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從軍征改寫15篇
十五從軍征改寫1
一路上,他不斷的想,不斷地對自己說:“我的爸爸媽媽們,他們還健在嗎?我的姐妹們,現在怎么樣了?我回了家,他們還認得我嗎?”帶著一個又一個的問號,他的步伐不禁快了許多……
還未到村口,他便急匆匆地攔下一個村里的老鄉,急切地問:“我家里都還有些什么人?”“你是?”那老鄉狐疑地打量著他。“我就是六十五年前參軍出去打仗的少年啊!”“啊,是你!”“快說,我家里都還有些什么人?”老鄉那熱情洋溢的臉上,瞬時變得冰冷、沉痛。半晌,他指著遠處一片小林子,說:“那兒就是你的家,松鼠、柏樹間,一片荒涼的墳墓。”驀地,他明白了一切。出征在外六十五年,回到家鄉,竟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他抑制住失去親人那滿心的悲痛,步履蹣跚地來到家門口,推開那塵封已久的大門。房子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隨處可見那密密麻麻的蜘蛛網,漫天飛舞的灰塵更是絡繹不絕。狗洞里已不在有家狗了,而是一大只一大只的野兔從中鉆進鉆出就連一向懼怕人類的野雞,此刻也在房梁上飛來飛去。庭院里一株又一株野生的稻穗迎風飄揚;井臺邊興起的野葵欣欣向榮。
此時,他的肚子已是“咕咕”地叫了起來,沒有什么可以吃的,只好采寫野谷舂米做飯,弄些野葵煮湯做菜,湊合著填飽肚子。
湯和飯一會兒就熟了,卻沒有哪一個能與他共享。想起從前一家人圍在桌旁吃飯那有說有笑的情景,他再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走出大門向東張望,淚,再一次灑落在他的征衣上……
十五從軍征改寫2
古時候,有一個人15歲就參軍了。算算他離開家鄉已經得65年了,如今,他終于回來了,只是——希望這天的家會和以前一樣的溫馨。他一路上想著!
他回來的時候只是隱隱約約的記著自己住在哪個村。當他來到這個村子的時候。與他同村的人看到他衣衫襤褸,白發蒼蒼,還拄著拐杖。別人還以為他是一個乞丐。突然,在路中遇見了他原來的那個善良的鄰居。他興奮地慢慢走到那個鄰居的跟前問道:“你知道我母親XXX的家在哪里嗎?”那個人用手指著遠處的那個屋子說道:“那就是你的家。”“那你知道那里住了誰嗎?”那人應道:“幾年前你的父母已經死了。”說完他走到了他的家只見:他的那個家已經是松樹柏樹林中的一片墓地,他捶胸痛哭著。
接著他來到他家門口看見野兔從狗洞里出進,野雞在屋脊上飛來飛去。院子里長著野生的谷子,野生的葵菜環繞著井臺。最后他覺得在這兒住就會想起以前。為了感受原來他又把屋子打掃了一遍。把庭院中的野谷和野葵做一頓飯。野谷做飯,野葵做湯。當飯湯熟了的時候,他想:又有誰能和我一起吃飯呢?“唉”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走出家門口向東邊望去,那晶瑩的淚水落在他的征衣上。
十五從軍征改寫3
年僅十五,尚不懂事,便憑著一股滿腔熱血,出去從軍,竟不知,待到耄耋之年,兩鬢蒼蒼,拄著拐杖,歸反自己朝思暮想的家鄉,只怕那早已物是人非。
走在鄉村小路,遇到了同鄉的壯年人,身強力壯的他,誰還記得,離家時,他還是羸弱的孩子。
我懷著忐忑的心,詢問家中的情況,雖早已心知肚明。鄉人失落地告訴了我,家中的墳頭早已雜草叢生。
不知哪來的野兔,從那曾靜靜守候我凱旋而歸的獵狗出入的墻洞,竄入。野雞撲騰著翅膀,飛過早已被風沙寢室的梁上,仿佛早已將此當做自己的住所。
庭院中,早已野草蔓布,中庭中,長出了野生的谷子。破舊,早已布滿青苔的井臺上也長出了未經播種而生的葵菜,肆意地侵占這一片無人開墾的荒土。
我輕輕地用杵臼搗去谷物的皮殼,采下葵菜,煮一碗熱騰的米飯和羹。倏地,想起曾日日夜夜守候的家人,以及兒時一家人歡聲笑語地在桌旁享用著那簡單但溫馨的飯菜。而如今,飯菜雖有,但只剩冷清的自我。
飯,漸漸冷了,卻不知道送給誰吃,只留下一個孤獨的背影,慢慢消失在熱氣之中,搖頭嘆息。
起身,走出門,頭慢慢看向東邊,腦海中不禁浮現,過去那溫馨的回憶,那兒時天真無邪的我。淚水不禁從蒼老的皺紋上淌過,浸濕了我發黃的舊衣。
