聽皇上發話了,暗地里念了七八遍佛祖顯靈,一溜煙竄過來,唏里嘩啦就把謝端卿的腦袋刮成個血葫蘆瓢兒。
謝端卿轉眼變佛印,他捂著個腦袋踮著腳吡牙咧嘴到處找蘇東坡,蘇東坡裝沒看見,裝模作樣的在那兒收拾鍋碗瓢盆,被蘇小妹形容為“去年一點相思淚,今年始流到嘴邊”的長臉都笑圓了!
第二天佛印燒了個乳豬宴請蘇東坡,蘇東坡沒敢來,遠遠看到佛印亮堂堂的腦殼和那只燒豬身上插著的兩把雪亮的鋼刀,流著口水半路偷偷摸摸就回去了。
佛印大師長嘆一聲,獨個兒吃了那只豬。
佛印的燒豬做得絕對一流,他后來請蘇東坡吃過好多次,每次蘇東坡都吃得滿嘴流油,贊不絕口。有一次佛印燒得滋滋冒油的乳豬不知道被誰給偷吃了,蘇東坡來了連豬毛都沒見到一根,佛印氣得不輕,蘇東坡倒是挺想得開,流著口水念首詩:
遠公沽酒飲陶潛,佛印燒豬待子瞻。
采得百花成蜜后,為誰辛苦為誰甜?
蘇東坡念完詩,一抹嘴說:“不見豬肉,卻得好詩,值得!值得!”
佛印眼珠轉啊轉的轉了半天,說:“坡坡,這只豬就當你吃了啊,記得下次回請我啊!”
4、佛印的烤豬是一絕,蘇東坡的紅燒肉也是一絕,這玩意兒費工夫,平日工作忙沒時間整,一般到禮拜天才做一回。也怪了,只要蘇東坡這鍋里一咕嘟,佛印就會準時準點笑瞇瞇的冒出來,吃得滿嘴流油才笑瞇瞇的走。蘇東坡奇怪,這個禿驢別是長了個狗鼻子,怎么一有香味他就聞得到!得,我不做肉了,我做魚!
轉眼又趕上雙休日了,蘇東坡又親自下廚了,準備好姜絲蔥段金華火腿塊兒,然后將一尾鮮活的西湖草魚剖干洗凈,魚身上刷刷就是五刀,然后上鍋清蒸。
不一會兒,魚熟了,蘇東坡刀工不錯,刀痕如柳葉,熱騰騰、香噴噴端上桌,好一道蘇氏“五柳魚”!
蘇東坡剛拿起筷子,忽見窗外人影一閃,一個熟悉的聲音叫道:“呵呵,老坡在家嗎?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我想死你們了!”
蘇東坡那個氣呀,這和尚也太有口福了,早不來晚不來,怎么一做好菜他就來啊!不行,今天偏不讓吃。趕緊把魚端到碗櫥上面去了。
吃人家的嘴軟,還沒吃的眼尖,蘇東坡手挺快,佛印眼更賊,早就瞅眼里了。佛印又好氣又好笑,好啊,你這個家伙,有好東西不給我吃,想自個兒獨吞,沒門兒!我讓你乖乖端出來。
蘇東坡跟沒事人一樣,笑呵呵的招呼佛印落座:“老佛,雙休日大家都到廟里燒香,你不好好念經賺錢,跑我這兒來干什么?”
佛印說:“這不是沒辦法嗎,有一個字我不會寫,特來找你請教。”蘇東坡說:“什么字啊?”
佛印說:“就是蘇東坡的那個蘇。”
蘇東坡跟佛印斗嘴可不是一回兩回一天兩天了,佛印這話讓他覺得有地雷,這個和尚小時候就是個神童,不可能連個“蘇”字都不會寫,他這是想跟我耍什么把戲?蘇東坡小心翼翼的說道:“蘇,不就是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左邊是個‘魚’,右邊是個‘禾’。”
宋朝人用的都是繁體字,這個“蘇”寫為“蘇”。
佛印說:“不對吧?我怎么記得上面是個‘魚’呢?”
蘇東坡說:“那怎么行?‘魚’怎么能放上面呢?”