十五從軍征改寫4
戰爭已成往事,勝負不在被掛念。當腳步已顯得蹣跚,我想我該回家了。
沒想到自己還會認得這山路,它已隨歲月的流逝變得平滑,偶然突兀的石子也不甚明顯。我定步凝望,看到了七歲滿頭蓬發,舉著蒲公英飛奔的自己;看到了十一歲背著山柴,袖口里緊緊地裹著一本書的自己;看到了十四歲因為丟了鐮刀不敢回家,半夜里被家人在大楊樹下找到的自己;看到了十五歲的自己,然后時間定格,父母、姐姐、小弟,來為出征的我送行,還記得父親眼中的堅定、母親低聲的抽泣、姐姐遞過來的荷包、小弟珍藏的小木棍,還記得風一路往南吹,而我一路向北走。
回憶飄散,視線清晰,眼前的這個人他是誰?“虎?你是虎嗎?”我努力回憶,他就是后排房的阿虎。“阿毛?”他微顫的聲音,讓我壓抑了六十余年的情感迸發出來,六十多年沒有聽到這個屬于我的外號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欣喜,接著它流露出了使我不安的憐憫,一片干枯的葉子劃過眼前,似乎預示著悲哀。
“前面那有兩棵松柏的院子,就是你的家了,那一個一個的墳墓,只是你家人的歸宿吧。”他用與我同樣蒼老的手拍拍我的肩,然后轉身,不見。
我帶著近乎絕望的一顆心,來到家門口,低矮的四個小土包,將心逼向絕望之顛。一切注定會是悲傷的。野兔從狗洞跳進跳出,野雞在屋梁上撲扇著翅膀,院子中有野生的谷子,水井上生出了莫名的葵菜……我盡力以平靜的心情面對眼前的一切,而心,已被撕成碎片。
我上前,摘下庭院中的谷子和葵菜,生了火,我要做飯。我對自己提出了這輩子最苛刻的要求——微笑。我試著咧一下嘴,卻感覺生疼。
那口破鍋里的水沸騰了,水中的幾棵干巴巴的谷子和葵菜也隨之翻滾,除此,沒有任何活動的東西。忽而一陣風吹過來,我似乎聽到些微的金屬碰撞的聲音,我苦笑地搖搖頭,幻覺吧。可是那聲音又隨著一陣風飄過來,它不是幻覺。我循聲而去,看到的是一只灰褐色的、生了銹的小鈴鐺,它像六十多年前一樣掛在門口,孤孤單單地掛著。我輕輕地把它摘下來,輕輕地把它放在左邊胸口的位置,只有手中一碗粗糙的、沒有任何味道的飯,還有一點溫度。
看門外東邊那棵大楊樹,還如六十多年前一樣站在那兒,可是世事變遷,一切都已不是從前。
十五從軍征改寫5
在寒風凜冽的小道上,四周雜草叢生,凝重的空氣中充滿了凄涼與昏暗。一只沉重的腳踏上了歸途。路旁荒無人煙,惟有一只烏鴉不停地哀叫。
自從十五歲被迫參軍,直到八十歲才得且退役還鄉。在漫長的歲月里,我經歷了驚駭世俗的大戰,置身于血雨腥風中,我曾一次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如今回歸故里,我急切地想回到家中與家人團聚。
不知走了多久,眺望前方,生機勃勃的村莊怎會這樣死氣沉沉?我愕然了,我似乎被噎住了說不出話來。迎面走來一個老鄉,我拄著拐杖向他走去,氣喘吁吁的我急忙問道:“老鄉,請問我的家人是否還健在?”他搖了搖頭,說:“那個墳墓眾多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說罷,我那顆滿懷激動與期待的心片刻間涼了半截,如同被一陣席卷而來的狂風吹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又過了多久才回到家中,更不知家早已破舊不堪。
來到院子中,我發現四處雜草叢生,水井邊也長滿了野葵。難道這是我朝思慕想的家嗎?荒涼的院子使我驚訝。我采集院中的野谷用來做飯,野菜用來做湯,熊熊烈火燃起,飯不一會兒就熟了,但我卻不知能與誰同享。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時的家是多么幸福,多么美好。如今,只有我一人站在院子中,聽著寒風“呼呼”的從我身邊劃過的聲音。
走出門來,向東方望去,戰火不再蔓延,喧囂不復存在,只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記憶。眼前漸漸灰暗。心如刀絞,悲從心來,淚水像一顆豆子那般大,從臉頰滑落,沾濕了我的衣衫。
凜冽的寒風吹來,吹走了希望,留下的,也只有絕望,悔恨和不盡的凄涼與悲傷。
十五從軍征改寫6
漢朝時期,在一個偏僻的小山村,生活著一個小男孩,他勤奮好學,自小學習武藝,而且身體十分強壯。他生活在一個美滿溫馨的家,他有許多兄弟姐妹,他整天都生活在無比快樂的日子里。
可是在他十五歲的那年,兵發四起,國家正在面臨著危難。本來是要二十三歲或者是二十三歲以上的,已經成家了,有兒女后代的男人去出征。可是那時的漢朝,戰爭多得數不清,哪里會有足夠大的兵力去應戰呢?于是,征兵的年齡降了許多,降到了十八歲,可是兵力還是不夠,怎么辦呢?好吧,讓十五歲的男子也參軍吧。
于是,他參軍了。他的兄弟姐妹,由于年齡太小,而沒去從軍。
時光如流水,一晃兒六十五年過去了,少年變成了老年,黑發變成了白發;強健的肌體變成了枯瘦的骨架;年齡的數字,也由十五變成了八十。
他,是幸運的,他總算是活著回來了。想一想,有多少人有去無回,戰死在沙場上;有多少人被敵人抓走,有多少人被別人陷害······比起他來,別人是多么多么的不幸呀!
回家的路,看起來總是很短的。路上,他遇到了他的老鄉,他三步并作兩步,跑到老鄉跟前問:“請問我家中還有什么人?”是呀,六十五年,他把少年變成了老翁,也足可以把一片故土變成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模樣呀!可是,那位老鄉卻告訴他,遠遠望去的是他的家,現在已經變成了松柏摻雜的一塊墓地。他聽了,頓時,心碎了。他感到心痛,遠遠望去,野兔從狗洞里鉆進鉆出,野雞已經飛到了梁上去。在回家的路上,他的一切美好想象,都化成了泡影。院子里雜草叢生,水井邊長滿了青苔。想采集園中的野谷來做飯,采了野菜來做菜。飯菜很快會熟,可是卻不知可以送給來共用。他手拄拐杖,出門向東望去,只能默默流淚。大滴大滴的淚珠從他眼里滾出,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一陣風吹過,打痛了他的臉,刺痛了他的心,讓他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發抖。
十五從軍征改寫7
今天我終于回家了,時隔多年我終于回家了。
在我十幾歲的時候,我被抓走,被迫去當兵,在外這么多年,我對家鄉的思念是與日俱增啊。今天我終于回家了。
當我回來時,我見到的卻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景象,這是我之前成長的地方嗎?路上遇到一位鄉里人,我倍感親切,就像見到了自己的家人一樣,快步走上去和他攀談了起來,交談中我問他,我家里還有誰?他指著家的方向說家里只剩墳墓一個接一個。
我懷著沉重的心情進入我的家門。此時我家里已經成為野兔和野雞的家了。野生的谷子和葵菜長滿了整個院子。我摘了些谷子和葵菜來做粥,可是做完后又不知道該給誰。出門向東看去,悲傷的眼淚早已沾滿了衣服。
現啊,想著想著,不禁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袖。
十五從軍征改寫8
他回來的時候秋天已經至末了,寒冷的冬天即將到來。瑟瑟的秋風拂過貧苦的村莊,帶走了僅有的枯葉,干撇撇的樹上掛著幾片搖搖欲墜的黃葉,它仿佛在緊緊的抓住樹“別,我不愿離去。”野草叢生的草堆里,長了幾棵針尖般鋒利的荊棘,唯獨它不會被風帶走。潭邊的蘆葦在風中孤獨的搖曳,它那脆弱的像頭發絲兒般的身軀都會被風折斷。
村子的偏僻處有一座似殘垣般的房屋,無人修理它那殘缺的身體。房子的門已經不知去向,只看見門里結著一層又一層的蜘蛛網,濃密的像一條薄毯子,掛在房門上。房子的墻壁已經霉爛了,潮濕又陰冷,屋頂被風掀開了一個大缺口。
涼颼颼的秋風吹亂了老人飽經滄桑的白發,卻吹不走老人回家的渴望。老人拄著拐杖,艱難的向前挪動著,破舊的衣衫補了一塊又一塊,傷疤在干柴般瘦弱的身上依稀可見,消瘦的臉上布滿了皺紋,那臉上的是憂愁還是欣喜?他的背駝了,好似重擔仍背在他的背上。六十五年過去了,至今他已有八十高齡,十五歲那年,他被抓去當兵,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磨難和戰爭,踏過了重重的危險,他終于回到了闊別六十五年的家鄉,親人們親切的目光在他眼前浮現,這是多么熟悉而又溫暖呀!