佛印哈哈大笑,指著櫥柜上面說:“是啊,‘魚’怎么能放上面呢,趕緊端下來吧。”
蘇東坡也樂了,這和尚不怕費油繞這么個大彎子,目的還是要吃他的那盤“五柳魚”。蘇東坡把魚端下來,又拿了兩雙筷子,兩個人共享美味。
過了幾天,蘇東坡到寺里找佛印玩,正巧佛印剛紅燒了魚,一聽蘇東坡來了,想想他上回玩的把戲,也跟他學,順手把魚藏到到一個銅磬中去了。
佛印手忙腳亂,卻不知這一切都被蘇東坡隔窗看了個真真切切。蘇東坡進了門往板凳上一坐,先“唉”了一聲,把佛印嚇一跳,咋的了這是,這哥們兒平時都是沒心沒肺笑臉常開,今天怎么愁眉苦臉的?
蘇東坡說:“你不知道,今天有個出了個上聯要我對,我這么大學問,居然沒對上來,丟人哪!今天我想了一天了,才對出來四個字。”
佛印一聽來興趣了:“啥聯啊,你說說,我聽聽。”
蘇東坡說:“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
佛印差點兒沒噴了,這幅聯我爺爺的爺爺都說好,你這是糊弄誰呀。我算明白了,這小子今天是來報復我的,我看你葫蘆里到底裝的什么藥!
佛印說:“先說說,你對出來的那四個字是什么呀?”
蘇東坡說:“是‘積善人家’……”“‘慶有余’啊!”佛印本來不想理他,可這詞兒太熟了,順嘴就出溜出來了。蘇東坡噌一下跳了起來,指著桌上的銅磬說:“對呀,磬有魚,這過年的對聯都出來了,還不趕快上菜!”
佛印“以魚還魚”,兩個老朋友高高興興喝上了。
關于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真真假假太多了,有一次蘇東坡和黃庭堅瞞著佛印,偷偷的在金山寺做面餅吃,兩個人一共做了六塊,做好后先供給觀音菩薩吃,他們到一邊燒水泡茶去了。
佛印早就在后面藏著了,伸出取了兩塊,蘇東坡和黃庭堅忙完回來嚇一跳,這屋里沒進來人啊,怎么餅少了?難道是菩薩顯靈吃了?這可是千年難遇的好機會啊,趕緊跪下來禱告:“觀音菩薩啊,您吃了餅,為什么不出來跟我們見見面?”
佛印憋著笑答道:“我如果有‘面’,就跟你們合伙兒做餅吃了,豈敢空來打攏?”
5、佛印大師一本正經的念起經來,一念就是許多年。他還是喜歡大塊吃肉,也大碗喝花酒,卻從來不來真格的。
干一行愛一行是一種美德不錯,可首先那“行”得好,宋朝的和尚是熱門職業嗎?
蘇東坡不信,搖著大腦袋堅決不信,不可能!NO可能!刮了腦袋就能立地成佛?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還差不多!
這天光頭佛印到杭州來找蘇東坡玩,傍晚時清風徐徐夕陽滿天,兩個人蕩著小舟在西湖上喝酒,官妓在旁邊哼哼唧唧唱著小曲兒。蘇東坡存心做鬼,拼著老命勸酒,連“你不喝就是看不起我,我翻臉了”這樣的話都說了,結果灌得佛印一佛升天二佛入地。
看看差不多了,蘇東坡趕快安排人把佛印扶到市政府招待所,剝得一絲不掛,光溜溜的往那兒一扔。然后趴到歌妓耳朵上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交待了一番,小妞兒點著頭躺到光豬旁邊去了。
蘇東坡一看都快樂暈了,晚上都沒舍得回家睡,就在招待所門口找個旮旯抱著膀貓了一夜,夢里邊笑醒了七八回。
早上實在撐不住睡實在了,蘇東坡睡得正香,有人拍他腦門兒,睜眼一看歌妓精神飽滿的站在自己面前。蘇東坡急了,噌一下站起來,瞪著雙大紅眼睛問她,你,完成政府交給你的任務了嗎?