他向路邊兩旁張望,村子還是原來的村子,樹木還是原來的樹木,只是心不是了,而家,也不是了……
正當他蹣跚著向前走的時候,他遇到了同他一起被抓走,去當兵的戰友的兒子凝軻,當他離開時凝軻還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可是如今他也成了個中年人了。
“凝軻呀!許久不見,可否相識?”他微微一笑。
“哎,何曾不識,家父隨您同去征戰,一定戰死沙場了吧!”凝軻嘆了口氣。
“我家里還有誰呢?”老人顫抖著說。
“這,從遠處看,誰都知道那是您家,松樹柏樹下荒墓累累,雜草都漫過了墳包。”凝軻無奈的指了指遠處。
“哦,事已至此,別日登門拜訪。”老人早已料到,低垂著頭拄著拐杖走去。
枯葉在風中飛舞,老人的心顫抖著,像那冰冷的潭水,絲絲涼意漫過心田。戰場上那滿腔熱血奮勇殺敵的他,已經不存在了,只留下一個凄涼、孤獨的老人。簪子都綰不起來的發絲在風中飄蕩,猶如那十二月的白雪,哎,老人在心中嘆息道。
走到家門口,撥開如薄毯般厚的蜘蛛網,映入眼簾的`氣氛是這樣荒涼。家中養的兔子在狗洞內外竄來竄去,像是在為兒女尋找哺育它們的食物,野雞從房梁上跌跌撞撞的飛落在地上。原來家中一片種著蔬菜生機勃勃的小菜園子,現在卻雜草叢生,蜘蛛網結了一層又一層,偶爾還能看見一兩只小蟲子相互擠兌一下。雜草中長著幾叢野谷子,荊棘圍在墻邊上。那一口小井已經干枯,潮濕的井底幾只癩蛤蟆住在里面,井上生長著野葵菜。整個院子都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生氣。
老人從破舊的房子里找來石臼,把野生的谷子放在里面搗碎,拿來做飯,又到井邊采下葵菜來做羹。經過了一個小時的折騰,房子被整理好了,飯也煮好了,老人習慣性地喊了一句“吃飯了!”,可是空蕩蕩的屋子里沒有一點回音,老人的聲音鉆進了房子的空隙里。老人這才想起,——家人都已經去世。他看著手中的羹飯,不知道端給誰吃,淚水從干枯的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老人抹了抹淚水,放下手中的飯,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家門口,他輕倚在門框上,不經意間向東望去,松樹柏樹下,幾座荒墓,可憐兮兮的坐落在那里,荊棘圍在旁邊,雜草漫過了墳包,老人思緒萬千,不再去看,而是仰望陰沉的天空,淚水奪眶而出,他隨即吟了一句:
羹飯一時熟,
不知貽阿誰。
出門東向看,
淚落沾我衣。
十五從軍征改寫9
在一間破舊的小院子里,一個小女孩正在追著一個小男孩,那個小男孩嘴里還興奮地叫著:“姐,快來追我啊,你跑得太慢了。“可那個小男孩卻像一條小泥鰍,一會兒溜到那邊一會兒溜到這邊的。小女孩跑得氣喘吁吁,便停下來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休息。小男孩看看那個小女孩坐在那兒休息,便也慢慢的坐了過去。只見小女孩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小男孩,嘴里還興奮的喊著:“呵呵!弟弟,我終于抓住你了。“他們的父母聽到這歡快的笑聲,也從屋中走了出來,微笑的看著他們。
我慢慢的走在泥濘小路上,腦海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了小時候的場景。唉,75年過去了,不知家里人可還好。
終于,在夕陽西下之前,我走到了家門口。只是這是我家嗎?一推開門,一大片灰塵撲面而來。家中所有的東西都積滿了灰塵,仿佛很久沒人住的樣子。我的心中充斥了一種不祥的預感。“父親、母親、大姐他們去哪兒呢?“我急匆匆的走進后院,卻突然看見了一堆堆墳墓。墳墓上面已經雜草叢生,還有幾只野雞、野兔在墳上,蹦來蹦去的。“父親、母親、大姐是你們嗎?“”你們怎么沒等我回來呀。“我一下子便跪在了墳前,失聲痛哭起來。”當年,每當我堅持不下去時,我便想著你們還在家中等著我呀,咬咬牙忍過去了。每當我看著自己的同伴倒在了血泊中,心里便止不住地害怕,害怕自己也會像同伴一樣就這樣死去,沒有見家人最后一面,可我卻為了能再見到你們,在戰場上撿回了一次又一次的命。可如今你們呢?拋下我自己先走了。”我慢慢地走進柴房,用那早已發霉的大米和井上長著的葵菜,做成了一鍋飯。拿了四個碗,一勺一勺慢慢地乘著飯。我將那三個碗放在了墳前,而我也坐在地上,慢慢地吃著。等我吃完這碗中最后一點兒,便緩緩地說道”父親、母親、大姐,你們吃完了嗎?那我來陪你們了。”
我拿著那把早已生銹的菜刀,用力地捅向了自己,雖說是死亡,可我卻絲毫也不害怕,因為我已經看見他們來接我了。
十五從軍征改寫10
回家了!回家了!我懷著激動的心情踏上了回鄉的路。雖然我已經八十歲,腳步都有些不穩,但我心中的興奮激勵著我回到故鄉。
我是一個十五歲就被軍隊征兵去打仗的人。那時我還小,告別了親人們,我忍著心中巨大的悲痛上了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六十五年。在這六十五年中,我在尸體堆里爬過,臥在病床上血流入注過,九死一生,現在能回到家鄉,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
故鄉到了,這里變了。原來清新的空氣現在彌漫著硝煙的味道,青翠的樹林變成了荒蕪的田地。我內心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擔心,我實在不敢說出我擔心的是什么!
對面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他應該是我的老鄉啊!我激動地忙走上前去招呼:“朋友。”
他吃驚地望著我許久說:“這不是×××嗎?我爸爸常提起你!”
“是啊!我就是×××!”我聽著他那帶著鄉音的聲音倍感親切,“我的家,在哪兒?”
看他那悲痛的神情,我便知道了不妙。他指著遠處說“在那兒,你看見了嗎?在松樹、柏樹之下,有有……”他哽咽了。
“有什么?”我急忙問道。
“有許多……許多墳墓。”他說完沉重地低下了頭。
一聲驚雷炸過我的頭頂。我匆匆告了別,向我的家方向走去。什么?他們都不在人世了嗎?!我不信!不信!我加快了腳步。
家到了,望著院門,我百感交集,離開這里六十五年了!離開時還是滿頭青絲,回來時卻已經兩鬢斑白了!我輕輕地推開了院門,像兒時那樣叫了一聲“我回來了!”周圍安安靜靜,沒有任何回應,只有野雞翅膀“撲撲”的響動。
一只野兔像箭一樣地鉆進了墻洞。我環顧四周,院子里長出了野谷子,原來的那口老井上長出了不知名的野菜。我把野菜摘下來煮湯,再將野谷子搗碎煮上。趁著煮飯的時間,我來到了母親的墳前。墳墓沒人打理,墓碑上覆蓋了厚厚的一層灰。我跪在墓前,悲痛地磕了三個頭。
湯飯煮好了,我端著飯、湯,情不自禁地喊了一聲:“開飯了。”
沒有任何聲音。
我走出院子,向東望去。家鄉一片荒涼。渾濁的老淚滴落在我的衣服上,一滴,又一滴。