這可不是開玩笑,蘇東坡可是正兒八經的杭州太守。
歌妓交給他一首詩說,和尚喝早茶去了,這個讓我交給你。
這首詩現在很有名:
夜來酒醉上床眠,不覺琵琶在枕邊。
傳語翰林蘇學士,不曾撥動一根弦。
蘇東坡看完詩一翹大拇指,好和尚,性冷淡!
“性冷淡”這詞兒要擱在一般人身上那不是個好事,對和尚那可關系到職業道德。
十幾年前蘇東坡任杭州通判時,就曾經判決過靈隱寺一個叫做了然的花和尚,這位老兄的職業道德就有點問題,經沒念多少,倒是常常光著個腦袋到勾攔院尋花問柳。
一來二去的了然迷上了一個叫秀奴的妓,滿心以為人家也一定最喜歡他這個另類的嫖客,沒想到等到他錢財散盡,弄得衣衫襤褸時,秀奴再也不見他了,了然一次次去找都吃了閉門羹。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沒頭發問題不大,可沒錢誰有興趣陪他玩啊!
了然豁出去了,被抓到官府后還笑瞇瞇地滿不在乎,在搜查他時,官員發現敢情這位和尚老兄還真是個多情種子,在他的一只胳膊上刺有一副對聯:“但愿同生極樂國,免如今世苦相思。”
案子調查完畢,資料、證據呈到蘇東坡那里,蘇東坡一時興起,寫了首小調兒判詞:
這個禿奴,修行忒煞,云山頂上空持戒。只因迷戀玉樓人,鶉衣百結渾無奈。毒手傷心,花容粉碎,色空空色今安在。臂間刺道苦相思,這回還了相思債。
殺人犯了然被押赴刑場斬首示眾,蘇東坡有趣的判詞也在社會上流傳開來,后來有人嫌蘇東坡寫得太含蓄不過癮,忍不住又來了首更通俗的:
精光頂上著紫光,頂有情人,受一無情棒。出家人反做在家人,小和尚連累大和尚。
林語堂先生在其大作《蘇東坡傳》中講完上面這段故事,忍不住發了番感慨說:“把女人與和尚完全分開是不可能的,至少在中國文學上是如此。和尚的故事,往往是女人的故事;而女人的故事,也往往是和尚的故事。在東西方是一樣,在一般世俗人的心里,對那些獨身主義者總是暗懷惡感,因為他們向天下宣稱他們沒有男女之歡的生活,不同于一般人。而對獨身主義者暗懷的惡感,就增強了薄伽丘《十日談》小說的流行。再者,和尚與女人之間的艷聞,比商人與女人之間的艷聞可就使人覺得精彩多了。”
林語堂這話雖然說得有點絕對,不過確實也有一定道理,和尚的花邊新聞總是特別能引起人們的興趣,有點兒蛛絲馬跡都能迅速補充完善而廣為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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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簡介
蘇軾(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號鐵冠道人、東坡居士,世稱蘇仙。漢族,北宋眉州眉山(今屬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欒城,北宋著名文學家、書法家、畫家。
嘉祐二年(1057年),蘇軾進士及第。宋神宗時曾在鳳翔、杭州、密州、徐州、湖州等地任職。元豐三年(1080年),因“烏臺詩案”受誣陷被貶黃州任團練副使。宋哲宗即位后,曾任翰林學士、侍讀學士、禮部尚書等職,并出知杭州、潁州、揚州、定州等地,晚年因新黨執政被貶惠州、儋州。宋徽宗時獲大赦北還,途中于常州病逝。宋高宗時追贈太師,謚號“文忠”。
蘇軾是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代表,并在詩、詞、散文、書、畫等方面取得了很高的成就。其詩題材廣闊,清新豪健,善用夸張比喻,獨具風格,與黃庭堅并稱“蘇黃”;其詞開豪放一派,與辛棄疾同是豪放派代表,并稱“蘇辛”;其散文著述宏富,豪放自如,與歐陽修并稱“歐蘇”,為“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亦善書,為“宋四家”之一;工于畫,尤擅墨竹、怪石、枯木等。有《東坡七集》、《東坡易傳》、《東坡樂府》等傳世。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2