戰爭,殘酷的戰爭,無止盡的戰爭!我絕望地看著因為戰爭而發灰的天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十五從軍征改寫11
有一個人,十五歲就被征兵去打仗了。他走時,母親連忙跑出來,失聲痛哭,抱著自己的兒子,對他說:“我的孩子啊不要走,不要走。我養了你這么多年,你就這樣一走了知媽?你走了,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我們這一家人又該怎么活呀!不要走!”兒子聽見自己的媽媽這樣說:也不禁流下了淚。兒子對母親說:“媽媽,別哭了,我十年后就會回來的。”說完,看了看院子里盛開的杜鵑花;看了看展新的房子;看了看有幾絲白頭發的父親和母親,又看了看年邁高齡的爺爺.奶奶。心想:我一定要活著回家,一定要見我的家人。
他轉身走了,只聽全家人的哭泣聲。
時間過得好慢。十年過去了,那個人依然沒有回家。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五十年,那個人漸漸老去,可他還是沒有回家。一直到了六十五年,那個人已變成了老兵,正趕著回家。他看見了有一位鄉里人,便問:“我家還有誰?”鄉里人打量了老兵一眼,想了想,回答道:“哦--你家就在遠處的松柏之下,墳墓相連的地方。”“啊!墳墓?!不可能,不可能。”老兵有些失望,連忙向家里跑出去。
十五從軍征改寫12
故園東望路漫漫,雙袖龍鐘淚不干。我,一個人走在回鄉的路上,向東遙望故鄉,竟是那么遙遠,一想到多年未向爹娘盡孝,淚水不覺沾濕了我的衣襟。我牽著一匹老馬,蹣跚前行,馬背上馱著少之又少的干糧,卻還有那么遙遠的路程要走,倘若我餓死他鄉,也沒人會注意到吧,家中的母親不知有多少日日夜夜在窗前翹首企盼,企盼自己的那個兒子歸來,思及至此,我不禁加快了腳步。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翻過一重重,淌過一條條河,家鄉已在前方,眼前的這座山卻隔斷了我的去路,我小心翼翼地繞著山腳的挪著腳步,正當我以為前方無路可走時,一座村莊赫然出現。少小離家老大回,鄉音無改鬢毛衰。小時候離開家鄉,直到如今退伍才回來,淳樸的鄉音雖未改變,那斑白的兩鬢卻昭示出我的蒼老,不知是否有人能認出我來。
柴門寂寂黍飯馨,山家煙火村雨晴。山村的農戶柴門外靜悄悄的,只有一陣黃米飯的香味撲鼻而來,縷縷炊煙在雨后的天空中冉冉上升。我走到這家門前,輕輕敲門,一位農婦打開了門,問道:“這位老人家,請問您有什么事?”“你好,請問林家在哪里?”農婦疑惑地看著我,說道:“在那邊”我望著她指去的方向,眼前的一切讓我大吃一驚——那高低不平的墳墓深深地刺痛了我的雙眼,想當初,我出征時,父母正值而立之年,豈料今朝,我歸來日,卻是如此景象!我不忍想到母親臨終前呼喚著我的名字,而那個兒子,直到她去世,都無法回鄉探望,一想到這里,不禁老淚縱橫,心肝俱裂!
楊柳青青細雨晴,殘花落盡見流鶯。一場細雨過后,天剛放晴,柳葉的顏色已變得翠綠,枝頭上的殘花已經落盡,露出了在樹上啼鳴的黃鶯。門旁的柳樹依然在這里,夢里的人兒卻是始終不見。墻邊有一個狗洞,一只兔子正探頭探腦地從狗洞里走出,不計其數的野雞在梁上飛來飛去,好不自在!昔日的家,今日卻成了如此模樣,庭院中長著茂盛的谷子,井邊的野菜更是數不勝數,我緩緩地走到井邊。
誰知明鏡里,形影自相憐。我看向井中的人,心中不免惆悵萬千,誰會知道,在那明亮的鏡子中,只有我的形影自相憐憫。
唉!不知今后我又能何去何從?!
十五從軍征改寫13
那年他十歲。
他還是個天真可愛的孩子,每天跟著晨光起床,跟著夕陽回家,在田野之中穿梭,割麥子,采油菜,在花花草草之中,他的笑容格外燦爛。有天,回家后,母親破了例,沒給他和兄弟姐妹吃高粱面兒,吃的是玉米棒子,雖然玉米棒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這種要賣錢養家的東西是不可以吃的。母親笑著對他說:“五娃,你大哥要參軍了。”他聽了,格外羨慕大哥,在他愛看的《三國演義》里,那些穿著鎧甲的將軍是他最愛的人物。他笑著對大哥說:“大哥,參軍是不是很好玩?”
大哥揉了揉紅腫的眼睛,對他說:“參軍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他嘟了嘟嘴:“可是我長大了想參軍。”大哥摸了摸他的頭:“五娃乖,長大了你就可以去參軍了。”他點點頭:“嗯。”那天,大哥走的時候,他的眼里除了對大哥的不舍,還有一種叫做夢想的光芒。
那年他十五,鄰國的軍隊進犯,軍隊再次來征兵,當父母還在猶豫是選二娃還是他時,他毅然決然的對父母說:“爹,娘。我要參軍。”母親的眼淚滴在了那并不華麗的衣衫上:“五娃,娘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不知啥時回來啊!”他安慰母親說:“阿娘莫哭,我會回來的。”
誰知,這句“我會回來的”卻成了一句難以實現的誓言。
他十九歲時,看著自己的戰友倒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死亡,什么叫做一切化為烏有,他像是發了狂一樣,忘記了那座普通的小木屋,只看見血腥的沙場,忘記了愛自己的爹娘,眼前只有殺不完的敵人。他為了活下去,只得一次次拿起屠刀,去殺戮那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他知道,那些被殺的敵人也有一個溫暖而又幸福的家。
雪融了又下,草黃了又青,北方的寒冷總數會讓他想起那個南方的小山莊可是,每一次回憶,帶來的只是酸澀的思念,他無法給父母一個解釋,自己為什么要參軍,要放棄那個雖貧窮卻美好的家。
一晃他就三十幾歲了,要是他在農村,說不定他已是幾個孩子的父親了,可是,在沙場上,哪有什么幸福,哪有什么家庭,只有干燥的風吹動枯黃的草,掀起一陣風沙,吹進他的眼里,讓他流淚罷了。
老實說,他不是不渴望幸福,這世間,有誰不渴望幸福的啊?他也曾想要離開沙場,他的心底也曾有一個做女紅的姑娘,但國難當頭,誰人能讓他離開沙場,誰人能讓他在農村娶妻生子,有一個溫馨的家呢?想到這里,他將手中的酒碗摔得粉碎,自己靜靜的磨槍。
歲月荏苒,光陰似箭,他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年,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只不過一瞬。
他回到了故鄉,回故鄉之前,他還給村子里的小孩帶了個撥浪鼓,給二姐帶了個耳環,盡管他已老去,他仍然還是惦記著自己的家人,走進這熟悉而又陌生的故鄉,他突然開始回憶,這片他偷過花生的田,這條他游泳過的小溪,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可是,他早已不是昨日的他,歲月爬上他的雙鬢,眼角早已有了細紋,眼球稍稍向外凸起,臉上也有幾道傷疤,他已經八十歲了。
見到了曾經的發小,他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的家人都還在嗎?”他的發小不說話,只是指了指他家的方向,便走了,他順著指的方向望去,曾經的小樹已長成參天大樹,而參天大樹之下,卻是一座接一座的墳墓。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向那個家,那個家卻早已凌亂不堪。那座小房子下的狗洞里鉆出一只兔子,房梁斷裂的聲音夾雜著野雞撲騰翅膀的聲音。原本平整的庭院竟長出了一根根野谷,而井旁的幾棵葵菜早已變得枯黃。
他采下幾顆野谷,幾株葵菜,將葵菜洗凈放進鍋里做羹,開始舂谷,當一個個谷殼漂浮在水上時,他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當這個家像六十多年前一樣冒出縷縷炊煙時,他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快感,羹和飯一起熟了,他細心的盛好,端出門去,習慣性地喊一句:“爹,娘。吃飯了!”