一天,佛印又和蘇東坡喝酒談天,幾杯下肚,蘇東坡提議出外游玩,佛印一口答應。
二人來到郊外,只見遍地野花,楊柳夾岸。
二人信步而行,去到一小山前。那小山不高而雅,松柏蒼翠,山頂有一古廟,山前一道長河。
二人拾級而上,來到廟前。卻原來是一關羽廟。
蘇東坡一指關羽塑像說道:我們以此為題,對一聯如何?佛印笑道:請出上聯吧。
蘇東坡想了想道:
孤山獨廟,一關公單騎匹馬;
佛印一愕,想到:這上聯怎么這樣刁鉆,這么多單一數字,那里去找許多雙數的字來對。急得他直搖頭,敲了敲光頭也沒一個字出來。
蘇東坡笑道:對不到認輸便成了,可別把光頭敲破。
佛印說道:今天我對不了,便不回廟了。
二人邊說邊行到河岸旁,租了一條船,任船家順水劃去。沿河兩岸桃樹成行,三兩漁人在垂釣。
見此光景,佛印哈哈笑道:
夾河兩岸,二漁夫雙鉤對釣。
蘇東坡笑道:和尚對得妙,虧你想得出這么多雙數字。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3
有一次,佛印在寺院,知道蘇東坡要來,也照樣清蒸一盤五柳魚。剛好蘇東坡進來了。佛印一想,上次你開我玩笑,今天我也要難難你。正巧旁邊有只磬,他就隨手將魚放在磬里。
蘇東坡早已看見,裝作不知。剛坐下就故意“唉”地嘆了口氣。佛印素知蘇東坡性格樂觀,疑惑地問道:“太守,今天為何愁眉不展?”
蘇東坡回答說:“唉,大和尚你有所不知,早上我想寫副對聯,誰知剛寫好上聯,下聯就難住啦,一直想不出,所以心煩啊!”
佛印問:“不知上聯是什么?”
蘇東坡回答說:“上聯是‘向陽門第春常在’。”
佛印一聽,心中好笑:這對聯家家戶戶都貼爛了,他卻拿來戲弄我,不知道蘇東圾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於是不動聲色的說:“我來給你對吧,下聯是‘積善人家慶有余’。”
蘇東坡連呼:“啊呀,高才高才!原來你磬(慶)里有魚(余)啊!快,拿出來吃吧。”佛印這才恍然大悟,乖乖地從磬里把魚拿出來了。
蘇東坡和佛印的`故事 篇4
一天,蘇東坡指點廚師,用一尾西湖活草魚,洗凈剖開,裂上五刀,用火腿、蔥、姜蒸制。廚師燒制好,送到書房。蘇東坡一見,熱騰騰、香噴噴,魚身上刀痕如柳,連聲呼道:“好一尾五柳魚!”剛舉筷想吃,忽然,看到窗外人影一閃,佛印和尚來啦。蘇東坡心想:“嗨,好個趕飯和尚,早不來,晚不來!我剛要吃魚,你卻趕來了。今天我偏不讓你吃,看你怎么辦?”一伸手便把這盤魚擱到書架上去了。
佛印在窗外早已見到那盤魚了,心想:好啊,你藏得再好!我也要叫你拿出來!蘇東坡笑嘻嘻招呼佛印坐下,問道:“大和尚不在寺院,到此有何見教?”
佛印一本正經地回答:“小弟今天特地來跟你打聽一個字。”
“什么字啊!”
“你姓蘇的‘蘇’字怎么寫法?”
蘇東坡一聽,眉頭一皺,知道佛印學問好,不會連個“蘇”字也不會寫,一定有名堂,便裝作認真地回答:“喔,‘蘇’字嘛,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左邊一個‘魚’字,右邊一個‘禾’字。”
佛印也假裝糊涂地問:“喔,假如草字頭下面左邊是‘禾’右邊是‘魚’呢?”
蘇東坡說:“那還是念‘蘇’啊。”
佛印按著說:“那把‘魚’擱到草字頭上邊呢?”
蘇東坡急忙說:“噯,那可不行啊!”
佛印哈哈大笑說:“好啊!你說把魚擱到上面不行的,那就把魚拿下來吧!”
蘇東坡一下子醒悟過來!佛印說來說去,就是要吃他那盤五柳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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