沒有人回答,只有幾株小草晃了晃。
他這才明白,爹娘是永遠回不來了的。他將羹飯放在爹娘的墳前,磕了幾個響頭,開始對爹娘說:“爹,娘。五娃不孝,我知道我讓你們擔心了,六十多年來,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們過得好不好,你們遇上了什么困難,都說一家人要同甘共苦,可我一直都沒有做到。教書先生說,‘子欲養而親不待’,我現在終于明白了這道理。”
他靜靜地躺在了家人的墳墓旁,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再也沒有醒過來。
十五從軍征改寫14
村莊之北,一位步履蹣跚的老翁向著村莊,一步步捱過來。雖然已經年過八十,但手指的微微顫抖還是暴露出心底的激動。遠遠看去,太陽已然西斜,接近黃昏,在地上拉出一個長長的人影。是啊,回到離別了六十余年的家鄉,每個人都會激動吧。
遠遠已經看到村落的高高矮矮的平房,似乎分外熱鬧,也許是心理作用吧。走在村莊的小路上,一切還是一樣,似乎歲月并沒有給這個小村帶來什么痕跡。
迎面走來一個青年,老翁便問:“我家人還好吧?”
“你是哪家的?”青年看了看老翁,“我沒見過你。”
“我外出當兵剛回家,”老翁說,“村東大院是我家。”
“當兵啊!”青年對老翁肅然起敬,“不過我沒見過有人去過村東,估計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了。”
老翁一愣,隨即頭也不回帶走了。路上,老翁感到心中的一絲不安。壓下心里的不安,用更快的步伐邁向大門。
“啪!”門開了,銹鎖也斷開了;“嘭!”落地了,老翁也不動了。因為他明白家人也許都已西去。
地上已積滿了灰塵,多年的風雨已讓整個院子變得面目全非。地上的雜草和野餐似乎想用他們頑強的生命力詮釋這一切發生的原因。這個破敗的院子那里還有當年的溫馨?
十五從軍征改寫15
我只不過是一只兵卒,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被棋手擺布一生。——題記
前言已亥年四月初,戰爭依然繼續,老兵李軒寧實在走不動了。將軍允許他告老還鄉。李軒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我已經八十歲了。再過三天就是我八十歲生日,能在我有生之年回家和家里人過這八十歲的生日,是我此生最后的夢想。六十五年一個輪回。這么多年以來,南征北戰,隨著軍隊展轉流離,風餐露宿;看花開花謝,冬去春來;在刀山劍海里沖過,在戰火硝煙里走過,在死人堆里爬過,我根本記不清已經過了多少個年頭。
我的記憶中盡是戰爭和鮮血;多少神勇威武的將領死在煙火里,多少朝暮相處的戰友倒在血泊中,我卻一次次地死里逃生。看慣了硝煙,看慣了戰爭,看慣了撕殺,看慣了血泊,看慣了生死,也看透了我的一生。我不知道是怎樣回到大黃坡村的,更不知道是怎樣回到闊別了六十五年的家中。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他們全在這里,但是沒有人能告訴我,他們誰是誰?他們都躺在泥土下面了,再也看不到他們的面容,再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壘起來的墳墓荒草叢生。
家里的院墻已經坍塌,野兔從家里探出頭來,睜著發紅的眼睛疑惑地盯著我的舉動。推開搖搖欲墜的屋門,房梁上幾只野雞驚叫一聲,煽動翅膀,噗噗地飛串出去,掀起滾滾塵埃。陽光斜照進來,投下了一道光柱。光柱下躺著幾段斷掉的凳腳,散了一地的發霉的稻草,幾件扔在地上的破衣。一股陳腐的腥臭撲鼻而來……在這一剎那,我幾乎要暈掉,這就是我的家?!在院子里弄來些野谷和野菜,架起爐火,煮飯充饑。獵獵篝火燃起,煙火中,往事歷歷在目:父親、母親、大哥、大姐、三弟……如今,一切都無可挽回地走向了毀滅。
夕陽西下,晚霞像一塊巨大的血塊在天地間凝結。整個村莊死了一樣的寧靜,聽不到母親的呼喚,也聽不到戰馬的喧囂。人,要用一生的代價來明白生死之道:一生,只不過是社會大棋盤上的一個小小的棋子,注定被棋手擺布一生。后記已亥年五月十七,也就是李軒寧生日那天,戰爭依然繼續,村莊依然寧靜。有人從彌駝河里把李軒寧撈上來,撈上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濕淋淋的尸體,肚子漲得老高。但是需要聲明的是:沒有人知道這天是他的生日,人們只知道今天是他的死祭。
【十五從軍征改寫15篇】相關文章: